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看到隐约的花穴。
撕开阻挡春色的白衣,见到心心念念的殷红小穴,如一汪溪水流出淫水,上面的花蒂已经微微勃起,展露自己娇艳的一幕。
迫不及待咬上那颗小豆子,惩罚似的虐待它,尖利的牙齿揉磨最敏锐的地方。
这个骚货竟在他不在时,狠狠发骚,是想背着自己找别的野男人喂饱吗!
「呜呜…不…不要…咬~」
下身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施虐,传来尖锐的酸麻,只因嘴唇被堵住,无法清晰表达自己的抗拒。
两人都无视他的拒绝,柳栩涵分出一只手揉捏他饱满的胸乳,不时用指甲陷入乳缝,像要榨柠出甜美的乳液。
柳栩煜不甘被人忽视,狠狠啜吸朱红的花蒂,穴口溢出的淫水沾湿他秀气的下巴。
也不知他因为谁而淫水直流,穴口像是止不住水一样,想要更多的疼爱。
妒嫉使他内心怒火加燃,加劲咬上花蒂,把它当成糖果又舔又咬,迫得对方双腿乱腾,双手将他粗壮的双腿分成一字马,更方便自己行动。
无法透过声音传达意愿,陈默无助抵抗他们强势的掠夺,上下被夹攻,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充斥全身,蜜色大臀颤抖几下,穴心紧缩着喷出一股潮水。
「呜呜~要…来了啊…」
陈默嘴上终於被人放过,呻吟声得以发出。
柳栩涵转移阵地,啜上那朱红的乳粒,不输弟弟的凶残去啃咬,就像饿了几天的野兽嚐到一点点肉汁,狼吞着眼前的佳肴。
乳上特有的刺痛提醒陈默,有另一头野兽不堪受到忽视,即将把他吞噬。
他还来不及表示,底下花穴已被某条湿滑的舌头穿入,像点火一样碰撞每个刺激点,肿大的花蒂时不时遭人拉扯,完全没有怜惜对待。
本来还处於不应期,两个敏感地方被人攻占,他慌张地哀求:「栩涵,栩煜,不…要再弄我,义父…不能承受了,求求你们吧…」
比上一次的高潮相隔不远,已经硬起的肉棒展起雄风,吐出液水表示渴求抚摸。
柳栩煜留意到这一点,分出一只手去抚弄,细腻的手指抠起马眼,迫得更多淫液流出。
「嗯啊~不要刮他…」
这下连马眼都成为别人戏弄的玩意,加剧的酥麻席卷全身,他瞪大眼睛,喘气的声音加快,只是片刻,前後同时失泄。
花穴猛烈伸缩,颤抖着吐出一大股潮水,被人如获珍宝吞咽一大半。
而勃起的肉棒跃动几下,就射出白花花的精液。
陈默被两重高潮弄得失魂,连後穴被人开始发掘也没留意。
柳栩煜借着淫水塞入两根手指,可天生不是做这种事的後穴无比紧张,把入侵的手指紧紧捏紧,乾燥的腔道带来不一般的热度,已经让人期待容纳肉棒的那一刻。
逐渐增加的手指终於让陈默发觉,惊恐道:「栩煜,你想干嘛!?那里是不可能,进不去的!」
「义父,这里正紧紧套住我,似乎想要更大的东西进入。」
他邪魅一笑,眼底的慾火早已压不住,盯在淫荡而不知的义父。
要令义父身心完全服从他们两个,学会取悦自己,才是义父唯一要做的事情。
「义父,你後面的处子穴,我收下了。」
不顾前面潮水泛滥的花穴,将自己剑拔弩张的雄根钻入窄小的菊穴,温热乾涩的腔道非常紧凑,与花穴不一般的触感同样令人畅快,从他太阳穴暴露的青筋就能看出。
「不!不要啊!」
近乎裂开的菊穴传来剧痛,陈默觉得自己像块残破的木板,被坚硬的钉子一步步揼进,迷烟麻痹所痛觉开始复苏,刺麻的感觉占据全身。
柳栩煜粗大的性器在初时进出较困难,但在他强硬下的抽动,里面的嫩肉被迫退一步,放任凶器随意穿插。
「你放松一下义父,不然怕伤到你啊。」
「你…慢一点啊,不要再进了,那里太…痛,啊啊…!」
陈默扬起头,眼泪婆娑哀求对方停下,与花穴不同的异样感觉,让他难以忍受。
回应他的只有越发凶猛的动作,不时撞到突起的敏感点,让他身子反射性一弹,刚释放过的肉棒也颤巍巍勃起。
坏心眼的柳栩煜猛烈向敏感带进攻,温热的肉腔持续挤压肉棒,带给他说不出的痛快。
他还要往上面加把火,用手指大力夹住红肿的花蒂,又按又捏,把它当成果实任意压扁。
本来菊穴的胀痛已经让陈默频临高潮,对方这样一弄,多出的刺激令两穴逐渐抽搐。
「不要弄…啊哈…弄阴蒂,那里…不行啊~我…我又要…去了,去了!!」
上身拱起,双腿缠绕着对方,甩动的肉棒喷射出稀薄的白液,两穴近乎同时潮吹,在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水,喷湿了体内的肉棒。
陈默双眼紧闭,大腿剧烈颤抖,第一次体会後穴高潮,脑海像沸腾一样,把他烧得全身通红。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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