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好奇心会害死我的。”
江朵儿又是逼问又是撒娇。
兰溪溪只觉耳边有只叽叽喳喳的麻雀,也太过清楚江朵儿的性格,不听不罢休。
无奈,她只能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他看到新闻生气,侮辱我罢了。”
侮辱。
两个字太过沉重。
江朵儿喜悦消散:“你的意思是九爷用……用强?”
“嗯。”兰溪溪不置可否,回想起之前的画面,心里还是一阵难受。
江朵儿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她还以为两人野那啥的……
不过……
“九爷这样,说明是爱你啊!”
啥?
爱?
怎么可能!
兰溪溪没好气的说:“爱个锤子,爱能羞辱人吗?你能不能别天方夜谭?”他那种男人,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 爱。
“不是,我是认真的。”江朵儿拉着兰溪溪坐到沙发上,认认真真、仔仔细细道:
“你代替兰娇承担新闻,九爷认为里面的人是你,从而很生气的不受控制发怒对不对?”
“……嗯……”的确是这样。
“那不就对了嘛?九爷那是生气、在意、吃醋,才会做出失控的事情,如果他不在意,不喜欢,随便你和谁做什么,他都不会有反应的。
你信不信,这件事如果真是兰娇,他的做法肯定又大不相同。”
江朵儿说的一本正经,义正言辞。
兰溪溪秀眉蹙起,好像听起来是有点道理?
可……薄战夜喜欢她?不可能的,一辈子都不可能的。
她否认道:“你难道不知道男人都是占有欲极强的生物?就算是不要的衣服扔到路边,别人捡去开心的穿着,他们都会不满意的。
因此打住,别说这种没意义的话题。”
“嗐,跟你说的你都不信,不信算了,我去睡觉,明早起来再详细跟你哔哔。”
“嗯,去吧。晚安。”
兰溪溪目送江朵儿上楼,在家里翻找了圈,没找到外伤药,只好先擦点牙膏,再去睡觉。
躺在床上,她思绪久久难以平复。
喜欢她才生气?真的不太可能吧,且不说薄战夜有那么多爱昧关系,就说她是兰娇的妹妹,他也不可能喜欢她。
今晚的行为,绝对是占有欲太强导致的吧!
嗯,一定是!
兰溪溪蒙上被子睡觉。
第二天一早,一阵阵刺骨的疼从四肢传来,将睡梦中的她疼醒。
怎么回事?昨晚跳车时没感觉摔伤,今早怎么会这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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