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柯抽着烟,懒懒应了一声。
催情药物影响的不止林夜,还有他。
“何必呢,太子爷。”江柯仰躺在沙发上,吐出几个烟圈,“我那自命清高的哥哥,会愿意伺候人吗?”
“呵。”
想着林夜对他的羞辱,江柯体内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火气又燃了起来。
刚刚那个女人是今晚的第三个。
他还不想因为没有节制死在床上,暂时也没什么兴趣。
楼下传来一阵骚闹。
“你不能进去,这是私闯民宅,我已经报警了。”
“放肆,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就乱闯吗?”
“滚。”
江柯擦手的动作一顿。
稀客啊,哥哥。
他不紧不慢地进洗手间又冲了次澡,从衣帽间选了件合身的西服穿着。
在江逢面前,他总要保持形象的。他才是上位者,和那种有娘生没娘养的小杂种不一样。
下楼时,楼下早已狼狈不堪,价值不菲的花瓶瓷片铺了一地,佣人被吓得远远躲在一边。家里的保镖被江逢带来的人按着,不敢轻举妄动。
江逢站在客厅中间,右手拿着一根棒球棍。碎发半遮挡住的眸子里冰冷一片。
生气了?生气了好啊。
江柯不紧不慢走到他身边,弯了弯眼睛,“好久不见,哥哥。大晚上兴师动众来找我,是想我了吗?”
“还真是我小看你了。”江逢将棒球棍扔到一边,活动着手腕,“江广德那废物居然没斗过你。”
“你也说了,他就是一个废物。”江柯不以为意地看着他的动作,表面风轻云淡,“说起来还要感谢哥哥,要不是你在私底下查他,我也不能顺藤摸瓜掌握那么多东西。”
“哥哥有空了,也该去监狱看看他。毕竟他再怎么不是人,也生你养你一场。”江柯伸手掸了掸他胸口鼓起的褶皱,“你说对吧,哥哥?”
江逢厌恶地甩开他的手,“三年前我就跟他没关系了。跟你,更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呢,哥哥。”江柯摸着自己的眼尾,“我们多像啊。哪怕你不被承认活在这个世上,我们也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啊。”
“哥哥来找我,应该是有人在哥哥耳边说了什么污蔑我的话。”
江柯袒露的锁骨上满是吻痕,一举一动都带着餍足的情欲。他说:“哥哥,其实也不能怪林总。我们太像了,那种情况下,他难免认错,发生些什么都在所难免。”?
招惹林夜,你当老子是死的吗?
江逢冷眼看着他发骚。垂在腿侧的双拳无意识地握紧。
说得煞有其事,要不是他刚从林夜办公室出来,他说不定真就信了。
但他还是生气。这种傻逼,怎么敢意淫林夜的?
江柯配吗?
“不过很可惜,在最后关头,林总还是推开我了。”江柯咂了咂嘴,“我看哥哥的样子,应该是不会委身做个发泄品吧。兄弟一场,我不介意帮哥哥一把。与其找别人,不如找我。你说呢?”
江逢扯了下唇。
小弟们看见江逢的表情,自觉为孜孜不倦作死的某人点了根廉价的蜡烛。
他们家老大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气到极致都会表现在脸上,青筋暴起,面红耳赤,丑相尽显。但他们家老大气到极致,反而是最冷静的。
他们曾经亲眼看见过,江逢笑着废了一个人的腿。真废,骨头裂开的声音成了他们那段时间的噩梦。
“怎么样,哥哥?”
“不怎么样。”江逢抓住他用来装逼的西服的领口,动作利落地一个过肩摔将他按在地上,“江柯,你在找死。”
江柯知道他的弱点,同样,他也知道江柯的。
江逢早就看见了,二楼有个女人一直注视着他们。
既然这样,不如就将所有事情都一起解决。
“你想跟我动手?”江柯痛得面部表情扭曲了一瞬,“客厅都是监控。江逢,你要是敢动手,我会让你这辈子都看不见监狱外的太阳。”
江逢拍拍他的脸,“长本事了,敢跟我明着干?”
他说呢。怪不得假惺惺地跟他逼逼了这么久。
江柯冷哼,“你可以试试。”
话音未落,江逢一拳头砸在他的鼻梁上。
“啊。”江柯倒吸一口冷气,鼻血喷涌而出,“江逢,你特么疯了?你敢跟我斗,我身后是一整个江家,你一个没依没靠的废物怎么跟我斗?我们到底是谁在找死!”
江逢向来不把他的无能狂怒放在心上。
他接过周南贴心递来的手帕,擦去脸上不小心被溅上的脏污血迹,语气毫无起伏,江柯却听得心头一颤。
“江柯,这么多年,我是给你脸给多了吧。你以为你搞过的小动作,我都不知道?”
江逢扬起手,砸了下去。
“啊——”
这次他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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