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奴隶的肚子。
奴隶没有躲开,也没有吃痛的反应,但池水因为他的动作发出一声轻响。霍里僵住了,站在不远处的人也停下了脚步,他睁大眼,逃避似的一个劲往奴隶怀中缩,退无可退的感觉让他恐慌得几乎昏厥过去。
所幸岸上的人没有更近一步,而是原地捣鼓了一阵,似乎开始撒尿。
奴隶用鼻尖蹭了蹭霍里的耳后,那里已经被汗浸湿了。他的小动作没有被制止,便越发大胆,仗着霍里现在有嘴不能说话,在臀缝附近徘徊的手指分开臀肉,轻轻一刮穴口,霍里就泄气了,从鼻子里断断续续地挤出粗重的喘息。如果不是奴隶捂着他的嘴,恐怕他会直接丢脸地叫出来。
他又想躲闪,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放水的同伙,背过手去掰奴隶的胳膊。但是这混账不知为何格外熟悉他的软肋,在肉穴里不轻不重地刮蹭着,不多时,就有不同于清水的液体湿润了奴隶的手指。
“嗯……”霍里挣脱不开,又害怕出现刚才的意外,就干脆放弃了。他有些垂头丧气地坐在奴隶手上,自暴自弃地享受身下的快感。奴隶的手指真的很灵活,带来的美妙感受远比满足阴茎的快感强烈得多,只是那股挥之不去的屈辱同样盘踞在霍里的心头,久久挥之不去。
手指塞入穴道的力度很快变得粗鲁,反复碾压细嫩的褶皱,带出更多暖流。霍里浑身都在发抖,出的汗比在沙漠中暴晒三天还多,湿漉漉地滴在奴隶身上。
霍里的脑子几乎被情热烧成了浆糊,只有一小部分理智还保留着,时刻提醒他还有别人在场。这种类似偷情的行为既让他煎熬,又有种变态般的满足感。
霍里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叫出来,他高潮得太突然,阴茎还没被摸两下就射出了一小股精液。在穴里操弄的手指也感觉到了,但仍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继续向里抠挖抽搐着高潮的穴肉,钳住霍里脸颊的手同时强迫他转过头来,嘴唇贴合过来,替代手掌堵住他的所有声音。
可恶的是,那只空闲出来的手又能在别的地方作乱了。奴隶捏着霍里软下来的性器,残忍地挤压敏感的头部,榨取最后一丝精液。霍里受不了这个,眼仁不受控制地向上翻,挺腰再次高潮在奴隶手中。
岸上那人明显是发现了什么,他提起裤子,迟疑地在原地站了一会,但最终没有走到这边来,而是转身回了营地。帐篷上的火光照出了他的影子,看位置似乎是军事官。
气氛逐渐平静下来,他们的唇刚刚分开,不过是一瞬间,霍里的手已经迅速地挥向奴隶的脸颊,狠狠地扇了个清脆的耳光。
"你!"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奴隶的脸很快红了一片,他被打得偏过头去,但移到霍里脸上的目光依然淡漠,平静地看着霍里露出丑态,仿佛刚才强迫的人不是他一样。
这样的态度越发激怒了霍里。他又要抬起手,但营地的火光在晃动,让他心里一惊。咬了咬口腔里的嫩肉,霍里逼自己冷静下来,忽视后穴还一抽一抽的快感余韵,冷冷地说:“你等着吧。”他可以容忍奴隶逾越一次,但不可能纵容他接二连三地挑衅自己的地位。他发誓,等到调查结束,就是奴隶的死期。
二人走回营地,奴隶自觉回到他的奴隶同伴们的身边,剩下霍里站在军事官的帐篷前,藏在黑暗中的半张脸格外阴冷。他眯起眼扫视睡在里面的男人,拳头捏得越来越紧。
直到军事官翻了个身,在香甜的睡梦中砸了咂嘴,这一动作惊扰了霍里,他立刻变得像只受惊的兔子,迅速钻回了自己的帐篷。
第二天,众人重新动身。没有人提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只有霍里全程板着脸,对奴隶一如既往的侍奉爱理不理。那段耻辱的记忆被刻意遗忘在沙尘中。
他们抵达目的地已是数天之后,眼前黄昏下的城池却没有迎接旅人安歇的平和之感。正相反,不详的阴影在无形中笼罩着这座城市。
“你听到了吗?”霍里对军事官说。他的语气先是迟疑,而后渐渐染上了恐惧的色彩。
当然听到了。隔了很远,他们就听见苍蝇纷扰的嗡嗡声。十几只就足以令人心烦意乱,现在动静却像有成百上千只,不断勾起他们内心更深处的恐惧。
越靠近城市,温顺的沙麟兽就越暴躁不安。霍里和军事官不得不抛下坐骑,徒步走近颜色暗沉的城墙。
推开虚掩的城门,一股冲鼻的恶臭扑面而来,腐烂的气息被滚烫的太阳发酵,无限放大了城市内地狱般的场景。
整个城市一片荒芜,破败的建筑随处可见,地面上堆满了尸体,鲜血流淌在砖石之间,形成一条条鲜红的河流。
走在街道上,踏着尸体的碎块,仿佛进入了地狱的入口。曾经熟悉的巷道和广场,如今都被死亡的阴影笼罩。
“呕——”霍里无法接受这一幕,终于没忍住,转身吐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表情满是崩溃,无时无刻不存在的臭味钻进鼻子,他又是一阵干呕。
其他人的反应也没好到哪去,即便是经历过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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