怪不得从那之后就没有再见过那位女侍,就连其他侍候的人也不敢再近他的身,想到这他就气急攻心呼吸都变得紧促,他想要骂人又强忍下来:“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大叔尽管问。”
“你们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身后的人沉默几秒,开口是从未听过的冷漠:“我们这辈子都不会让大叔离开的。”
“我就不明白了,我身上有什么你们喜欢的地方,就算你们是觉得我作恶多端,直接把我关进天族大牢不就好了吗,没必要想现在一样对我做出这样事情,还阴晴不定的折磨我。”
莫亚尔斯干脆破罐子破摔把这些日子憋在心里的话全盘托出,他转头努瞪着赛薇特,在看到赛薇特的嘴角上扬比往日笑得还要肆意时,他的愤怒乌泱泱的压在心口:“笑什么?”
“我只是觉得大叔生气的样子也很讨我欢心,以后要是对我有怨气就对我发出来,打我骂我都可以。”
一听这话莫亚尔斯哪敢再气,他努力平复表情再次缄言不语。
赛薇特不厌其烦的哄着他:“我知道是你被关的太久了,也怪我们这两天任务太多,刚好天主让我们去人族一趟,大叔和我们一起吧,正好散散心。”
莫亚尔斯答应了,盘算着说不定能找到机会逃走。
第二日一早穿上赛薇特带来的新衣物,终于丢掉那个困住他的脚铐走出房门,莫尔斯特不喜欢天族的天气,浓烈的阳光刺得他眼睛痛。
为了低调行事,他们最后选择了乘坐马车出行,他刚一上车,早就坐下的露勒斯就拍拍大腿。
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听露勒斯压声说:“过来坐在我腿上。”
“好……”他咬着后槽牙重重侧坐在露勒斯的大腿上。
露勒斯手掌托着他的臀部开始冷着脸嘘寒问暖:“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嗯。”
“路上颠簸,你若是不适应可以靠在我的怀里。”
“……”
一通对话让莫亚尔斯脑海里只剩下三个字:神经病。
在他看来露勒斯两兄弟就是神经病,每次都是在他身上找完乐子之后就开始对他好起来,典型的给个巴掌再给个枣吃,他都要吐了,偏偏两兄弟热衷到乐此不疲。
露勒斯似乎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放在他腰上的手力气放轻,另一只手贴在他的后背上以免他歪倒。
“真羡慕啊,回来的路可不可以我抱着?”对面的赛薇特拖长尾音抱怨。
莫亚尔斯选择无视两个人,两兄弟心情阴晴不定,还是不说话为好。
赛薇特完全不在意自顾自说:“那就这么决定了。”
真t有病,莫亚尔斯埋下头在内心咆哮。
赛薇特与露勒斯此次来到人族的任务仅仅是和新的圣教主对接而已。
他们对于旧圣教主是如何死去的并不想要知道,毕竟从旧圣教主无视天族命令撕毁和平条约贸然向魔族发起战争的时候,旧圣教主就变成一颗弃子,而他们的任务只是去和新圣教主重新签订合作契约。
“哥哥,你在酒馆里陪着大叔吧,我一个人去就好。”赛薇特看着莫亚尔斯熟睡的脸庞,笑容宠溺地用手指轻轻剐蹭过莫亚尔斯的脸颊。
露勒斯点头同意,他把怀里的人温柔的放在床上,低下头时被眼前的一抹红刺痛双眼,是莫亚尔斯脖子上即便穿着高领衣服也遮盖不去的咬痕,他不该在床事上失去理智的。
他的眼神难得的轻柔小心翼翼的帮忙把被子盖好,弯腰亲吻着莫亚尔斯的头发对弟弟小声道:“尽量快些回来。”
“好的。”
在赛薇特离开之后,露勒斯坐在床沿上回忆着从见到莫亚尔斯之后的荒诞行为,他自持是清醒克制,族中也都说他是个极为守规矩的人,可是……
太阳穴有些肿胀,他从见到莫亚尔斯的那一刻起就变得情难自持,偶尔与莫亚尔斯亲密接触是他都会血脉偾张,变得不像自己而是一头控制不住欲望的野兽。
他的内心深处一直叫嚣着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而传出的只有三个字:占有他。
露勒斯明白是因为什么,他与弟弟并非是寻常的双生子,他们出生时就已经是半成年体,分明连基本的情绪还没有学会,但脑海里却有一段清晰完整的记忆。
一段关于爱与占有的记忆。
他们不知道记忆从何而来,可记忆里愈发膨胀的爱意无时无刻不在心底催发,如同涨潮的海浪在心脏里澎湃,最后流向血液和骨髓。
从出生到现在他和弟弟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找到记忆里的爱人。
终于他们见到了莫亚尔斯,那张脸与说话的语气都和记忆里如出一辙,在触摸上莫亚尔斯的身体的那一刻,他的四肢百骸都在战栗,激动的战栗。
他的身体,他的血液,到最后过于跳动心脏都在告诉他就是这个人,他要找的就是莫亚尔斯。
所以他第一次违反天族规定同意弟弟把人带回天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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