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吗?要不要掉头回来一下,你外套放在沙发上忘记拿了。”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你在哪?”
谢蔷答得特别仔细:“在门口那块白色大石头的前边。”
谢洵意:“知道了,在那里等我,我马上过来。”
挂掉电话,谢蔷一直注意着来往黑色轿车的车牌,万万没想谢洵意最后是从小区里面出来的。
谢蔷将衣服递给他,小小的脑袋冒出大大的问号。
“还没走,只是下来拿个快递。”
谢洵意手里拿着只装文件专用的快递袋,简单解释之后问她:“早餐吃了?”
谢蔷摇头,正巧旁边经过几个人,在看见谢蔷的脸后将嘴巴很夸张地比了个o型,轻佻地冲她用英文打招呼:“good orng”
谢蔷不认识他们,只是从小的教养让她条件反射地扬起微笑,摆摆手招呼回去:“orng”
见她回应,吊儿郎当穿着校服的男生明显更兴奋了。
对视几眼还想吐点什么,突然感受到一道冷冽压迫的视线投掷过来。
后背一凉,抬头和她旁边的男人对上目光,几乎碾压的强大气场顿时让几个臭小子瑟瑟不敢吱声,扯着同伴书包带子灰溜溜跑了。
“不用搭理这种人。”谢洵意神色不悦。
但谢蔷没懂:“这种人是哪种人?”
张口之际,谢洵意很快意识到自己可能无法在短时间内向她清晰地传递答案信息,索性给出笼统之下最标准的答案:“异性。”
谢蔷:“?”
谢洵意:“时间不早了,先上去吃饭吧。”
谢洵意从旁边车道进了车库,谢蔷则带着谢洵意的快递回到楼上,将未拆封的快递袋妥帖放进了书房的抽屉。
吃完早餐冲咖啡时,她忽然想起一件重要事情。
来之前她父亲保罗专门为她订购了一架钢琴,并且留了地址,让琴行在约定好的日期里将钢琴送到谢洵意家。
她没有记错的话,送货日期就是今天。
三角钢琴面积不小,重量不轻,搬运很不轻松。
如果钢琴在今天被送过来了,那么就意味着过几天还要重新搬走,耗时又耗力,简直不要太麻烦。
谢蔷赶紧从爸爸发给她的信息中找到琴行的电话拨出去,接线的是一位声音甜美的女性:“您好,集雅琴行,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
谢蔷一边捣鼓咖啡机,一边组织措辞仔细说明自己的来意。
说完听见电话里传来细微敲击键盘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女客服的声音再次响起:“好的女士,您的意思我了解了,已经为您做了记录,稍后将重新与您协调送货时间。”
事情处理完毕,咖啡也好了。
她放下手机,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一张脸蓦地拧成一团。
啊,好苦!
谢洵意到了公司,小顾跟耗子遇了猫似的见他就跑。
不一会儿,青辉风风火火进了办公室:“老谢,情况有变,这官司我们能打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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