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她的眼泪,嘶哑的喘息着,“把宫口打开,接好了”!砰的一下用力,男人绷紧的臀部剧烈的抖动起来,硕大的囊袋收缩着,大股大股的精液填满了子宫,烫的女孩弓起腰肢阵阵痉挛,贺西洲舒爽的叹息着,不断的用龟头揉弄着宫口,把浓浆糊满,射了整整一分钟,直到女人的腹部涨了起来,末了,方才慢慢拔出,半硬的阴茎“啵”的一声离开肉穴,留下了一个久久不能闭合的洞口,浓精被宫口牢牢锁住,一点都没有溢出。
药物过后,男人便昏迷过去了。门外,听了一下午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上床的南舒擦了擦眼泪,打开房门,男人精壮赤裸的身躯还有胯间半硬着残留有白浆淫液的硬物,凌乱的内衣衣物遍地都是,床上湿了一大片,散发着令人脸红的暧昧气味,温茶茶还未从被男人射精的快感中出来,便看到夫人进门,吓得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夫!夫人,我我先走了!"说罢便拿起衣物起身想离开,此时浓浆从红肿的闭口顺着布满红痕的腿间流出,羞的女人夹紧双腿不敢看夫人的脸便匆匆离开了,地上的斑斑点点正是两人性爱的产物,刺激到南舒赤红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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