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何时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伸入她的里衣,轻抚她凝脂般的玉肌。
柔滑光洁的肌肤,像抚摸在绫罗绸缎上,每往上移一点,能感觉到她的颤动。
琼儿,别怕。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畔,薄唇含着她耳坠。
唔他的气场太过强大,让她畏惧,他炙热的男性气息,萦绕着她,又无法抗拒。
秦尚文我
她想她应该推开他,身体明明在颤抖,她抗拒这一切不是吗?
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炸裂开来。
呜
他健硕刚毅的身形,有力带劲的力量,骁勇善战的姿态,还有那夜他伏在她身上,占据了她的全身。
秦尚文!
啊啊啊,太舒服!
隔壁女人尖锐的叫喊声,让谢琼瞬间回过神,她对向秦尚文的墨眸,眼神迷茫。
他双手揉捏着她的酥乳,按压那小巧柔软的乳尖。敏感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很快硬挺起来,隔着兜衣瘙痒难耐。
他炙热的阳物顶在她腿心,跃跃欲试。
我轻点,好不好?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如鬼魅般在她耳边萦绕,魅惑着她。
谢琼紧咬着唇,抑制着呻吟出声,不停摇头。
她并拢着双腿,将他阳物也夹在中间。
秦尚文紧绷了全身,猛地将她亵衣褪去,滚烫的阳物顶进她柔软的花心。
谢琼惊呼:别
我不进去
他向她保证,却托起她臀,让她双腿分开,花心大张,更好地接收他粗大的阳物。
他在她花缝中抽插着,一上一下,时不时将她顶起,沉甸甸的囊袋,撞击在她圆润的臀瓣上,耳边是他粗喘声。
琼儿,看看它。
黑暗中,她看不清那东西,只能看到略微的轮廓,更多的是感觉。
它真的好大,又粗又硬,她如何受得了?
他战斗力持久,磨了好一会,才射出来,被褥中充满了男人特有的腥臊气味,散了好久才变淡。
她明明没做什么,却疲累不堪,卷曲着身体进入梦乡。
情欲让她发丝散乱,洁白的脸颊泛上着红晕,秦尚文望着怀中人儿,小心翼翼将她楼入怀中,抑制着内心的激动。
身体的欲望完全没有疏解,但却心满意足。
我们来日方长!
我会让你习惯我的!
他淡笑自言,与她同眠。
*
翌日清晨,太阳未升起,客栈已喧哗热闹。
夫役们听着梁家管事的指挥,急急忙忙挑着盛满柑橘的竹筐,向镇外小道出发。
等到天明,谢琼开窗透气时,客栈已恢复到往日的安静。
小院内,崔柳氏正拿着堆满脏衣的篮筐向后门走去。
谢琼好奇道:崔夫人,你这是去哪?
崔柳氏回眸仰望她,回道:看着这日出,今日应该是个大晴天,趁着客栈里没人了,洗些旧衣晒晒。
山中多雨,气候阴晴不定,一年到头,难得洗衣沐浴,山民过惯了这种日子,自然不如富贵人家讲究。
但谢琼不同,她到底出身皇族,这些天一直都在隐忍。
崔柳氏如今这么一说,谢琼也动了心思,看着换下的脏衣,和昨夜被秦尚文弄脏的褥子,她打包了一下,往楼下走去。
秦尚文正提着水壶进屋,见谢琼抱着一堆脏衣,低问:去哪?
去河边洗衣服。谢琼如实回道。
秦尚文愣住,深眸微眯,瞟了一眼谢琼青葱玉指,下意识说:你?
他居高临下,视线低下,明显在揶揄她。
谢琼不想搭理,打开房门打算走,却被秦尚文一手拦下。
脏了就买个新的,别出去乱逛。
不行,这兜衣不能换!
她绣了很久,怎么能换,日后逃亡,还得看它。
秦尚文看了一眼那秀了地图的兜衣,想到她确实穿了很久,沉声道:那就洗洗这个,其他别管了。
这种地方哪有新的给你换?
她身上穿的长衫,还是崔柳氏为自己过新年而准备。
秦夫人,你好没?就在这时,窗外传来崔柳氏的声音。
这就来!谢琼回应着,瞪了秦尚文一眼,向楼下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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