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灵枢说,“只要她往左偏半寸,他的整条手臂便全废了。往右半寸,性命便不保。”
那会,他囿于她的临行反悔,总不愿多思她的行为。纵是知道她是为了救自己,也还是恨她择家族而弃他。
即便经年后,他不再怨恨,只当是对她最大的原谅。却不知她的愧疚,超乎他的想象。
那场大雨里,废掉的分明是她的手。
郁症最严重的时候,她曾经举弓的右手,连用膳握筷都不行。
而再到如今,他看着她做饭,练字,绘画,挥鞭,举弓……岁月漫长,容我慢慢医治你,愿你能够将伤口都愈合!
时光荏苒,春去秋来,入伏又入冬。
延兴二十二年的冬天,本来身体恢复的愈发好转的谢琼琚生了场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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