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在竹林中发现你们受伤,把你们带回来医治,幸好没有大碍。」
兄弟互看一眼,心中有了默契,紧绷的肩头也松懈下来。
「我叫柳栩涵,他是我弟柳栩煜,我们一家是遭遇奸人所害,现在只剩我二人。」
两人落莫夹杂痛恨的眼神被男人看在心中,心脏像被刺一下,那种被迫失去亲人的心情能深刻理解,他义父当初出门被奸人所害,也沉寂了一段长时间。
「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在此长期暂住,我偶然才下山,不常用此处。」
「下山?你是修行之人?」
「我是天元宗的外门弟子,负责打理草药园,我一会也要回去一趟。」
「那…你之後还会找我们吗?」两人像被无情母兽惨遭抛弃的小兽子,战战兢兢地想看他又不敢看,湿润的眼眸连同青白的小脸十分可怜。
陈默不忍见到他们失落的表情,痛快表示之後会多回来看望,他们才破涕为笑,展露如春天化暖般的笑容。
他不知做下这个决定後,让他日後人生与双子的命运完全缠绕一起,养父子般的关系也变得暧昧不清,被他们以下犯上,强行跨过禁忌的关系,因修为远超自己,每一步都受人所控,近乎无止境的肏弄让他叫苦连天,如何求饶都不肯放过,每晚肚子里都充满滚烫腥臭的白精。
柳栩涵和柳栩煜没有办法忘记那天家中所发生的惨状,他们原是玄灵派中无忧无虑的公子,父亲柳清玉修为是元婴期,只是短短数十年就从结丹期跃升到这个修为,已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异於常人的速度也引起叔伯父的关注,得知柳清玉疑似得到一套功法,习得大成後,由一个小门派一跃而成声势赫奕的玄灵派。
根基不算稳固,但怀壁其罪,秘藏祸心的叔父起了夺宝的心思,便联合修真界的大魔头-血魂宗在一夜之间血洗玄灵派,敌人快活恣意的残杀,亲人和相熟的人一个个被当成蚂蚁般虐杀,数不清的鲜血浸透每一块白玉般的磁砖之间缝隙,各处都不断传出凄厉的惨叫声,像是有人用尖利的指甲在耳膜刮着,十分刺痛。
最令人绝望的画面是他们敬重的父亲被人单手刺破心脏,那双平日散发出威严的眼眸染上灰暗发白,最後随意得像丢弃一件垃圾放置在脏乱的地上。
後来母亲找到他们时已深负重伤,一路上为躲过奸人的追杀,三人无可避免被十多道剑痕误伤,衣裳近乎破烂,鲜血亦不断流出,终於跑到了一个密室,里面有一个传送阵,能到达数十里以外的地方。
「我的孩子啊,之後的路只能靠你们自己,这枚戒指是家族的族徽,里面存放了令你父亲实力大涨的功法和一些珍贵的物品,一定要保存好,我…啊哈,我恐怕不能一起走了。」
「娘,我们不能抛下你就走。」两人泪流满面带着哽咽道。
「别糊涂了,我已把两名道童换上你们的衣服,并毁了容,希望能瞒过一段时间,记住!不能轻信别人,要隐藏好自己的身份,你那些叔伯父都不是好人,今天的事情必定与他们有关。」
「栩涵,你是哥哥一定要照顾好弟弟,你们彼此都是对方唯一的亲人,无论发生什麽事,都不可自相残杀。」
「娘,我答应你。」
「若是日後遇见心爱的人,就把戒指里的手镯送给她,为娘要…要陪你父亲了。」
接着不顾两人的反对,把他们推向发着亮光的传送阵,最後只见到母亲不舍却绽放出母爱光辉般灿烂的笑容,永远印记在心中。
回忆至此,两人无法忘记这刻骨铭心的仇恨,复仇的火焰把过往的天真无邪完全烧毁,留下的是从地狱回归的罗刹,那眼底的煞气足以令人丢魂丧胆,让人以为去了一趟阴曹地府。
但现在两人都要带上假面具,装成柔弱的小白兔引来陈默的庇护,那男人透着一股敦厚愚懦的气息,应该是好欺骗的,到时候让他甘愿奉献全部,再一脚把人踢开。
可没想到最後是他们不愿放走男人,一副气急败坏抓住想要逃跑的他,阴暗猜想是不是受到有别的臭虫子蒙骗,满怀的怒火已经把理智消灭,把满身青紫的男人继续按在床上狠肏,即使哭得沙哑求饶也不肯放过。
只是过了几天男人就回来了,自从上次知道他们有练气期的根基,特意带来有助进昇筑基期的丹药,一些伤药和食物。
亲自下手煮了有荤有素的食物来让他们补补身体,现在正是长身子的关键,看见他们发乌的眼下和瘦到只有个尖下巴的小脸,快让他心疼坏了。
三人一起享用这道不算多美味的饭菜,但是像是隔了遥远,终於姗姗来迟的温馨时光,却让大家不约而同地留恋,刻意放慢节奏地用餐。
兄弟自告奋勇要帮忙洗碗盘,只是男人见他们年幼加上有伤在身,就拒绝二人的好意,他们瞬间就像受挫垂耳的小狐狸,扁着小嘴望向地下,可爱的让人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等你们养好伤再帮我也不算晚,现在你们先休息一下。」煦暖的大手在娇小的头颅揉搓几下,感受如想像般柔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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