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洄真的没给他做扩张。
徐引秋疼得直抽气,细长的眉深蹙,眼尾的那抹红快要深成胭脂色,眸中蓄的泪满溢了,纤长睫毛一颤就簌簌滚落,白如冷玉的手指深扣进沙发里,手背的青色血管分明清晰,指节弯曲紧绷,看起来是要把那表层的绒布抓破的架势。
谢洄抓着徐引秋小幅度颤动的小腿,随手勾到自己腰上,“又没出血,有这么疼?”
他一来就长驱直入几乎快顶到了子宫口。
灼烫的、硕大的阴茎硬生生撑开整个女穴,谢洄自己都被箍得发疼,还偏生喜欢明知故问……问一些徐引秋根本不会回答的问题。
徐引秋看着他不笑也多情的眼睛,深处是他熟悉的漠然。
徐引秋其实身体是格外怕疼的,从谢洄不管不顾顶进来的那一刻开始,他生理性的泪水就没停过,鼻尖都是红的。
他略显狼狈地偏头,不愿意去看谢洄的脸。
谢洄哼笑一声,捏着他的下巴把人掰回来,“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干你了。”
谢洄说他娇气。
徐引秋闻言觉得可笑,但唇角却没有力气扯起来,他只能深吸一口气,敛眉垂目,鸦羽睫毛拢住他所有浮动的情绪。
下一刻,他感受到有一只带着温度的手摸了摸他的侧脸。
“怎么今天哭得这么厉害?”谢洄轻声问他,轻得好似呢喃的温柔,哄人似的。
谢洄低头,作势要把那些眼泪吻掉,徐引秋猛然偏头,谢洄看着他显出执拗之色的白皙侧脸,神色冷了点儿。
徐引秋很讨厌谢洄的眼睛,他憎恨他极会伪装的多情眼。
谢洄也觉得徐引秋还是那块怎么啃都硌牙的硬骨头……用什么态度对他都一样。
谢洄索性就怎么爽怎么来了。
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有点寸步难行,但是那口女穴早就被谢洄操熟了,随便操两下就暴露出它淫荡的本质,服帖地变成一个裹着鸡巴的肉套子,温驯谄媚,和身体主人的性格截然相反。
谢洄没等徐引秋适应就强行肏到子宫里,他不喜欢徐引秋清高作态的样子,对徐引秋也格外粗暴些。
而徐引秋被肏开子宫的那一刻就高潮了,他高潮的时候喘息声格外地重,整张脸都是泛红的,连着漂亮的肩颈锁骨,一齐彰显他身体遭遇了什么。
谢洄随意看了一眼被抓出血痕的小手臂,他在极致的温柔乡里感受到皮肤传来的微微刺痛,而那痛不过一瞬就融化在仿佛温度升高的空气中,逼出一种强烈的、刺激性的干渴感和灼烧感,侵吞着他岌岌可危的自制力。谢洄感受到那高潮中的女穴抽搐咬紧,吸得他腰眼都发麻。
徐引秋的手腕被抓着重重按在头顶,女穴里含着的粗大性器不客气地顶弄两下,就轻松逼出他喉咙里破碎的音节,不成字句,只浅浅几个音调,却无端让人兴奋不已。
“腿张开点儿,别夹那么紧,后面有你吃的。”
数年情人,谢洄最懂得怎么在床事上羞辱他。
谢洄摸透了徐引秋的每一处敏感点,甚至好多还是他开发出来的,这具清瘦冷白的身体,被他开发过子宫,射过精尿,连奶子都是被他摸大的。
谢洄抹了一把小腹,又递到徐引秋嘴边,“舔干净。”
徐引秋看了一眼他的手,抬头,湿润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他眼睛是媚的,神情是冷的。
谢洄见状眉头一挑,表情意思是你自己射出来的东西还嫌弃?
最后徐引秋还是舔了,谢洄将手指伸进窄小口腔,两指夹着他艳红的舌尖玩弄,徐引秋被迫吐出舌头供男人亵玩,又吃下自己的精液,红的白的,混杂的颜色晃得谢洄几乎眼晕。
热汗沁湿了两个人,女穴里的性器还耀武扬威般的胡乱戳弄着,徐引秋仿佛成了一只被迫打开的蚌,人类为了找到柔嫩蚌肉里包裹的珍珠,牢牢禁锢住他,再将手伸进来抚摸挤压,他内里的每一寸都被侵犯得彻底。
就算再合上,身体深处也早已留下了入侵者的烙印。
谢洄玩够了,大发慈悲放过他红肿不堪的唇舌,又去摸他敏感的腰和小腹,原本平坦的小腹鼓出龟头的形状,谢洄故意攥着他的手压到上面,隔着一层皮肉让他感受阴茎在他身体里进得有多深。
徐引秋想要抽回手,却被谢洄强行按下,那一小块白皙的皮肤很快就被男人撞得发红,而徐引秋……他觉得酒店的灯光太晃了,晃得他意乱情迷,忍不住闭眼一瞬,再睁开之后,他眸中水光闪烁,声音低哑带沙,“别玩了。”
“谢洄。”
他低声叫了一声谢洄的名字。
太低了,便像一声祈求。
徐引秋在床上的话真的很少,连呻吟都是实在被弄得狠了,才吝啬地泄露出几声。学不会温柔小意,也学不会放荡勾引,逼到受不了的程度了,讨怜也还是僵硬干涩的。
亏得他生了一副勾得谢洄神魂颠倒的身体。
谢洄将手指插进他的指缝,两人五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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