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腮的肌肉咬出明显的凸起,捏住扶手的双手绷出清晰的青筋,与之相反,陈璇只觉得三魂六魄轻飘飘,刚刚感到一阵轻松,下一秒又被一声干呕声惊的回了神
“吐出来,你张嘴…嗯…”潜龙腾渊,鳞爪飞扬,将将见了一次先生媚态的穆青刚刚得趣,哪里肯就此鸣金,就着吞咽腺液的机会狠狠做了两次深喉,让才有颓势的腺体再次充血
陈璇这会儿才发现那句,“乳虎初啸,百兽震惶”不是瞎扯,本想着体谅幼小,谁知道一个不注意都要被小猫拆吃完了,连忙伸手掐住穆青的颌角,逼着她把腺体吐了出来
“先生不喜欢吗?”穆青顶不过颌角的酸痛,也是怕挣扎磕伤先生,恋恋不舍的吐出了重新坚硬的腺体,“还是觉得穆青做的不够好?”
银丝从艳红的唇瓣一路晃晃悠悠的挂到冠首上,赤裸的美人跪在胯下,眉如远山,眼含秋水,微微嘶哑的嗓音来自方才的某种暴虐行径,乾元的劣根性再次爆发,一把将人拉上了膝头
“不…”已经艳红充血的唇瓣再次被含住吮吸,陈璇的气音显得虚无缥缈,“是先生能给你更好的”
突然被一根纤长的手指塞进饱胀的穴道显然不是一件可以泰然处之的事情,穆青想挣扎却被不满的陈璇咬住了唇瓣,还没得她从失措中反应过来,下身软肉被硬生生碾开的快感就已经将她的理智送去了九霄天外
被迫空虚的小皇帝显然深谙君主欲得则先抑的道理,收紧了牙关怕溢出声来,还未等避开,就发觉自己已经被先生掐住了腰肢
还被什么东西揉捏着挺翘的屁股
揉的兴起的某人还顺手赏了一个巴掌,打的穆青如小兔子一般惊了一下,红着眼睛嗔道,“先生…”
无意中的举动好像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陈璇觉得自己的下身都被某人的汁水淋透了,看似漫不经心的在凳子上挪动了几下,仿佛自己的某个“坏东西”并没有顶在层叠软烫的湿润花瓣之间,而是彬彬有礼的“叩”了几次门
如果说未曾得到过,失去时也就不会懊恼,被长时间填满的穴道像是被娇惯坏了,丝毫不肯暂做忍耐,极尽委屈的向全身诉说着那种亟待被填满的渴望
穆青几次三番试图吞吃先生的腺体,却总是在咫尺之间被掐住细腰动弹不得,某人的恶劣让她想起那个差点让她一无所有的早晨
繁复的冕琉挡住了她羞涩不安的脸,她抛下所有矜持、礼节乃至于那层厚重坚实犹如甲胄的自尊
“穆青爱慕先生”
“穆青不求先生能给一个名分,穆青想要的不过是在先生身旁做个宠物,但求先生不要扔下穆青一个人”
便是以冶天之君万乘之主的身份屈膝去求一个玩物的地位又能怎样?
换来的只有冷眼,漠视,失望,和飒沓如流星的背影
没有用的,这个人永远不会因为感情留步
她短暂的给黑暗中的幼兽带来光和热,又在下一个转身飘然而去
傅帅是对的,只有绑住她,锁住她,囚禁她
她的眼光才会短暂的停留,那么一瞬
那也比从来没有好
陈璇只觉得这个吻渐渐带上了血腥气,正准备放开穆青,却在下一秒被一双盈满泪水的眼睛看的一怔
怀中人陡然挣开了她的控制,直接坐了下去
被长久暴露在空气中的腺体敏感的不像话,可十五岁少女的穴道更是紧窄的过分,陈璇被猝不及防的快感撞的脑海里一片白雾,失去了自我的身体被本我所接管,本能的将身上人压在桌案上开始顶撞
太过漫长的前戏是折磨也是催化剂,意想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是在迫人的挤压感中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还未等她缓过神来,便已被死死的摁在了书案上
“嗯…先生…求先生…啊…”先生少有的鲁莽和暴躁极大的满足了穆青空虚的身心
棱角分明的腺体不管不顾的在狭谷之中冲撞,熨平每一寸谄媚的软肉,碾过每一条起伏的脉络,直奔宫口旁滚烫的软肉
还未等宫口与腺体有一丝缠绵,腺体便又毫不留情的抽身而去,留下被顶撞的支离破碎的呻吟与喘息
和一声微不可闻的
“先生,肏我”
院子里天寒地冻,梅成雪色,房内却是春光无限,风月无边,粘腻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穆青趴跪在地毯上无助的承受着身后人的撞击,腿间淋漓的清液顺着大腿淌下,在烛火照耀下,为少女素白的大腿镀上一层润泽水色
伴随着身后人的掴击,穆青体内的软肉不断收缩着去吞吐那根坚硬的性器,被亵玩的羞耻感和被心上人占有的快感让她只能勉力支撑自己,不至于在地上软成一汪春水
穆青只觉得方才要被先生肏的三魂丢了七魄,身下的软肉被肏成了先生的形状,只知道驯服的含住先生的腺体,再不敢生出旁的心思
从书桌到榻上,再从塌上做到地上,她被摆弄成各种姿势去迎合先生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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