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紧紧盯着他的头顶,脸色难看:“你就不打算同我解释一句?”
“对于你这种死乞白赖的狗皮膏药,我没有义务同你解释。”白榆语气淡淡。
周亦安脸色顿时一沉,眸子危险的半眯着,声音从齿缝里迸裂出来:“你就告诉我,你同周傅辛是多久认识的?”
“不关你的事。”
白榆坐在那儿,吊儿郎当的一动不动,声音凉凉的,有些沙哑带着冷笑。
周亦安心口一震,闷的发疼。
几次了?!
他为了别人几次同他作对了!
他此时多想糊涂,可脑海里不断闪现的细节让他心疼的淌血。
为什么以前白榆总会看着他出神!
为什么他喜欢自己最讨厌的那双眼睛!
为什么他会有次在深夜叫周傅辛的名字!
那时他也睡的迷迷糊糊,当时还以为是他听错了,可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明明是京都白家的金饽饽,又为何会跑到海城隐姓埋名嫁给他。
难怪这些年,他哪怕出国很久白榆也从没有问过他缘由,哪怕宫洛伊回来,他也不曾挽留过他。
原来如此……
周亦安眼眶发红,原来他至始至终都是周傅辛的替身!
原来他才是那个小丑。
他用力拽了一把领带,薄唇冷笑,一把将白榆的轮椅转了过来,双手死死握着扶手,青筋爆开。
气的全身发抖,眼里闪着刺痛的光,猩红的双眸瞪大,质问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认识周傅辛?!”
白榆微微抬头,收敛了笑,目无表情的盯着周亦安眼角的泪水,心有些发闷。
周亦安失去耐心,“是不是!”
白榆垂在身下的手紧紧的攥了攥,浑身力气绷得厉害,等手松开时,才发觉自己竟在轻轻发抖。
他深呼气调整好状态,“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半分关系。”
周亦安抬头,眼眶猩红,泪水压着,眼白处渗出了红血丝,他死死盯着白榆。
看够了也没见他有一丝动容。
心真够硬的!
周亦安睫毛颤了颤,缓缓闭了闭眼,却轻轻的发出了一声细不可闻的:“呵。”
这一声轻笑听得白榆头皮发麻,立即想到面前这神经病的尿性,打算赶紧将人推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一只手悄悄的抚摸上他的后背。
白榆浑身都绷得紧紧的,使劲挣扎着,“你干什么?”
周亦安睁开血红的双眼,嘴巴抿成不开心的弧度,那手却更加的肆无忌惮的顺着脊骨摸到了他的腰窝。
白榆立马就打了个颤栗,想要躲开。
“我多想掐死你,可是我舍不得。”周亦安抬起头来冲他一笑,“所以没有办法,我只能换一种手段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那你掐死我好了。
白榆听着小心脏一颤,正想着要不要推开他跑的时候,周亦安蹭蹭他的脖颈,含住他耳垂舔了舔,“乖宝,你怎么就是不长教训呢?”
楼道忽明忽灭的灯光打在头顶,他将他圈在怀里,轮椅抵着白榆的背,让他无处可逃。
通道里的寒风缓缓的吹了进来,明明是凉风,白榆脖子却无故泌了汗。他瞪着他,气到找不到合适的脏话。
周亦安黑眸幽暗,他的手抚摸着少年纤细的腰肢,悠悠叹了口气,“阿白,和我复合好不好?我不想逼你。”
男人此时像个心无起伏的冰冷机器,黑色额发微遮眉骨,嘴唇薄而红,“你要是再不听话,我真的会掐死你。”
“那你干脆掐死我好了。”
周亦安气的咬牙切齿,慢慢摸上他的脖颈,气息仿佛掺了冰:“和我复合,远离周傅辛和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不准拒绝我。”
掌心收拢,用了几分力气,瘦骨手掌筋脉绷起。眼神乖戾,像个恶毒的疯子。
“答不答应?”
他声音加沉:“说话。”
“你特码压到我腿了,”白榆被他压的生痛,伸手去推搡他,却被他抓住手腕压在胸膛上,身躯倒是稍稍退了些。
傻 逼。
白榆心里泄恨似的骂。
周亦安按着他的肩。
不说话。
阴恻恻的黑眸盯着他,意思很明显,让他必须给个答案。
白榆都快烦死他了。
“你他妈要点脸好吧,咱俩半斤八两谁也没比谁好,你有脸搁这儿委屈?”
周亦安这死变态还有脸委屈?
玩呢?
周亦安一顿,深色的眼眸里尽是浓浓的情欲,他在深吸一口气之后,手里里的烟抖了抖。
怒火冲天的大脑突然被楼道里的冷风一灌,渐渐平息。
白榆微微歪了下脑袋,嘴里噙着讥讽,“既然你现在也知道了,我也不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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