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让他不快。
郑之远把林羡放平,在他情迷意乱的时候将性器抽了出来,肉洞里止不住的淫液喷溅,溅湿了沙发,他浑身颤抖,双腮泛红,整个身体泛起瑰丽的光泽,郑之远在思索要射在他的脸上还是胸上,但恶劣的念头起来,他又突然将性器送了回去。
林羡微微发愣,他下意识张开唇,以为要帮郑之远清枪,结果男人不按常理出牌,将硬烫的性器又肏了进来,发麻的软肉失去了收缩力,只能被他随便顶开。
“啊……”郑之远射了,炮弹一样打在他的内壁上,让他想要流泪,“别……不要,你这个疯子……”
射精还不是结束,像是为了惩罚林羡没有满足十分钟条约一般,郑之远放松膀胱肌肉,在林羡愤恨的目光里,把晚餐喝入腹中的红酒全部尿进林羡体内。
“多谢夸奖。”郑之远扯了扯嘴角,拉起林羡的头发与他接吻,又伸手去按揉他的下腹,让他被崩溃和羞耻所侵占。
疼感和被强力的水柱冲刷的耻辱感差点让林羡昏过去,太多了,太深了,他红着脸,知道这人要侮辱自己,但没想到郑之远的性癖依旧过分,他嘶嘶喘气,整个内壁都被尿液浸满了,后穴无法合拢,往外滴着混合液,下身的布料几乎全都被浸湿了。
他再次被郑之远的荷尔蒙、体液充斥,下腹发胀。
林羡脑中闪过林漾那个傻逼的脸,阴狠地咬了咬后槽牙。
“真乖。”郑之远抽打着林羡的胸,随后是会阴处,林羡终于哭了出来,爽得前端失禁,又射又尿,在一堆脏污之中浑身发颤,郑之远看他因为自己又变成了这副荡妇模样,满意地笑了起来,他亲亲林羡的眼皮,咬着他的耳廓说,“小狗好可爱,主人会帮你洗干净。要不要把那个视频所在的u盘塞到你身体里,就这么回海清?”
“疯子。”林羡闭着眼睛,不肯看郑之远,任由他把自己抱起来进了浴室。
……
洗干净之后,林羡仍感觉浑身都是郑之远的气味。
这男人过于霸道执拗,看上的东西除非死了不然都不会放弃,他曾经想过郑之远为什么不追到海清,现在才知道他能蛰伏五年收拾干净郑家,再来找他的麻烦。
林羡被困在郑之远怀里长达三小时之久。男人不肯松手,性器又插了回来,在干爽的穴里放着,也不做别的,硬要将半硬的器物让林羡含着,以至于他有一种强烈的被入侵感,没办法睡得踏实。
可他确实太累了,陪疯狗玩,自己也去了半条命,林羡喘息着。
“林林,不许夹腿勾引我。”郑之远淡淡地说。
林羡:……
“你有病。”林羡忍不住骂他,“明早我就要回海清,我有事,你最好说话算话……唔……”他一身皮肉都快被郑之远啃烂了,这神经病居然还能硬起来。
可他也知道,郑之远就是这样,总是有无穷的精力,而且一看到他就精虫上脑。
“再煞风景,你就去地上睡。”说是这么说,郑之远还是箍紧了林羡,性器抵上林羡穴内的敏感带,他这下真的不敢动弹了,避免再来一次。
针锋相对之后,难得一夜安眠。
次日,郑之远说话算话,把存储卡给了林羡。
晨起,他身上只穿了条黑色背心,露出满是抓痕和吻痕的手臂,肌肉鼓起,线条流畅漂亮,浑身都是性爱后的气息。他靠在桌前,一边喝咖啡一边调笑穿戴齐整、遮得严严实实的林羡:“早知道数据应该存在振动棒里,在你屁股里震一千下数据自动清除。”
林羡:……
郑之远还优哉游哉地补充:“说来我确实买了个玩具厂,回头送点好东西给你,排遣寂寞,当然,也可以找我。”
“你做梦。”林羡冷笑,把林漾的犯罪记录丢进包中,他松开手臂的扣子,看着郑之远那张碍眼的脸。
郑之远无疑是好看的,也符合他的审美,但一想到昨晚的事,心头之恨难消。
林羡评估了下自己现在的体力。
忽然,他一个健步上前,抓住郑之远的衣襟,一拳砸向他毫无防备的腹部,把郑之远踹倒在地,狠狠踢了他几脚。
变故发生得太快,郑之远以为林羡昨晚被折腾得不轻,现在应该酸软无力,因此放松了警惕!
“嘶——”谁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林羡本来就是猎豹,他打得郑之远一懵。
高大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林羡又加重了拳头,一举制住了郑之远的还击——柔道是他教的没错,但林羡也学得不错,他之前在郑之远手上吃了大亏,要马上讨回这笔账来。
随着房门关上,林羡当即转头离开,他知道郑家不是久留之地,动作迅猛,飞快地坐上了出租车前往机场。
郑之远望着天花板咳嗽了下,吐出一口血沫,冷笑起来。
真有意思,腹部估计会淤青,但问题不大,肋骨没断。
他的肋骨只是跑了。
郑之远倒抽了口气,给家庭医生拨去通讯,不耐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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