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先生……”她看着王耀,他眸色深暗,欲火在里面翻滚却不说话。“阿耀……阿耀……”
“之前和你讲过了,撒娇也不行。”本来被一连串娇娇的喊声叫得神色松动的男人,理智与帝王的清明、尊严及时制止了他。
“把腿缠在我背上……对。”性器被含得更深,她难受地哭叫起来,纤细脚腕上的金链子大幅度晃了起来,落成了一片金色的光晕降在本田菊的眼里。
“夫君,夫君……”少女哭得越发厉害,脸若雨中的芙蓉,美得令人动容,“夫君……小桃被你快插死了,小肚子快被插坏、小穴儿也快被插破了。”
夫君。
这一词虽然只有两个字,却在两个男人听来如同惊雷一样响,王耀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我的小娘子,告诉夫君,你很爽,你喜欢被夫君肏,被夫君插,你是夫君的小娘子,你要日日夜夜被夫君干,我的宝贝儿,跟我说。”
“喜欢……喜欢夫君……”
菊的心就像被刀子搅烂了一样,他静静地看着他们,手心被掐出血来。
他知道,他永远都不会让小姑娘叫他是夫君了。
青年紧紧捏着小丫头肥软的小屁股,固定住后开始第七次射精,即使知道她子宫里早已装不下精液连花径里都填得满满的,自己还是不能知足,真是个小妖精啊,把精水都榨干了呢。
“好了,最后一次。”
“好呀!”小姑娘马上去和他撒娇:“肚子饿了……嗯……”
他把花瓣翻了开来,将一根膏药捏着送了进去,本来红肿着、过度使用的花穴被清凉的感觉包裹,外翻的软肉也被膏药黏住,成了一条肉色的小缝。
“嗯……”舒服地低吟了几声,天真的小家伙以为男人不生气了,便抱着他的脖颈蹭蹭:“吃什么呀?”
“你是不是快一天没吃饭了?全喝的是水?”王耀答非所问,“小肚子饿不饿?”
“是的呀。”她眨了眨眼睛,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本田菊却低了头,他们虽然是拟人体,但对宫庭闺事也算熟悉。
这是要调教,开苞的意味。
“今儿个的花还没有开呢。”
“花……现在都快晚上了,是昙花么?”王耀会每天下了朝给她捎一枝花来,别在床围上,任凭花香消散在香炉的熏味里。
男人笑着不语,从床具下翻出个精美的小盒子,向她招招手:“好吃的。”
“是芝麻丸!”阿桃扑过去,一点小食总比不吃的好,用舌尖勾了手指,把那鸡蛋大小的丸喜滋滋咽下去后,她才有点后知后觉。
“和平常吃的好像不太一样?”
“是西域的秘药。”
“你!”
“可以产乳的呦……不过要一直吃,不然会扰乱经期的。”
“救……!”感觉他真的要把她做死在这里,她像条脱水的鱼七扭八扭地挣扎,产乳肯定是要生育后才有的激素分泌刺激乳房的作用下才会有的。
“想向谁求救?菊么?他已经被我关了禁闭,你想也别想。”
一手握上了她的一只小奶子,略为用力揉捏着,那种胀到发疼的感觉让少女低呼了一声,有什么东西想要喷出来,可是又被紧紧束缚在里面,只能不断的胀大。
“听说半个时辰以后就会喷乳汁了。不过,现在要开花了,把屁股翘起来。”
“别打我屁股!”
“不打你打谁?乖,翘起来。”
哆哆嗦嗦把屁股撅起来的小姑娘越想越不对:“你不会是要把我后面……”
“嗯,这样葵水来了之后也能插你了,小丫头很开心吧,不是嚷嚷着要我天天肏你么?”
下一秒,冰凉的膏体抵在了后穴口。
“呀!!?”
她浑身绷紧,不自觉往前爬:“不要!”
“别跑。”
男人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冷冷的,听不出半点欲望。他越是如此,阿桃越是有一种被人彻底开发的窘迫感,忍不住开始浑身战栗起来。
如玉般雪白的胴体在油灯下发出诱人的气息,他用手指抚摸那一圈细腻的肉粉色褶皱,指上沾满了膏药,强行往内挤入。
“唔……痛……”小丫头攥紧床单,腰肢下压,声音都断断续续地:“不要弄屁股,痛,别碰好不好,求求你了……阿耀……呜……”
啪的一声,一巴掌落在臀上,她一个愣神的功夫,不该被碰触的后穴被强势入侵。滑腻冰凉的膏体裹在他骨感明晰的手指上,羞得人呜呜直叫。
“放松。”
王耀呼了口气,这处不比前穴弯曲层迭,可以让他轻而易举地一插到底,内里火热极紧又极其脆弱,仅仅只是一根手指,似乎就要将她捅穿弄碎。他屈起手指,缓缓地探索抚摸,直至她溢出肠液,发出模糊的咕啾声。
“果然……菊没插进去吧?他只用手指插了后穴,你也会爽么?瞧瞧这水儿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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