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要在场。”唐俊生一手放在桌上,一手撑着腮歪着头看着她。男人貌如良玉,不御铅华,似乎他每一处五官都找到了自己最完美的地方呆着,即便是上海眼神最刁钻的影院老板们来了也得夸他一句挺挂。
江从芝眼神在他脸上流连几秒,才回过神问道:“静安区?”
唐俊生抿着嘴笑了笑,江从芝脸上的小表情被他全数收入眼底,于是故意凑近她一点点,回答道:“嗯。”
两人鼻间的距离近的只剩一寸,他温热的呼吸拍在她的皮肤上。唐俊生试探性地往前探了探,见她没有躲,于是放心大胆地将嘴唇印了上去。
江从芝来前刚使过玉蛋,下体本就酸软的慌,如今尝到了男人,身上更不得劲几分,两人竟渐渐吻得难舍难分起来。唐俊生倒是不急,似乎只享受着嘴唇的触碰和舌间的嬉闹,一只手乖乖地放在她耳侧摩挲着。江从芝却有些不满意他这般浅尝即止的模样,一手勾住他的衬衫领口,一边挺起胸发出了一声微微的喘息声。
唐俊生碰女人还是一个月前的事,经她这么一挑逗,西裤立马就支起了一根小柱子。
江从芝心里闷笑一声,暗道这人还是这么不禁逗,一边手就盖了上去,隔着那西裤就慢慢揉搓起来。唐俊生却一把按住她的手,哑着嗓子问:“不然我现在去办个住局?”
江从芝轻哼一声,看着两人嘴唇中间的口水丝拉长断掉,说道:“不要。白日里叫拉铺,传出去我可丢脸了。”
唐俊生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笑了笑。
江从芝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心虚,忍不住说道:“你笑什么?”
唐俊生手却突然放到她腿上一拉将她腿分开,另一只手从长长的裙底里掏了进去。吓得江从芝低叫一声道:“你作什么?”
“你又不想让我办住局,又来勾引我,”他纤长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衬裤挑弄着湿意弥漫的穴口,“那我自然要做你想让我做的事了。”
江从芝心跳到了嗓子眼儿,他们第一次便也是在茶室做的,如今故地重游,心里竟有几分期待。江从芝忍着他手指一下下的拨弄,说道:“我可不想再去被罚坐水缸了。”
女人声音娇软,带着七分的情欲直接让他酥了骨头。嘴里说着不想,可腿依然长得老开,那水儿透过衬裤印湿了他的手指。他撩起薄薄的衬裤,手指顺着大腿根就湮入那潮湿的穴洞里,摁着三寸处的凸起摩擦起来。
二人正玩得尽兴,从远处便传来几声男女的调笑,原来是云姐儿几人携着打茶围的客人来了。唐俊生慌忙将手抽出,江从芝也尴尬地将腿并拢低下头。那几人只是浅浅往这边瞟了几眼,因着有客人的关系,倒是对他们并无太多注意。
唐俊生从胸口拿出一小块方巾,把手指上的水渍擦干净。
幸好宝熙回来的倒是快,唐俊生刚将那手帕放下,重新温好的食物又被端上了桌。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江从芝倒真是饿了,盘子里的菜大多都进了她的肚子里。
唐俊生看着她吃的欢,心里满足极了,笑了笑正想说什么,只见门房的小龟奴匆匆跑来在宝熙耳边耳语几句,宝熙脸色变了变,又小跑进茶室。
“怎么了?”江从芝看着那龟奴脸上的焦急,回头问宝熙道。
“孟老板来了,在前面说要见你。”宝熙瞅瞅唐俊生,又瞅瞅江从芝。
江从芝瘪瘪嘴,把手边的茶水放下,没好气地说:“不是说了不见?我和唐少爷在打茶围,门房没把我牌子撤下来么?”她掷地有声,像是生怕那外面的龟奴听不见似的。
“撤下来了的,”宝熙解释道,“他说不肯走,等着你要有东西交与芝姐儿。”
江从芝皱了皱眉,这孟赢轩那日不维护着她,现在来这儿装什么深情?她正要说话,却被唐俊生打断了:“我吃得也差不多了,该早些回去。”
江从芝没想到他这就要走,又想到他许是怕耽误自己,想了想出口留他道:“这才一点,你这么早回去?”
唐俊生抿了抿嘴,嗯了一声笑道:“那姓孟的在外面等你,我此时出去正好去会会那个显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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