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芝泡了个澡,此时头发水汽刚干,正坐在梳妆台前准备着给私处的熏香,就见陈由诗提着手提袋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江从芝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又被他那气势吓了一跳,整个人如受惊的兔子般缩了一下望着他。
陈由诗本来气势汹汹走进来,却在看见她身上的单薄睡裙时停下了脚步,他的眼神在她裸露的肩颈皮肤上流连一阵,最后落到她手中的香上。江从芝一向不喜欢浓香,她这在干嘛?陈由诗看了看她别扭的姿势,又看了看她手中的香,狐疑问道:“这是什么?怎么这么浓?”
江从芝脸上有点发热:“熏…熏下面那处的…所以要浓一些。”她现在衣柜里的衣服都是他挑的,这件虽然是睡裙,但却十分合她的腰身,加上料子轻薄,要是她转过身去,一定能隐约看清屁股的形状。
“熏下面的…”陈由诗喃喃重复一遍,眼神在她身上游离,随即嘴角一勾,这么有默契吗?刚想着要回来与她好好欢爱,原来她也是想着一件事?
这倒是陈由诗多想了,并非她要讨好他,只是自从被沉照和掳走之后就再没熏过,日子久了自己都觉得邋遢。见陈由诗目光灼灼,江从芝也闭嘴不说话,他要误会便误会吧。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他扒了个精光,站着不敢说话。只听他又问:“怎么熏?”
“春满阁有有洞的小姐椅…所以都坐着熏…”江从芝说完,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难不成他还要看着她熏不成?
陈由诗走近她身边,隔着裙子往她下体一摸,那处肥美的软肉触感从指尖传来:“熏完了?还是等着熏?”
江从芝看着男人微勾的嘴角,偏了偏头,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道:“还没熏,陈先生就闯进来了…”
陈由诗看着她姣好的侧脸, 嗅了嗅她的发香,轻轻笑了笑,嗯了一声说:“那你现在熏吧。”
江从芝转过头,皱眉轻啊了一声,抗议似地看向他。可男人也不给她反驳的余地,身子后退两步,斜斜往墙上一靠就这么等着。
江从芝知道陈由诗的性子,只好硬着头皮把那熏香放在身下的凳子上,又瞥了他一眼,嗫喏说道:“陈先生,我熏这个要熏一会儿了,不如先生先出去吧?”
陈由诗摇摇头,眼底的色欲被她看得分明。江从芝任命般叹一声气,提了提裙子便蹲了下去。睡裙不长,被她这么一撩一蹲,小半边屁股墩就露了出来。这半蹲的姿势有点像扎马步,但又比那更迷人些。陈由诗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腰线,圆润的臀和有力的大腿。“你以前每日都会用这个熏?”
江从芝嗯了一声,不仅熏这个,还要坐水缸,还要夹玉蛋。红倌儿自然是要多些事情的。
“熏多久?”
“坐着熏多久都可以…”
陈由诗淡淡一笑,把手提袋里的物件都一一拿出来,有一些圆球状的东西,一些丝质的长条丝巾…江从芝疑惑的看着这些东西,不禁出声问道:“这些是什么?”
陈由诗正拿出一个小木条,木条细而扁,上头粘着像孔雀羽翎般的白色毛片。听她出声询问,陈由诗晃了晃手里的木条,把那羽毛伸到她大腿外侧挠挠:“你猜猜?”
江从芝吃痒,腿缩了缩。手扶着桌面稳住身形,又重新蹲了回去。可那羽毛却没打算放过她,从她的大腿外侧划过,绕到她的屁股后方。那阵若有似无的痒从屁股墩一阵阵传到小腹,她穴口忍不住收缩了一下,一边躲着他手中羽毛的进攻,一边开口嗔道:“陈先生。”话音刚落,他手里微微一用力,那羽毛片啪哒一声拍在她的大腿内侧:“蹲好。”
他力道不大,痛不至深处,那清脆的一声只带来一点微微的火辣感,仅在皮肉之间。江从芝心里重重跳了两下,穴口忍不住又开合一二,按照陈由诗的恶趣味,她已经预知到一会儿小腹会有多酸麻。
陈由诗拿着那长条的羽毛木片,轻轻撩开她的睡裙,露出圆润的屁股沟。他看着她颤抖的腿肉,又问道:“以前没玩过?”
江从芝用余光瞥了他一眼,摇头道:“没有。”
“骗人,”那木片在她屁股上又轻拍了一下,“你和王庭没有玩过?”外面的人不知道王庭是什么人,他可清楚。
江从芝身子颤了一下,急忙解释:“不不是玩的这个…”
陈由诗噢了一声:“那玩的什么?”
那羽毛就着刚刚拍打的地方画起了圈,轻轻柔柔,搔得她好生痒。“他喜欢把我用东洋的绳子绑起来…”
听着她语气里夹杂的颤音,陈由诗手中停顿了一下,想到今天那个东洋的绳师,原来这个都玩过了吗?他轻轻皱了皱眉,低声问道:“那你喜欢吗?”
江从芝摇摇头:“王书记长下手重,每次我都浑身青紫,都要天才能好。”她确实是不喜欢被王庭捆起来的,那个老男人,总是要折磨她好一会儿。
陈由诗沉默半晌,抬了抬手中的木柄,那羽毛便滑到她腰间,只听他又问:“那唐俊生呢?你和唐俊生都玩什么?”
陈唐二人一向都不是很对付,更别说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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