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隔着衣物,它的粗细,大小她也清晰地感受到,随着他的动作,往下触碰,微微的弯度,让她震惊。
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她甚至看不清他的轮廓,脑海中却不知不觉勾勒出他阳物的样子。
真是荒谬。
嗯琼儿继续,别用力秦尚文爽的飞起,下意识放松了对谢琼的桎梏。
他以为,那些脑海里的梦境,不会成真,没想到,她真的是女子,她真的就在他身边,真的可以让他肏弄。
琼儿!他激动到甚至紧张,药物的推动,让他难以自控,却又不得不忍住。
他不能再吓到她,更不想让她怕他。
得知她是女子的时候,他太过激动,激动到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忍不住闯入浴池中确认。
以至于来到邺州后,又故意不见她,怕又情不自禁
秦尚文紧靠向山壁,搂着她的腰身向自己靠近,然后轻抚上她的后背,问:后背疼吗?
谢琼微怔,不禁咬唇,一声不哼。
她快痛死了,山壁凹凸不平,被他那样用力推挤,不痛才怪!
谢琼心中带着怒火,主动握上他的阳物。
琼儿秦尚文诧异万分,更加兴奋起来。
阳物在她的手下,竟又大上一些。
谢琼惊讶地同时,报复心起,一把攥紧,随后就是男人惊呼声。
趁着这狗贼疼痛难耐,谢琼立刻跑出窄道,一边逃一边抬腿想取出藏于靴中的短剑。
然而秦尚文到底一代武将,即便剧痛难耐,还是迅速追了出来,从后拉住谢琼。
岩边路小,谢琼一个踉跄,便从山坡滚下。
秦尚文当机立断将谢琼楼入怀中,两人一同滚下山坡。
山破上,皆是树枝石块,两人下来时,发出砰砰的声音。
好在山坡只有数米高度,最终平安落地。
杂草丛生的平泥地上,谢琼被男人压的起不来声,她看着身上的男人,眼眶盈泪。
皎洁的月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射进来,让这黑暗的林下有了一丝光亮。
秦尚文终于能看见他身下人儿的神情。
她圆亮的眸带着水光,怒瞪着他,满是愤怒的眼神:秦尚文,放过我,我只想逃离那个牢笼,做个平凡人,你和严贼的争位我可以不管。
秦尚文心中一揪,低叹道:哭什么?怕我吃了你?
你这样的眼神,和那财狼有什么区别?
言下之意,是确实要吃她。
秦尚文不禁一笑,又握住谢琼的小手,俊朗大气的脸,却笑得像那花柳小巷的登徒浪子:拿手帮我,好了就还给你?
你滚蛋,龟孙!谢琼气得骂娘。
秦尚文无奈,贴于她耳边道:我被下药了。
然后呢?
然后我想要你!
什么混账话,你这样与我何干?
是是是,我就是死了,对陛下也无任何影响,小狐狸精。
秦尚文没有办法,只能放开她的手,自己动手,他一手撑于地,让她靠在自己怀中,近距离感受着她的气息,她的体香,内心是巨大的满足。
从什么时候起,她逐渐出现在他梦中,从纯真无邪的男孩变成了勾人妖娆的女子。
一闭上眼,那画面便浮现在脑海。她穿着暴露的薄纱,香肩玉背,雪白的长腿坐在他大腿上,让他伺候,他沉迷的无法自拔,每次醒来都是无尽的空虚。
夜下丛林,男人闷哼粗喘,眼神如狼似虎,紧盯着身下人儿,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谢琼羞红了脸颊,转过头,即便不看他在做什么,也能从他低喘声中猜到。
厚颜无耻,你怎么还能
她明明记得书上所述,男人阳物脆弱,受伤难以康复。
他怎么这么快就好了?难道她下手轻了?
谢琼不禁后悔,她就应该掐断了它才好。
但其实,秦尚文是在忍痛疏解,鸢娘所下之毒,猛烈顽固,需男女合欢,体液交融才可解除。
现在这样,只是短暂释放,寻求一时爽感。
琼儿叫我名字可好?
秦尚文一手握着渤大的阳物,一手牵住谢琼的玉手,与她十指相连,他的动作无限温柔,却未得到任何回应。
他索性握着阳物顶进谢琼手心,低哼:既然不肯叫,不如
秦尚文!
谢琼立刻开口,下意识想把手收回,却感觉那物如长枪,重重冲撞在她手心,迅猛如虎般砰砰直撞,像是那攻破城门的撞木,撞击她的手心。
随着那快速的冲击,一股热流射在谢琼纤纤玉手上,粘稠的液体沾染她的手心,五指,周身腥味弥漫,让谢琼不知所措。
嗷呜
远处,狼嚎声再次响起,然而这次数狼响应着一同嚎叫。
冷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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