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老何,可这样的事儿,不是别人安慰能走出来,就像周宁想要找寻十岁前的记忆一样,安慰没有作用。
安慰就能不想?
安慰就能走出那份记忆的折磨?
不可能,还是要让自己接受,哪怕不堪,哪怕血淋淋,哪怕痛彻心扉,接受了再向前走,这段记忆也不再可怕,虽然想起也会难过,但不再是折磨,这才是真正的放下。
此时,愣神的老何接着说道。
“上周末的夜班,我见到她了,只是没想到,是这样的一种方式见到的,她被送来的时候,浑身80%烧伤,手指都有所缺失,她女儿送到医院就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而她坚持了六天,昨天上午,人已经走了,我想将她救活,想问问她,当年为什么不辞而别,可是她没有挺过来,就这样走了。”
“意外烧伤?”
何善存摇摇头。
“不知道是不是意外,人是从京口区中心医院转院过来的,她丈夫和父亲一起来的,不过后来来了不少的警察。
听说她丈夫被抓起来了,怀疑是她丈夫纵火杀人,不过作为一个父亲,即便再恨自己的妻子,会一起烧死妻子和女儿吗?”
大赵眨眨眼,一脸八卦地凑过来。
“你跟这个前女友,啥时候分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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