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早早被遗忘的痛苦和仇恨,一筹莫展,只能笨拙的拥抱,像哄孩子一样轻轻的为她拍背
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崔贞抽抽噎噎的把自己埋进爱人怀里,仿佛沉沉睡去
千里挑一的黑晶石地砖看着好看,但是触手生寒,方才气血上涌还不觉得,眼下赤身裸体的坐着就有些遭不住,陈璇怕惊动里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用脚去钩蒲团
“你干嘛?”
浓重的鼻音带着滚烫潮湿的气息灌进耳内,让陈璇霎那间头皮发麻
“冷……”
情绪过去,崔贞心头一片澄澈,她的爱人赤诚又聪慧,眼下看来,红着脸还有点可爱
“哪里冷?”
继脸红后,陈璇的耳朵也不争气,蹭的一下红的发烫,咬咬牙挤了个答案
“下半身”
“下半身?下半身哪?”
崔贞刚刚哭完,眼睛还是红的,但语气已然欢脱了起来
“我帮妻主捂捂?”
陈璇对此人的厚颜无耻有了新的认知,反正刚才小心翼翼是怕惊醒她,现在人都醒了,当即抱着某人起身,却被夹的差点腿软
“崔贞!”
重重的将人放在桌上,却忘了两人还连在一起,一起一落,顶撞的某人呻吟不止
“嗯~哈,妻主好厉害~顶的妾身好舒服”
做作的娇喘让陈璇觉得自己一口气提在半空,谁料崔贞下身夹的甚紧,方寸之间松弛有度,抡起手欲拍,却发觉无从下手
愤恨之下爬上了供桌,将某人拢在身下狠狠的撞了两下
这下轮到崔贞说不出话了,乾元的性器横冲直入,背后又是坚硬的桌板,无处躲避之下只能硬生生受着,一气被撞到宫口,连呻吟都卡在喉咙里
眼见纸老虎终于闭嘴,陈璇冷哼一声,“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纸糊的?”
“拿着,自己捂着眼睛,肿的跟桃一样,我看你晚上怎么见人”
崔贞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陈璇整个人压制她其实是为了伸手去够边上插着柳枝的净瓶,净瓶里是今日清晨的露水,陈璇撕了半截给佛祖的锦缎,倒上露水,做成一个简易冷敷
从善如流,崔贞老老实实接回来,但她要是能闲着嘴她就不是崔贞了
“你嫌我不好看”
好好的美人怎么长嘴了,陈璇冷冷的抽插起来,穴口无力的被扩开,溢出的清流被拍打成浊白的液体,崔贞徒劳的试图扣住桌板,却被插着腰被性器贯穿
“不……不要……啊!不~啊~唔……”
宫口被撞击着,喷吐着一股股清液,黏腻的搅动声昭示着小穴被欺凌的事实,崔贞颤抖着吐出破碎的呻吟,小腹痉挛着,昭示着高潮的余韵
极乐过后,陈璇缓缓抽送着,延缓着崔贞的快感,看着她四肢瘫软的倒在桌上,不复往日的伶牙俐齿,难得的升起了一点征服感
“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崔贞懒懒的躺在桌子上,双腿盘着陈璇的腰,“只好看不张嘴,空空如也是花瓶”
“怎么?你想要个花瓶?”
陈璇下意识想反驳,却被某人喊道,“不许撒谎~撒谎要变小狗的”
“阿母说的”眼见陈璇不信,她还补了一句
笑意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爬上陈璇的脸,方才下意识产生的阴暗念头在崔贞稚气的断言下变得不再严肃
“有想过,把你养成个花瓶关家里算了,免得蹦着高的给我惹祸”
崔贞不以为忤,反而笑了起来,“那看咱俩谁动作快了,毕竟我是打算把你养床上当角先生用的,免得你变着法的拿钱去贴补外面”
“你都进我家族谱了,死了都得跟我埋一块”
身下的人笑的见牙不见眼,崔贞很少有激烈的感情,她总是把自己套进贤良淑德的“王妃”里,将那个被一家子娇宠出的崔氏四小姐深埋
但现在,那个活泼娇气的小姑娘似乎重新出现了,如同一棵饱经风霜,雷劈火烧的梅树再一次萌出了花苞
“你们陈家都死绝了,我这还有我那个妹妹,她真把你刨出来跟我一起埋也没人知道”
“嫁我也挺好的,我阿母很早就在准备给我选入赘的夫婿妻主了,你这样的她肯定喜欢”
“反正某些人也没孩子,日后我就让崔正去挖绝户坟”
陈璇从不在这种胡说八道的时候扫兴,顺着话题天马行空,“崔正比你小不了几岁,估计我们死的时候,她也没力气挖我了”
“哼哼,那我趁着年轻得赶紧”
“赶紧什么?”陈璇缓缓抚过崔贞的脸颊,眉眼含笑
崔贞松开盘住陈璇腰肢的腿,被肏的烂熟的穴口和性器间拉起淫靡的丝线,她转身跪趴在供桌上,看着陈璇的眼睛,就着剩下的半瓶露水将净瓶擦净
“做殿下的花瓶”
陈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巧的秘色瓷净瓶以纤巧圆润闻名天下,崔贞白皙的臀间,这个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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