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腿根掰开,小裤贴身紧致,箍出鸡巴的大小,同样勒出鸡巴下面不属于男人的两片肉唇。
陶诺哆嗦着想合拢。
闫承骁抬起他一条腿翘踩在桌上,手指在小裤上面碾过。小裤选了上好的丝绸做料子,摸着手感顶好,他使了点力气,料子便洇出水痕,藏在下头的肉花儿挨他摸得颤巍巍出水,狐狸精在桌上直打抖,敏感得不成样子,求饶道:“爷,五爷您别摸了。”
“夫人,这是什么?”闫承骁不依不饶。
陶诺死鸭子嘴硬,“什么也不是,您看清楚了,我是男人啊。”
“男人可没长这口逼穴。”闫承骁勾着小裤要将它脱下,“夫人哪里是男人,分明是狐狸精。”
陶诺抬腿,忍无可忍:
“狗日的死瘸子臭流氓!小爷是你祖宗!”
“啪!”一声,闫五爷胸口结结实实挨了那细高跟一脚,从凳子上翻倒下去!
豆泥碧春等人在院里候着,生怕自家少爷因为看不顺眼姨太太做出什么傻事来。等了一会儿,听到里头有说话声,随后紧跟着就是一声巨响,吓得众人脸色突变,轮流上去拍门。
“少爷——”
“少爷您还有伤在身,动怒不得的呀!”
“莫要想不开少爷,太太身娇体弱经不起您折腾啊!”
“就是呀少爷!”
……
闫承骁后脑勺挨了一下,嗡嗡作响,听着外头的劝声更是头疼,扬声道:“别叫了!”
外头静默一瞬。
碧春的声音响起:“我进来伺候少爷和太太罢。”
桌上的狐狸精估摸着是没想到他一踹五大三粗的五少爷便倒了,吓得愣在那边儿,脸上泛红,腿根更是抖得不停。
闫承骁挣扎着爬起来,他瞪了陶诺一眼,对碧春道:“不用,谁都不许进来。”
进来干什么?是看他这般狼狈模样,还是观摩他屋里这只张腿发骚的狐狸精?
晚间吃饭的时候,闫承骁带着陶诺姗姗来迟。
闫府没外头那些达官显贵的劳什子规矩,一家子人怎么开心怎么来,往日连晚饭也不见得要一块儿吃。今儿个摆下家宴算是给闫承骁接风洗尘。
一大桌子人,除了四少爷闫承词说要游山玩水一年到头不回家外,其他人都到了。
闫承骁不管陶诺见没见过,挨个指着让他叫人。陶诺软声应下,一个个叫过去。
大夫人和二夫人今儿派了丫鬟去打听消息,生怕闫承骁这混账东西伤了“柳昕”分毫,届时再传出个打女人的名头更不好娶媳妇,谁知翠喜听完墙根回来,说五少爷没发怒,天儿冷,让碧春姐姐备热水给太太洗脚暖暖身子。
怪哉?
二位夫人心下虽有疑虑,但总归闫承骁没做蠢事,便也没多说。
现下看来果真是如此,这是接受了“柳昕”了。瞧这两人浓情蜜意的模样儿,竟是到了桌前也不肯分开。
陶诺有口难言。
他好想逃,但逃不掉。
死瘸子的长臂搂着他呢!
“昕儿来,挨着三姐坐。”闫之玉招招手。
闫承骁带他过去,陶诺才后知后觉闫之玉是在叫他。
朝夕相处两年的人名猛地一下子落在自个儿头上,换谁都得发懵。
比起大姐闫之芝的知书达理,闫之玉爽朗活泼,只要不沾着闫承骁,性子特别热情。吃饭时不停往陶诺碗里夹菜。一顿饭吃得陶诺十成十的饱,过来是闫承骁“扶”着的,回去也是闫承骁给扶回去的。
到了屋,陶诺躺倒在床。
闫承骁吩咐豆泥去烧热水沐浴,进来便瞧见自个床上躺着只狐狸精,走过去戳戳狐狸精的肚子,“哟,狐狸精要下崽儿了。”
“你才狐狸精!”陶诺没念过书,但他晓得狐狸精不是什么好词,反正早上在他面前也丢了柳昕的“皮”,干脆不装了,抬脚又要踹。
吃一堑长一智,闫五爷握住陶诺脚踝,生怕给人掐出伤来,没怎的使劲儿。
他家太太是真嫩,脚踝这地儿都能掐出水来。
陶诺蹬了几下腿,挣脱不过,旗袍却是蹭来蹭去的,下摆蹭到旁边去了,身上起热出了汗,张着嘴巴小口小口地喘气儿。
还说不是狐狸精,分明是只小浪狐狸。
闫承骁跨上床,手一抬,把陶诺的腿搭在肩上,偏头用鼻尖贴在腿弯轻嗅,“夫人,咱们成亲也有个把月了,还没圆房的罢。”
陶诺嘴皮子不饶人,真到这时候又怂了,软下声音求:“五爷,您别说玩笑话了,不、不好笑。”
“你也不在申城打听打听,老子何时说过玩笑话。”
“——啊!”腿弯被人咬上一口留下齿痕,舌头作孽,在齿痕边儿打转。陶诺被舔得浑身难受,呜呜咽咽的就要逃,又叫闫五爷不留情面掐住腰拖拽回来,一下子就撞上闫五爷胯下硬起来的大鸟,终于明白死瘸子是真的想肏他,肥嘟嘟的肉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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