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曲绚是因为心虚，顾帆则是因为那玩意下不去。
等过了好一会，直到空气都要凝固的时候，才听曲绚说了一句，“要做吗？”
要做吗？要做吗？要做吗？
顾帆听到曲绚冰冷又撩拨人的话，脑门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脸也变得通红。
不过，顾帆想了好久开口却是，“你做过吗？我……不会。”
“老师以前没做过？”曲绚突然挑了挑眉，似乎有些不相信。
“唔。”顾帆有点点难为情，但还是诚实的点头。
“跟女人总有过吧？”曲绚又装作不在意的问。
“这个也没有。”顾帆想想他是不喜欢男人，但好像也没对哪个女人心动过。
听到这里，曲绚的嘴角突然抑制不住，缓缓上扬。
顾帆看他笑容逐渐变态，都能猜到他在脑补什么了，有些气急败坏，“你笑什么。”
“老师以前三十多岁了，还是处男吗？”曲绚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眼里还险些笑出泪花。
“你嘲笑我，这么说你很有经验？”顾帆突然黑了脸，也不知道是因为被嘲笑了，还是别的。
曲绚的笑声却被这句话噎住，好一会才憋出两个字，“没有。”
两人再次大眼瞪小眼，得，两菜鸟谁也别笑话谁，不过初体验总不能闹得血流成河，顾帆还是跑去厕所，自己解决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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