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玩具吗,废了又怎么了!”
看他哭红的眼又觉得自己下手是重了,慕棠对于这个弟弟还是很纵容的。因为这是欠他的,欠慕江雪的,慕棠从小就有自闭症,也不跟人交流,也不说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个哑巴。只有慕江雪会接近他,无论被拒绝多少次,无视他都会跟个狗皮膏药一样贴过来。渐渐的他的病也好转了,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他欠慕江雪一条命,当年是他这个小弟弟,在最怕疼的年纪捐了骨髓给他。
想着便松开手,整理了一下他的领口,叹了囗气说:“只许这次…”
虽知道三哥这是不生气了,看他走后。便发了怒慕江雪把冰袋砸向女仆,将桌上能砸的都砸了,气愤哭诉骂着:“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感觉自己额头太阳穴又痛了,想起男人挥的那一拳头,仰长着脖子出一声感叹:“有意思,真有意思,不过会伤人的鸟雀,玩起来太费劲了,但是如果把他的羽翼全部剪掉了,他就只能待在笼子里了。”
他病态的看向地上那把沾血的剪刀,向后仰去倒在沙发上,阴暗发疯的笑着。然后拿起一旁的小型摄像机,大概比手掌大一些相机。翻看按着按钮,欣赏着刚才拍摄的内容,病态的吻上那张拍摄后穴的特写,满足的说了句:“叔叔,真漂亮,插上我的蓝玫瑰后。”
说着抚慰起自己的柱身,射在摄像机上。仔细抚摸着拍摄他脸的那张照片,轻笑有些后悔自己刚刚做出的行为,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后自言自语的说着:“啊,估计要很久才能,再抱叔叔了,早知道不那么过分了。”
医院里希洐被推进了手术台,医生描述着伤情下身撕裂严重,肠道破损,右手指骨骨折,昼亮的手束灯打在脸上,瞳孔收缩,模模糊糊看见穿着绿大衣的人。围在自己身旁,随即昏死过去。
手术进行中——
“病人失血过多,测验血型结果出来了吗”
“是b型”
“去血库调血”
“血压颅内多少,有休克迹象吗”
“有”
“肠道有破裂需消毒,有感染风险”
“镊子”
“给”
不知过了多久外边的手术灯才从红色转为绿色,被推了出来,安排进了病房,有专人看守,门外还有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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