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并不喧闹,反倒有种奇异的柔和。霍里揉着眼坐起身,在他清醒的瞬间,周遭微弱的声音就消失了,一切仿佛梦境,而他们依然身处寂静的沙漠。
证实刚才只是幻想的是独自站在庇护所外的奴隶,他背对着霍里,抬头观望荒原上的星空,听见霍里爬起来的动静才转过身,冷漠地看过来。
温暖圣洁的光亮笼罩着他,他的瞳孔闪烁着垂悯的神色,但很快一切都消失了,就和霍里的上一个错觉一样。他又变回了那个沉默阴郁的奴隶。
“你……”霍里抱着胳膊,话音未落就打了个喷嚏。夜晚的荒漠太过寒冷,即使他的衣服完完整整地穿了回去,离开篝火的范围也抵御不住空气中的寒意。
奴隶走近他,霍里忌惮地后退一步,躲在房门后面,眼中满是警惕。“这么晚了,你为什么站在外面?”
奴隶抬起手,吓得霍里一缩脖子。但那人只是脱掉保暖的外套丢给他。留有余温的衣物阻隔了部分寒气,霍里有些留恋地抱紧它,可是想到那混蛋对他做的事,又纠结着要不要丢掉。
显然奴隶不准备回答霍里的问题,他无视了霍里投来的目光,回到篝火旁边,背对他睡在火堆的另一侧。
霍里张张嘴,余下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他意识到自己现在不能像过去那样随心所欲地逼问奴隶了——虽然他一个哑巴也回答不了什么。盯着奴隶缓慢起伏的后背看了一会,他也不甘心地躺了回去,抱着暖和的外套闭上眼睛。
随着他们深入王国腹地,死寂迅速退散,取而代之的是逐渐勃发的生机。霍里的国家很富庶,呈狭长状,沙漠只占一小片领土,大部分城池都被盎然的绿色覆盖。它发达于几十年前的航海贸易,漫长的海岸线上分布了诸多港口,投资航海生意也因此兴起。
霍里在离开首都前曾将居住的豪宅之外的大部分闲置财产换成了金币,投入到他看好的一条航线中。他在这方面没什么头脑,只是听说了许多幸运儿一夜暴富的事迹不免心动,于是把钱交给了自己放心的朋友打理。而现在边境的遭遇让他感到不安,他打算回去把钱牢牢地攥在手里,以备糟糕的事情发生。
所以霍里临时改变了主意——在回首都汇报情况之前,他要去当初投资贸易的港口城市。
“我想取回我的金币。”霍里指着地图,眼巴巴地看着奴隶,气势有些不足。以往他用的是命令的语气,但现在和奴隶说话,每一个字句都经过了仔细斟酌。
奴隶又不是聋子,明显能听懂他的话。但他只是盯着霍里,骑在身下的狼也顺从主人的意志,一动也不动。
该死的混蛋!霍里明白了奴隶的意思,咬牙切齿地扑到他身上,像个讨好主人的婊子一样圈住他的脖子,奉上自己的嘴唇。几天前他还可怜巴巴地被来了兴致的奴隶拉到什么地方强奸,后来就自暴自弃了,只要不表现出明显的反抗,奴隶通常不会太难为他,肏得尽兴了就放过了他,再没出现过弄伤他手腕的偏激行为。这只餍足的野兽重新进入假寐。
但奴隶现在学会了得寸进尺。他已然不满足霍里简单的投怀送抱了,在霍里的惊叫声里托起他的屁股跳下狼背,向后倒在柔软的草甸上。他躺在细嫩的青草之间仰视霍里,却丝毫没有屈居人下的卑微。反倒是霍里,因为这一突然的动作,不得不慌张地为失衡的身体寻求支撑点,然后一屁股跌坐在奴隶的肚子上,鼻尖几乎与对方相撞。
无论怎样,那姿势都显得太过亲密了。他羞愤地用手肘撑起上身,脸颊因难堪而涨红:“你……你不要太过分了!”这人要他做什么不言而喻,在别的男人身上摇晃屁股,真当他是放荡的婊子吗!
天知道他多想拽掉那双放在他臀部的手,只是现在碍于奴隶碾压性的武力无法做什么。等他拿回了所有的财产,就叫这该死的奴隶付出代价!
霍里正想象着如何弄死奴隶,捏着他屁股的手紧了紧,他的想法似乎被看透了,奴隶的眼中又出现那种让人火大的讽刺。霍里更加恼火,却不敢表现出来,没有犹豫太久就坐直了身体,将裤子褪至膝窝,向后蹭了蹭,直到碰到某处坚硬的部位。
他轻轻吸了口气,深入鼻腔的空气算是给自己一丁点作用甚微的安慰,然后拉开奴隶的裤子,握住他硬起的阴茎。手心感受到的灼热温度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这根巨大的东西放进身体的滋味不是很好受。虽然霍里不愿意回想,但他还忘不掉后穴被挤开的酸痛。他又变得磨磨唧唧的了,迟疑地看向奴隶,手指缓慢地撸动对方的性器,犹豫要不要继续下去。
奴隶眯起眼,手从霍里的屁股移到了腰上。霍里一惊,终于下定决心,按住奴隶的胸口,声音有些发抖:“你别乱动。”
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动作生疏地抓着奴隶的阴茎一点点坐下去,狰狞的性器滑进去了大半,向肉壁的最深处顶去,前端狠狠摩擦过脆弱的内壁,传来熟悉的胀痛感。霍里皱起眉,露出一副受难的表情,如同在承受天大的折磨,颈侧的汗珠和绯红的脸色却不像那么回事。霍里的呼吸在起伏间加粗了,他沉浸在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