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终于还是叫了出来,感受着下面同时被牙齿硬磨着,被舌头的黏腻舔舐以及被嘴唇紧紧包裹的快感,上半身却进一步向下,手在摸了几下后摸到了一个冷硬的金属。
锁链碰撞地面的声音,继续往里一扯,那口中的动作猛然一颤颤,他听到了一声很轻的呜咽。
青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另一只空闲的手重新拿起了相机,在几次胡乱的触碰后重新开启了摄像模式。
起初的画面完全没有对焦,很是模糊,角度也不对,只能隐约看到了大片黑中的一抹如灰的白,因疼和快感而浑身颤栗的白。
青木在对焦好镜头的同一时刻开启了闪光灯。
白里刹那间显出了红。眼尾与青色混搅的红晕、唇瓣破了皮的红肿、脖颈上金属项圈边缘勒出的,隐隐透出的红印…
以及,身上那些才愈合的红和尚未愈合但被纱布遮盖住的,发紫的红。
镜头比数小时前课间拍摄的要晃动厉害得多。青木并没有到要射的临界点,只是太爽快了,忍不住每根手指都在发抖。
喉结干渴地滚动了一下,青木对着镜头里那双此时低垂着眼帘的眼睛,试图冷静地念起了熟悉的台词。
“中岛同学,你认为,青春是什么颜色的?”
因锁链的拉扯,中岛晴一的双手从搭在地面上变为握着椅腿,头也只是更像前地进行着口交。除了口液撞在阴茎上的“咕咚咕咚”声以外,暂且听不到回答。
摄像机的容量还很足。可以一直记录到高潮结束。
在“咕咚咕咚”的连绵水声下,青木能看到自己的半截阴茎,正和那张撑得用力的嘴结合在一起,显得过于难舍难分了些。
尺寸没有问题,但他不太喜欢自己的颜色。因为不够深,不够丑陋。因为是很漂亮的粉嫩,漂亮到让人恶心,心生厌恶。就像是那两颗从薄裙里透出的乳头。
于是青木将那里无限放大,直到逐渐看不到那里,直到只能看见那一只右眼。
“晴一。”
在他喊出那个名字的瞬间,他便重新看到了那个幽暗的眼睛。在突然直视了闪光灯后,不适应地眨了几下眼,眼尾的红似乎更深了。
青木捧着手里的重量,在思索片刻后,还是倾了倾手,让锁链从手中滑落。随着身下又一个哆嗦,他改成手摸了摸中岛的头,轻轻的抚弄着每一块碎发。
“回答我吧,中岛同学。”
他盯着相机里的眼睛,将更多光照了进去。再看着那里因为眼部缺水干疼而挣扎出了些许泪水,沿着脸颊的弧度缓缓往下流,积在下巴末端,再每隔一会儿滴到地板上。
但又因为肉根被持续舔弄着,从顶端沁出了不少透明前列腺液,从中岛那有些包不住的唇瓣中溢出,与眼泪交在一起成了一滩分辨不出构造的水液,下巴顿时湿得一塌糊涂。
青木的眼里露出一瞬茫然。他知道自己快要接近那个性爱终端的,纯粹的白了,整个背脊都在酥麻下放松了下来。
他放下了手,把两条腿翘上了那个瘦弱苍白,颤抖着肩头,下体一拱,整个人却舒服地从椅背上下滑,一只手臂垂在身侧,另一只手仍是那样拿着相机,镜头却早就不知道在拍什么了。
那个纤瘦的身子就那样,像一条狗,始终跪在他的胯间,在闪光灯的摇摆下把赤裸的背脊、后颈和微前后晃动的后臀都拍了下来,也许能在此过程中看到一点臀缝。但具体怎么样,青木已经看不到了。
他只知道自己闭上了双眼。在等待高潮随着电流感来临的过程中,听着身下带有水声的闷沉喘息,视线陷入一片黑。
他像往常那样射在了中岛晴一的嘴里,精液要么被吞入腹中,要么流到了地板上。
释放的过程很舒服,青木修长的双腿像蝴蝶的翅膀般开合地扇动了几下,胯间的发丝轻挠在大腿内侧。
这让青木感到了一丝痒意。他睁开双眼坐直,把相机放回桌面。伴随着很轻了一声“咚”的是母亲忽然在门外的敲门声。
“悠生,吃饭了哦!这孩子也真是的,楼下喊了几次怎么不做声呢…”
“知道了,妈妈。”
青木默不作声地忽然踩着身下人的脸侧,摁着脸将中岛揉向地面。他压的那侧正好是伤得比较严重的部位,纱布较为粗糙的触感磨在他的脚底,底下的伤口因收到粗暴的按压,面部抽搐了好一下。
母亲的脚步声渐渐走远,看样子是下楼了。
中岛晴一就这那个脖颈有些歪曲的古怪姿势,一只手臂朝上,瞳孔滑向眼尾,撇视着青木。
青木很是自然地重新将相机拿回手中,指尖碰撞,他递了过去。他总是清楚对方想要什么,正如对方也是如此。
这份独特的感觉让青木感到很是愉悦。以至于心脏都在高潮后重新跳动得快了起来,像是隐隐期待着什么。
录制仍在进行,他看着中岛晴一反过来拿着相机,将镜头和光对准了自己被蹂躏的脸,嘴角还有精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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