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一点小病。可惜爷爷很早就过世了,他的爸爸只
喜欢他干活,而他的母亲在他的妹妹出生后更喜欢长
得可爱又乖巧的妹妹。
艾利被师兄关照了一通膝盖和脚踝,微笑着想换了个
地方重新开始果然再好不过了。
可到了下午就又不对了。
他回去午休,豆豆就黏着他要再来。他闻到豆豆身上
好闻的香味,神使鬼差地同意了。哦其实最大的因素
还是豆豆的鲨鱼齿
是的,他的腰上也有很多牙印,所以腰是全身最痛的
地方,他都请好下午的假了,谁知道人鱼还想做。
他把手糊在豆豆的脸上,看豆豆睁着一双大眼睛也可
怜巴巴地从他的指缝间瞅着他。
他又做了一个下午。
夜幕再度降临,他机械地咀嚼着嘴里的肉汤和土豆
眼睛无神地注视着黑暗里的一片灰尘。
他说:“我不想做了”
豆豆把他抱在自己腿上,
硬邦邦的鱼把顶着他的尾
椎,又激得他抖了一下,
干原胜:
令发工吧北
后,亲昵地蹭着他的肩头。
她这才想起来该点蜡烛了,亮光又使艾利的眼睛流出
半滴泪水蓄在眼眶里,看起来又满足又倦怠还有点埋
怨。
豆豆心头火气,但她不知道怎么发泄这股火,只能拥
紧了艾利去嗅他身上的味道。她想起艾利体内的温
度,想起他的汗水,想起他的呻吟可她又想起她的
伴侣不是人鱼,所以需要定时休息。
她说,睡吧。
于是他就睡了,跟前一晚一样。
然而跟前一晚不同的是,他在后半夜被做醒了
豆豆把他的屁股拎起来,正从上往下地贯穿他,像对
待一个肉套子。
他还没清醒,鸡巴却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他疲软的
手伸过去握住它,艰难地呻吟出声。
他的脸颊潮红成一片,一直连到了胸膛。人鱼似乎是
终于干爽了,用的力气又大又猛,直把他往床单里
她的眼睛颜色更浅了,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出温暖
的感觉来。但他知道不是这样的,这是一个,掠食
者。
顶级掠食者,有一定的地盘性,很少住在一块,除了
出门欺负其他鱼类的时候会结伴,其他时候不是在打
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
人鱼跟谁都打,跟伴侣也不例
外。
可豆豆的伴侣是人类啊,那怎么办,她只能轻拿轻
放,还隐藏了自己好几个礼拜的天性。她还能再忍
的,但艾利一直在问她,问得她呼吸急促,问得她脑
子里开始盘旋他们的小鱼。
人鱼不是哺乳类生物,她们生的是鱼卵,但这些鱼卵
的存活率极低,一串葡萄似的大鱼卵,孵出来的占了
80%,能安全长大到一个礼拜之后的不足10%,还有
些在一年以内会天折。
豆豆猜,人类的存活率很高,或许他们能生出更健康
的宝宝。想想吧,人鱼和人,嘻嘻。
她把艾利射出来的精液涂在自己的阴茎根部,这些种
子会被她的肚子“吃进去”,然后在温床里变成鱼卵。
豆豆兴奋得两腮都张开了,如果在水中,她的头发也
会激动地飞起来,可现在在岸上,艾利只感到被危险
的事物盯住了。
她把腰快断掉的艾利抱起来,两三步便走到了窗台边
上,有人刚好出了酒馆,醉醺醺地呼朋唤友,试图走
着直线一起回家。
他被吓得把呻吟收了回去。他真的不想做了,豆豆从
来不照顾他的不应期,他硬不起来,背靠在窗台上也
好痛,他搂着豆豆撒娇,豆豆却不听--不如说她听
了,可这只该死的人鱼反而变得更兴奋了,阴茎捣在
他的屁股里,横冲直撞像一头疯牛。不,牛都没有这
条人鱼这么蛮横,这么想真的太对不起牛了。
他的喉咙痒痒的,更多的呻吟和哽咽争先恐后地挤出
来,像一个破了皮的派。快感在变成痛感的边缘徘
徊,依然好舒服,又太多了…他仿佛不是屁股在被
,而是脑子在被艹。
他猜他睡了有一会,可这些时间根本不够,他觉得眼
睛干涩,怎么眨都不够。
那嘴鲨鱼齿还追着他的胸脯啃,人鱼似乎是终于发现
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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