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芝两边耳朵带着不一样的耳环,一边是那陈香香的珍珠白钻,一边是细长方钻组成的圆形大耳环。女人像是下不定决心,转过头问他:“先生觉得哪个好看?”
“这边的,”陈由诗走到她身后,从镜子里看着她,抚上她带着圆形耳环的那只耳朵道:“这个更衬你今天这身衣服,但是那一副你要是喜欢就都买了。”
江从芝料想过他会说这种话,但当他真说出来的时候还是心里一喜,她雀跃地转过头:“真的?”
女人眼里闪着星星,陈由诗低低嗯了一声,对柜台后的男人偏偏头:“都装起来。”
宝熙在门外守着,虽然几人谈话听不真切,但这话她可是听到了。芝姐儿真真是会使小伎俩的,瞧瞧她那眼儿一弯,又在伯曼先生脸上小啄一口,随即拉着他的手低声说谢谢先生,半分不多半分不少,羞涩得恰到好处。宝熙跟她许多日子,倒也觉出她这些在男人面前百战百胜的聪明心思。这不,伯曼先生又低头在芝姐儿耳侧耳语两句,也不知是说了什么调情的荤话,直引得芝姐儿耳根都红了,真真惹人怜爱。
宝熙倒并没有等多久,只不过二人出来的时候提了一个沉甸甸的袋子,这分量可不像只有两幅耳环的模样。作者微博大马士革羊
“陈先生,我们之后去哪儿?”江从芝用力夹了夹穴道里的玉蛋,索性今儿带出来的是轻一些的,若是用的和平日里一样重,那可要惨了。如果之后坐着还好,若是逛街这般走来走去,那玉蛋一不小心掉了下去,那才是真出了风头。
“你想去哪儿?”陈由诗一边问她,一边朝一旁的带着相机的青年招招手。
江从芝不解,看着那青年疑惑地跑过来,陈由诗掏出五圆递过去,指了指江从芝道:“你给她拍两张照片,拍的好的话,我把你的照片买下来。”
那青年看着这几近他半个月工资的纸币,急忙点点头答应:“好勒老板。”他们在报社这行的都知道,上海的妓女靠的就是出风头,就像前日那个陈香香,就是有客人捧着她给她拍了照片登到了花边报上。这小柳娘今日穿得新潮又风骚,不怪这位老板要花钱给她拍照。领了钱,小年青自然是很卖力地拍起来,横的竖的近的远的全都有,倒真有几分像那照相馆的师傅了。
“照片冲洗好,我明日找人来你们报社拿。”陈由诗将手里的钱递给他。
“好勒。”那小年青喜滋滋地接过钱走了。
“陈先生要我的照片作什么?”江从芝看着他,恰到好处地带着一点点娇。
“到时候我便把你印在烟盒上,那可比陈香香的月报好多了。”陈由诗搂住她的腰,手心灼热的温度从她腰间蔓延开。
江从芝看过去,男人蓝盈盈的眼睛里映出自己惊讶的模样。能碰到一个愿意这样为她出风头的客人,是多少倌人求不来的福气。她脸上有点燥,低下头抿着嘴,腻着嗓子说了声:“谢谢陈先生。”
女人低垂着头,发间的馨香幽幽地在他鼻尖徘徊,虽是三月初,但今日的阳光却格外的好,将她整个人照映得雪白。陈由诗放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不老实的上下滑动,手指穿过衣物,全数隐在了墨绿色的裙子之下。男人的手指最多只能到她肚脐处,太往上或者往下都太过明显。而他也并不贪心,就在这腰间到肚脐的短短寸许距离,任由自己的手指打圈滑动。
江从芝心都要跳出来了,后面宝熙还跟着,街上行人往来不绝,而这个男人竟堂而皇之地将手伸进她的腰间抚摸。她感觉自己身下出了些水儿,玉蛋的重量在空虚的体感下显得有点沉重。江从芝转过头,小声对他说:“陈先生,人太多了”
陈由诗轻轻嗯了一声,手却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他低低一笑说道:“才这点就受不了了?”他搂着她走到旁边有遮阳挡板的咖啡店旁,因靠着墙,他便越发大胆些,手直接向上一滑,轻而易举地握住那一团绵软。身旁的女人紧张极了,整个背部崩得直直的,而她却不知,她越是这样,他逗弄她的心思便越浓。陈由诗两指夹住她的乳头,刚碰上,那乳果便噌地一下立了起来。江从芝腿有点发软,大半个身子靠着他,颤巍巍地小声求道:“不要在这里陈先生换一个地方吧”
女人嗓音有点哑,带着微微的气音,引得陈由诗呼吸一滞,他正想说什么,身后的宝熙却大咧咧地开口问道:“芝姐儿,陈先生,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宝熙也并非定要打断别人好事,实在她个儿也不高看不清,况且她还尚小不经事,心里还思量着手里的项链耳环太过贵重,是否要回春满阁先放一放东西?或者再叫两个龟奴过来?
陈由诗停下脚步,用再正常不过的声音问江从芝道:“你想去哪里?”
江从芝知道他这是在给她机会自己挑地儿,不然按照陈由诗的性子,只怕他就地将她拖到什么巷子里就把她给办了。
见江从芝没答话,陈由诗惩罚性地捏着她的乳头搓了搓。江从芝没忍住轻嗯了一声,用尽量正常的声音道:“去一个能坐下的地方吧…”她想不出来除了自己房间里,有什么其他地方是白日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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