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细腻的纯白昭示着男人的不省人事,软烂地倒在付徊身上。
怀中的男人不但没有被这巨大的动静吵醒,反而昏得更为深沉。
年幼的孩童不受控制,呜呜啼啼,家长手忙脚乱地将他抱进怀里轻哄,机舱这才恢复平静。
付徊随意包裹了下谷衍川射在毛巾上的白浊,把衣角塞回裤腰,一切收拾成最初的模样,除了男人裆部那一片湿濡。
擦拭干净五指,将彻底晕过去的学长安放在座位上,拿着裹满谷衍川精液的毛巾走向厕所。
安置好一切,把杂物扔进垃圾桶,付徊回来给谷衍川闻解香,只是男人这次晕得太沉,连解香也无法撼动分毫,翻入顶端的瞳珠不曾滚动,付徊索性也不再管,只是吸够时间让男人体内那迷香的作用化解便补眠去了。
已是清晨,谷衍川悠悠转醒,而付徊靠在自己肩头睡得正香,他浑身酸软,神思混沌,但回过神来瞬间就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裆部深色干了一部分却仍存湿意,男人任由付徊靠在自己身上继续睡,小心翼翼捞起身上的毯子。
果然,裆部有一片比正常衣料灰白的地方泛着湿意,闷在里头的内裤更剩,男人的耳廓一下子红了。
他又……
付徊还没醒,他也不好意思因为这种事叫人起来,轻手从面前的挎包里拿出纸巾,伸入毯子里,拉开裤链,垫在疲软的肉韧上隔绝半湿内裤的凉意。
但是他今天穿的短款羽绒服,面裤上那一团灰白……是不可能遮得住的。
过了不知多久,付徊才从谷衍川的肩头抬起头,迷蒙着双眼望向他,“啊……学长,抱歉,压的酸吗?”
“没事……可以跟你换羽绒服穿吗,到酒店就好……我有些…怕冷。”
男人欲盖弥彰地解释了一番,联想到昨夜的事情,付徊不用怎么思考就知道谷衍川要换衣服的原因了,倒也不为难他的好学长。
“当然。”
谷衍川不矮,但付徊更高,长款的羽绒服穿到谷衍川身上直接到了小腿,别说为了挡着裤子还将拉链拉得严严实实,整个人就像个茧一样,付徊穿上男人的短款倒是显得腿更长了。
男人交替嗅了一晚上解香迷香,又晕着泄了一次,完全没有走动过,坐得久了,准备下机时刚一起身腿就一软差点跪下,付徊顺手一捞把人揽进怀里,半托着人往前走。
“唔……”
“没事吧学长,坐得久了是这样的。”
“没事。”谷衍川扶着付徊站稳,但腿还是软着的,付徊也没有将手收回去的意思,就任由他揽着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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