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回搓动起小臂。“哈哈,歌舞伎中一开始出演的都是女性,后来女性被禁止演出了,”阿桃撇撇嘴,“当有人还在说男人扮成的女性角色,足以能超脱女性真正的美时,根本不会想到底层女性连出演角色的机会都没有。”“拜托,完全是性别不同的角色,怎么会有一方超过一方的啊。”“他们连真正的女性美都发现不了,何谈侃侃而谈的呢?”“哦呵呵,”阿桃越发讥诮的说,“那你知道在某些特定的时期,这个国家的武士道奉行,有一些人认为,大名和他的小厮才算是爱情呢。众所周知,日本的大名都是男性,他的小厮都是男性,所以呢,哇啊,原来女性给男同提鞋子都不配呢,尽管口中说着厌恶女性,女性不就是为了生育才有存在价值的时候,还是会捏着鼻子,忍住生理厌恶,要延续香火呢。”“哎呀呀,原来同性恋比异性恋高贵呢。”阿尔弗雷德跟着叹气,“异性恋招谁惹谁了。”“明明不需要的,性别取向是改变不了的,该是什么就是什么,没必要踩扁这个,吹捧那个。”“好玩的是,正常的男性碰见男同性恋会躲得远远的,有些女性反而会去贴近男同,称作姐妹,但是人家可不认你这个姐妹,人家是男的。”“其实我觉得里面还是隐含了对女性的厌恶,原因在于,这个世界的男性是踩着女人上位的。哪怕是性取向和别人不同,男同也是比女同高贵,毕竟,是两个男人,在谈,而不是两个女人。”他摆摆手,“不能再说了,再说我会吐。”“那你这个钢铁直男还要和我一起看歌舞伎?”“偶尔看看没什么,天天看我真的要吐。”“是生理厌恶?”阿尔弗雷德回答的很爽快,“是的,就像男同性恋对女人的厌恶是生理厌恶一样,我们对于他们的厌恶,也是生理上的厌恶,不过反应在心里上更加明显。”“那么,你们会觉得这些男同性恋是,”他道,“按照部分的男人的看法来说,男同性恋不能被算作是男人的范围,尤其是下面那位。”“噢——”金毛脑袋又凑了过来,小声和她念叨:“给做是基尔伯特,他肯定会这么认为。”“越是大男子主义倾向比较重的男人,越觉得这句话是非常正确的。”“这样啊。”“宝你带我看的是什么剧?”他抓起一把南瓜子,“我给你磕。”“歌舞伎。”男人的肩膀垮下来,“好吧。”他说的不情不愿。“为什么要来这种全是男人的地方。”“来找线索的啊。”“这个地方会有线索吗?”阿尔以为她会急急忙忙的把他拉到之前说过的神宫和宫城,没想到在这里悠然自得的喝起了茶水。“嘻嘻,这里是东京最有名的歌舞伎剧场,你猜猜高层有没有隐藏的同性恋,大官们会选择这里的伎人做那些事吗?就像一些大人物,会专门去军队文工团里面选人,是一个道理。”蓝眼睛亮的像个灯泡。“噢噢噢这个角度是绝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你已经有了目标啦?”手里的南瓜子被堆成了小山。“唉,也只有南瓜子好吃,”青年啜了一口茶水,“喝不明白这茶,是好茶,但是我品不出来。”“你想说明明茶和咖啡都是苦的东西,怎么咖啡就那么好喝是吧。”“对对对,我能把美式咖啡当水桶里的水,全喝掉。”堪称牛饮了。“难得请我看表演,连个雅座也没有,”他嘟囔,来看剧的人不是很多,大部分从打扮上来看,都不属于平民的范畴,这个时间的平民在忙着果腹,只有一身美国军装的阿尔弗雷德,还有西装的阿桃在人群里格外显眼。“离得太近也不好,你会看见他脸上画的比鬼还白。”“噫噫噫——”阿尔弗雷德不由自已的开始颤抖,“别说了别说了。”灯忽然黑了。
“啊!”身形高大的青年开始往她怀里钻,那场面别提多滑稽了。一个身姿窈窕的女人静静地站在舞台中央。黑色长发披散在身后。“是男的哎!”小鸟依人的阿尔弗雷德想看又不敢看,把手捂在眼睛上。舞台上摆放了一些凌乱的石头,枯木,相比较传统的华夏戏剧来说,道具摆放少的可怜。但这也正是日本戏剧中比较具有代表性的部分,通过少让观众感受到当时的情境和氛围。“我猜他训练的时候是会按照女人的特点来训练的,”青年贴着她耳朵,“上了场是个女人,下了场是个男人,哇,真的不会人格分裂吗?”“小声啦。”炙热的吐息叫她耳朵痒痒的。歌舞伎手持一柄素扇。伴随着鹿威的一声脆响,音乐声起。歌舞伎开始慢慢挥动手里的扇子。从远处来看,这个人扮演的女性确实是十分相像的。除了胸前没有明显鼓起。她的表情哀怨,浑身撒发着悲伤的气息。很快的,阿桃就听到了背后的啜泣声。“可是他还什么都没唱啊?”阿尔弗雷德不明白。“难道日本人自带悲伤气质?我说,太敏感了也不好吧?”歌舞伎右腿微屈,左腿向前迈步,将右手高高的举过头顶,宽大的袖口几乎遮住了他的脸,只露出来一小半部分让观众看到他的神色凄然。这是一个非常经典的动作。“他不唱啊,怎么还不唱!”急性子的美国人等了好久,等到他终于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之后,发现那个人还成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他还要举着那个扇子多久啊?”“这你就不懂了,要呈现这个姿势,举这么长时间是非常难的,比动作过多过快都要难。”阿桃捂着嘴说,“你不是也喜欢跳舞的吗。”“我那些都是什么街舞了,华尔兹,拉丁,把华尔兹抛开,街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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