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回答。
见她淫兴大发,陈由诗乘势狠提紧送,彻底没根。陈由诗低下头,看着猩红的肉棒在两瓣红肿的穴肉里出入,每次抽拽都会带出些许乳白的水液。那墨绿色的裙摆被撩起至腰间,迎合着二人抽拽的动作摇曳。
“先生嗯”江从芝被他弄得遍体酥慵,忍不住低声浪叫起来:“爽杀人哩”
门缝外时不时还会经过一二人,两人声响不敢弄太大,但身下的女人压抑着呻吟、腰间勾人的腰窝,还有那不住耸身迎凑的圆润臀部,无一不让他几乎失了智。陈由诗一手钳住她的后颈将她压在墙上,管他三七二十一,掐着她的细腰就是一顿猛肏,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
江从芝被他粗暴地按在墙上,近乎快要呼吸不得,但穴道内翻天覆地的酸胀渐渐汇在一处,脑子里也不知是因为太爽还是因为缺氧而渐渐浑噩,她俏眼半斜,腰臀扇摆,四肢颠颠,只听她迷迷糊糊吐出两字:“要到”,然后腰一塌又是一弓,穴内紧紧缩在一起,水儿竟是射了一腿。陈由诗本还不尽兴,但生生被她绞泄了。
她推开他,自顾瘫坐在一旁地上的一堆脏衣物上喘着粗气。女人酥胸袒露,身子因为情欲染上绯色,双腿间湿湿淋淋浇了一片,此刻泄了力气般躺成一个大字型。陈由诗看着她的起伏的胸脯,心中微跳,扶着依然铁硬的那话儿就又对准穴口插了进去,穴内尚有润滑,所以他没费多少力气便又怼住了花心。
江从芝低呼一声,下意识地向后躲了躲,陈由诗却掐住她的腰不让她走。
“我已经丢了身子了”上波余韵还未过,江从芝自然不想这时再来一次。
陈由诗将大拇指放到她突出的花豆上揉搓着,带着几分轻嘲问道:“哦?是我伺候你还是你伺候我?”
身下的女人嘤咛一声,虽不情愿,但还是半推半就地把臀凑了上去,陈由诗便提起她双足放上肩头,大抽小弄不多一会儿便又唧唧啧啧。江从芝本就还没从酸软里缓过劲来,此时被他逮着又来一次,着实有点吃不消,只好表现地越发骚,想着他尽了兴兴许便能绕过她。手勾了他的肩,腰肢乱摆,一面低低细喘着,一面轻咬着他的耳垂道:“先生插得我好爽,怕是我明儿都走不动路了。”
“走不动才好,省得你一会儿又见姓唐的,一会儿又见那姓段的。”陈由诗埋头在她颈间胡乱吻着。
江从芝被他亲得五迷三道,娇娇嗔道:“先生以一当百,我哪还有心思见别的人。”
陈由诗没心思细究她说的话有几分真假,身下的女人遍体滑腻腻细嫩嫩,玉肌粉香,花姿月容,这情话一说,他心跳骤然加快几分,抱着她的身子尽力狂捣,直顶花蕊,顶得她骨酥盘麻,竟分不出心思与他再多说什么情话。男人又抽拽了几十回,才气喘吁吁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江从芝整个人汗滴滴魂飘飘,脑子晕晕乎乎,二人很默契地没有相拥而息了一阵,才堪堪分开。
白玉跟着二人出了门,但正逢另一场剧目散场,大厅里摩肩接踵,她跑出来时已经不见二人身影。在厅内闲逛一圈未见江从芝,白玉叹了口气走到墙边靠着,难道是自己魔怔了看错了?正想得入神,耳边就传来一个沉沉的男人的声音:“不舒服就回去吧。”
白玉一转头,就看见了那张和唐俊生生得有七分像的脸,瘦削的脸上带着无边框的长方形眼镜,徒增几分严厉。
白玉噘噘嘴,摇头道:“不回去,回去也是在床上躺着,一点意思也没有。”
唐文山沉默片刻,看着她的肚子说道:“你也是要当母亲的人了,不要再和以前一样任性。”
白玉听着这话不是滋味,结婚是她任性所为,把自己初夜给了春满阁的男倌也是她任性所为,就连如今怀了不知是谁的孩子也是她任性所为。白玉鼻子酸了酸,看着唐文山,扬手就往他心口上打了一拳:“你又不是孩子的父亲,你管我!”
女人发气打人多疼在皮肉,但这一拳倒是有些闷痛感。眼见她下一拳又要落下,唐文山急忙抓住她的手,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低低说道:“不要这么说。”
“如果是,”白玉深吸一口气,“你敢认吗?”
男人紧闭着嘴唇,太阳穴连带着下颌角都紧张起来。
白玉甩开他的手,轻嘲道:“唐家的男人都是一个德行。”说罢就往另一边快步走去,却不料一抬头,正巧看见从楼梯上相携走下的江从芝和伯曼。男人身高七尺有余,正附在怀里女人的耳边说着悄悄话,女人一身墨绿色的洋裙,正嬉笑着要扬手去推开男人。
原来她是和那个烟草商在一起。白玉原以为看到了不是唐俊生的人时,心里会舒快一二,但听着二人的嬉笑声,心里没来由地刺挠。她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将唐俊生搞上了床,但这个女人却一再搅合,唐俊生要与自己离婚终究是为了她。但是为什么,她这会儿还和别的男人浪荡?自己拼尽了手段也得不到的,她就可以弃之如敝履吗?白玉胸脯上下起伏得厉害,脑子里兴起了许多疯狂的想法。
“白玉。”白玉被人从身后拉住,男人温暖干燥的手心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