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叶鹤亭再也没做过海鲜类食物,又带她到医院去查了过敏原,确保杜绝此类事件的发生,也让她长长记性,平时吃饭也要注意。然而谁料想,今晚的烧烤串会出纰漏,而且那根烤串没有完全熟透,还引发了肠胃炎。“别人给的东西怎么能随便乱吃?”叶鹤亭在质问之下,得知那根烤串竟然是那个叫祁思明的小子给她的,心里无来由的怨愤之气更重了。“好痒……”叶韵又开始哼哼唧唧地叫,声音跟蚊子一样,细声细气却又绵绵不绝,“肚子也痛……”“活该!”叶鹤亭嘴里放着狠话,大掌却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她用一只手捂着的肚子上。他的掌心覆着她的手背,隔着衣服缓缓替她揉着肚子。似是腹痛得了稍许缓解,叶韵的另一只手又开始无意识地去挠皮肤的红痒之处,但是叶鹤亭眼疾手快,立刻将她放在胸口欲抓挠的手捉住。于是叶韵的两只小手,便都被握在叶鹤亭的大掌之中。叶韵的眼大多时候是闭着的,长而翘的眼睫毛微微翕动,偶尔微睁之时,会将目光投向朦胧之中的叶鹤亭。随着腹部轻轻的按揉,她的身体微微蜷起,眼里盈着薄薄的泪花,像乞怜的小猫,柔弱而温顺。叶鹤亭握着叶韵的手,端详着她的模样,感受着她迷蒙的目光。在时间的延伸之下,不知不觉之中,他手上按揉的动作竟变重了,握在她胸口处的掌心也生出一股强大的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他心里涌动而出,需要他用尽力气去阻挡,去压制。很快,他的手掌便生出许多的汗,让叶韵的手背变得湿而热。或许是两个多月以来的刻意疏远和回避,产生了物极必反的效果。他们时时刻刻遵守着所谓的分寸,以至于当他终于能像现在这样,无所顾忌地重新握着她的手,像以往那样近距离地瞧着她的面容,他的内心便生出失而复得一般的喜悦,像父亲终于寻回了走失的孩子。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出别的原因。叶鹤亭这样解释自己刚才那砰然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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