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非常的不在意。
“别急,村儿里一般家家养狗,我没看到他们家养狗,我想你们家里都养狗吧?”
村主任一拍大腿,眨眨眼看向西厢房旁边的位置,在西厢房和厕所之间,比划了一下。
“你这一说,提醒我了,看到墙角那个铁錾子没,原来那里面拴着一条狗,不过他家的狗常年夹着尾巴,不叫也不咬人,我都忘了这一茬,不过他家狗还有狗窝啥时候没了的?”
黄有道一脸不解,周宁问了半天,一点儿有营养的东西没有,他下意识看了一下手表,大赵凑了过来,似乎明白周宁要干啥,笑着也帮腔道:
“没出五服的亲戚,你们还在一个村儿住着,老头的儿子又没了,你们不会他们家出殡的时候都没过来吧?”
村主任紧忙说道:
“怎么可能不过来,家里有丧事,别说是亲戚,就是一个村儿的也都会过来走动一下,尤其是车祸横死的,当时白事儿的酒席还是我帮着张罗,在村南的酒店办的,给便宜了不少钱。”
周宁盯着村主任,执着地问道:
“那时候你们过来,这个院子里面是什么样,现在你就回忆一下,狗还在吗?狗窝还在吗?地面是否硬化?或者说,在这块硬化的地面下,是菜地,还是干什么的地方?”
如此排山倒海的问题,听起来都不大,不过如此急切地提问,村主任还是愣了愣,随后走到墙边插着铁錾子的的位置,这里并没有硬化,地上能看到原本狗窝的形态。
站在那里,村主任看向那片硬化的地面,似乎在努力地回忆,不过想了想直接摇摇头。
“哎呀,我们这村里各家各户都差不多的样子,大家都是一间联排的正屋,东西是厢房一侧当做厨房一侧当做储物,只有家里孩子多的才会将厢房盖的更大一些,厕所在东南角上。
至于院子里面的空地,大多是种点菜,或者是弄点花花草草啥的,地面硬化一般就是房前屋后,还有从院门到正屋和厢房的通道,几乎没人将全院子都硬化的。
再早的时候,我们三个村旁边的那个仁和工业园还没建设好的时候,都是我们三个村的地,家家户户种玉米和麦子,院子里还有个地窖储存点儿蔬菜啥的。
现在也就老杨头这些岁数大的人,还包了一些大棚,别的年轻人都在城里工作,周边也没有多少地,就村东的七十多亩,各家的人口地总共也没剩下多少了。”
周宁听闻,抓住了村主任介绍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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