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系统老神在在的磕起了瓜子,“瞧瞧人家这段位,抱一下,说句话就把我们小陈河豚戳了个洞,咻一下就瘪掉啦”
温柔乡英雄冢,方才,做了一路心理建设的陈璇终于艰难的撑起陈相的架子,把崔贞从自己身上“撕”了下来,冷着一张脸冲回了自己的院子
“这下好了,刚刚没把火撒出去,你现在去找她翻旧账她肯定嬉皮笑脸的跟你打太极”
“她?废话十级艺术家,不进朝里去跟国子监翰林院那群饱读诗书的废物辩经是屈才了”
越想越郁闷,陈璇把自己往热水里埋的深了写,咕嘟咕嘟的吐起了泡泡
“怎么?吵架没发挥好?越想越气?”看热闹不嫌事大,系统眼下换了块西瓜啃的咔咔响,“你都说了人家段位摆在那,行了,别一会儿又被堵一肚子气”
冒泡泡的速度变快了一点点
“那真要生气,你现在酝酿一下?”
“酝酿什么?”陈璇一口气快吐到头,头脑混沌,不知道系统在说什么
“因为你下一秒就可以再发挥一次了”
“妻主”
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陈璇一口气没跟上,口鼻呛水,顿时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
崔贞也被吓了一跳,快步上前将人捞进怀里抱紧,陈璇喘的神志不清,死死的抱住救命稻草,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陈璇不着调的在“布巾”上蹭动了两下,试图擦掉满脸泪水,擦着擦着…
“相爷可是想奶子了?”
陈璇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般炸起一丈三高,“你你你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羞的满脸通红的陈璇柔软的不像话,结结巴巴的吐字让她看起来像一只故作凶狠的奶猫,崔贞只觉得心里某个角落被烫的一颤…
嗯,烫坏了,这下变坏心眼了
“妾只说了要喝奶子,相爷想什么呢?”指尖刮过耳廓,在后枕骨上梭巡敲打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痒,崔贞顺势向前,与陈璇相隔咫尺,吐气如兰
“这还是相爷教妾身的呢,睡前一碗甜奶子,能得一夜好眠”
不安分的手指随心所欲的划过陈璇身上的几点斑驳红印,崔贞的眸色越发深沉
陈璇岂是个没气性,断断吃不下这个被调戏的哑巴亏,一把将人拽进了温泉里
“是馋的紧”沾了水的纱衣仿佛
“还在气?”
“少气了一点”
“让殿下生气,是淑君不是,淑君给殿下赔罪”
秦武安君白起,名起,字淑君,大抵天下武人都钦慕于他,傅镇山当年给独女的小字也正是“淑君”
永远都在傅安澜这碰软钉子的陈璇已经学会了自己化解闷气,跟闷葫芦计较气死的永远是自己
“傅安澜,我就该把你扔在那喂狼”
“那我这就出去等着让狼叼了去?”
她面带冰霜地盯着傅安澜,“不冷吗?”
“一点”
“进来”,陈璇无奈的叹了口气,打开毯子将穿着单衣的人搂进了怀里
经过火堆的烘烤,山洞里不复开始的阴冷,软玉在怀,陈璇昏昏欲睡,却又怕重新回到血腥的梦里,强打着精神闲聊起来
“你怎么把火堆升那么大的?”
“趁着风雪小的时候我回去了一趟,狼群拖不走尸体,随身的东西都还在马鞍上”
“那么大的雪,你怎么找到方向的?”
陈璇在问出口的瞬间就把昏沉的脑子吓醒了,心里暗道不妙,正要开口假装无事发生
“殿下腿上的伤,血滴了一路”傅安澜从怀中抬起陈璇的下巴,眼中带着难以辨别的情绪
陈璇尴尬的对上视线,“我分兵前与赵念靖说好,三日之内我没有回去他便会直接带着粮草去捅扎什伦布大营的屁股,眼下不知几日了。”
傅安澜翻身跪坐在陈璇身上,“殿下”
“怎么了?”
傅安澜素色的单衣下是流畅的肌肉曲线,原本平坦的小腹在几个月的缺粮后瘦出了隐约可见的腹肌,像是扑击前的野兽,带着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陈璇暗暗吞了口口水
平日里她自然是不好意思这样盯着傅帅做这般登徒子的行径,但篝火渐渐黯淡,昏暗的环境下,压抑已久的欲念悄然攀升
“你顶到我了”
还没等陈璇反应过来,腺体便已破开滚烫的软肉,没顶的快感让她眼前炸开大团花火
太烫了
低烧中的身体缺乏水分,下身自然没有太多的润滑,媚肉在抽抵之间紧的不像话,陈璇几乎无法抑制让傅安澜雌伏的冲动,抵住傅安澜便想将她压制在身下
“别动,伤口会蹦开”
小腿上已经痛到麻木的伤口让陈璇无处着力,骑在身上的傅安澜显然也并不打算给陈璇起身的机会,她轻轻摆动腰臀吞吐着滚烫的腺体,篝火在石壁上投出令人遐想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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