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彬带着叶鹤亭和叶韵参观的节就到:y uzhaiw uhxy z“我什么时候成诸葛亮了?”一直缄口不语的男人摇着头,终于无奈地笑出声来,“吹牛的时候可以不用顾及到我。”“啊?”叶韵懵了,突然抬转头,双眼放光地盯着叶鹤亭。江彬从善如流,如实告知:“我早就说嘛,身为大男人,总骗小姑娘不好!小韵你不知道吧,这个地儿是当初叶哥选的,从成型到落地也都是他在主导。他以前学过建筑设计,又懂室内设计的门道,有他坐镇,我根本插不上手。”叶韵惊讶得无从开口,叶鹤亭回看她的眼神谦逊而温柔:“其实也没正经学过,只不过我父亲退休之前是建筑系的老师,从小到大耳濡目染,所以略懂一二。”“……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叶韵一直盯着他。叶鹤亭牵起她的手,笑得云淡风轻:“因为我没有你江叔叔那么喜欢自吹自擂。”“嘿嘿嘿,我刚才那样说,还不是怕小姑娘对我太崇拜,为了帮你找找存在感吗?怎么还揪着我的小辫子不放了?”江彬独自在一边跳脚,没想到叶鹤亭的注意力却根本不在他身上,只听他对叶韵说:“你要是喜欢的话,往后我们也可以找一处地方建一处院落,一定会比这里更好。”叶韵也全然没在意一旁的江彬,只听她对叶鹤亭说:“可是这种地方景色虽好,但是远离闹市,没什么人气儿,待久了难免有点无聊。”“住一阵子就好,不会无聊的……”“是喔……”“嗯……”两人含情脉脉,你来我往,丝毫没把在场的第三人放在心上。江彬再次感觉自己成了那个多余的人,一气之下干脆直接走上前去,用他厚实的身躯将两人强行物理隔绝,气呼呼地打断说:“怎么就无聊了?等你们参观过我的秘密基地,再说这话也不迟!”三人所处的房间中有一堵古朴的砖墙,江彬大步走上前去,夸张地用手一推,一个隐藏的房间在叶韵的目瞪口呆中缓缓呈现。叶韵的第一反应是江彬金屋藏娇了……等她真正走进去,才发现那个隐藏的房间简直别有洞天——江彬不是一个风雅的人,但他显然是一个念旧的人。与其说这里是他的办公室,不如说他是把整个家都搬来了。房间很大,却无甚具体用途,只是堆放了整整一屋子的家居物事。等叶韵走近了,才发现那些东西都不是新近的,而全都是上了年头的老旧物件。整个屋子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怀旧展览馆!一列列老式的红木柜上堆放着一撂撂旧书杂志,各种奇形怪状的有头无尾的玩具、带有明显磨损痕迹的工艺品,某个角落甚至还摆放着一张年代久远得不能再久远的……婴儿床。通过肉眼鉴定年代,叶韵不得不怀疑,那张婴儿床的主人应该就是江彬本人……叶韵的眼珠子都要惊掉了。另一处颇为壮观的是其中一个木柜上摆放的上个世纪的影音设备:老式的大块头收录一体机、唱片机、落地音响……木柜与木柜之间的角落堆放着几把明显缺了弦的电吉他、一整套的东倒西歪的架子鼓、成箱的残破磁带和一堆认不清封面的cd唱片,以及一些七七八八的叶韵见都没见过的老旧玩意儿。叶韵一边以为自己不小心走进了什么废旧物品回收站,一边口是心非地露出一个怪笑,结结巴巴地对江彬说:“江、江叔叔,没想到你还是个收藏家呢……这、这个房间里的东西现在可都是值钱的古董啊。”其实江彬还是有点儿自知之明,也不是听不出小姑娘的弦外之音,但是他擅于发挥自己心宽体胖的优势,将那点儿弦外之音很快消化掉:“有人说是古董,有人说是垃圾,但在我眼中,这里全都是我的宝贝,只要有它们陪着我,我在哪儿都不会觉得无聊!”“原来你空出这个房间的目的,还是为了堆你这些东西。”叶鹤亭显然对江彬的“囤积癖”了解得一清二楚,所以丝毫也不诧异,“你西山别墅的房间不够你放了?”“东西舍不得扔嘛,只会越来越多,哪里有够的?”江彬笑兮兮地说。叶韵显然还处在震惊之中,新奇地看着这满屋子的“宝贝”,偶尔拿起一两件她没见过的物件放在手里,左看看右摸摸。江彬非但没有阻止她,反而一脸的自傲和满足。叶鹤亭虽然知道江彬的癖好,但也是第一次近距离参观他的“秘密基地”,身处其中之时,也难免被这些东西搅动起一些怀旧的情绪。只见他若有所思地从那一套东倒西歪的架子鼓上拿起一节鼓槌:“我没记错的话,当年你就是为了置办这套行头,差点儿把家都败光了,你家老头子拿着棒子追了你几条街。”“哈哈哈,你没记错。当年我爸那一棒子下去,差点儿没把我打折了。你当时也忒不仗义,说什么都不肯收留我,最后还是到老刘家的地下室躲过一劫。”
“你家老头子的脾气远近闻名,谁敢留你?不过那时候你四处宣扬说要当摇滚明星,我瞧你当时那敲敲打打的阵仗,又是写歌,又是组乐队,差点儿就信了。”江彬笑了:“连你也被我唬住了?我这种五音不全、节奏一团浆糊的人上哪儿当摇滚明星去?只不过是为了出出风头、骗骗漂亮姑娘,瞎闹出的动静罢了,毕竟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嘛……话说起来,那时候的姑娘可真是单纯好骗,哪像现在,一个一个精着呢……”江彬说着说着,见叶鹤亭的眼角在抽搐,眉头慢慢皱紧,才突然意识到什么,赶紧闭嘴偷瞄了一眼屋子里的叶韵。但幸好,叶韵没怎么注意听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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