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承骁又挨踹了。
这回一点不冤枉。睡了小半月偏院的闫五爷有阵子没摸着狐狸精,心痒难耐,偏偏屋门被自家太太拦着进不去,便趁月黑风高,等狐狸精睡熟了,摸黑爬上床。以防中途醒了,闫五爷还叫豆泥往陶诺屋里的熏香加点助眠药。
那玩意是他以前在岭山自个儿用的,助眠有奇效,一夜好眠。他怕自家太太身娇体软受不住这药性,特意叫豆泥少放了些。
果真,一小撮的助眠药下去,躺在床上的狐狸精任人摆弄。
闫承骁没啥心思,其实只想抱着自家太太睡一觉。可香玉在怀,闫五爷忍不住了,手伸进自家太太衬衣里,从里到外摸个遍。熟睡中的狐狸精不吝啬反应,被闫五爷摸得哼哼唧唧,下头肉花儿湿了裹裤,难受地夹腿。
摸着摸着,衬衣领口敞开了。
奶头在朦胧月色里战栗不安,白里带粉,生得跟颗嫩花蕊似的。闫承骁砸吧砸吧嘴巴,凑过去含住舔吮起来。
自家太太哪儿都是香甜的,明明没有奶水,硬是叫闫承骁吃出点奶香味儿。只是这点味道哪里够吃?闫五爷发力吮吸,牙齿不小心咬到奶头,自家太太痛得惊呼一声,醒了。
底下的肉花儿挨手指摸进去,奶头被含在嘴里,上头亮晶晶的,全是闫五爷的口水。
陶诺脑袋嗡了下,怒斥道:“流氓!”
话音未落,翻身就是踹。
“砰!”一声,堂堂跟着姜少帅在岭山剿马匪的闫五爷,猝不及防叫自家太太踹到地上去了。
大清早的,豆泥等人起了就瞧见闫五爷趴在屋子外头,扒着窗子往里头张望,一番举动鬼鬼祟祟跟做贼一样。豆泥一寻思,嗐,可不就是做贼嘛,这屋现在是太太在住,五爷早叫太太撵去偏院啦。
他蹑手蹑脚走近,提醒道:“少爷,太太这时辰没醒呢。”
“我晓得!”醒了听他在外头不得爬起来赶人?闫承骁指他道,“你去替我办件事。”
许是那晚上闹得太厉害,陶诺这回是真生了气了,饶是闫承骁怎么哄也哄不好。自家太太生气起来不乐意跟他说话,吃饭却还要等他一道,搭两句嘴狐狸眼一撇,那一眼当真是妩媚动人,瞧得闫承骁腌臜心思源源不断。
怪了,这狐狸精咋就这么会勾引人呢?改明儿得去好好拜见二位妈妈请的算命先生。
今儿晴空高照,万里无云。豆泥按闫承骁的吩咐,把屋里那张上好的花梨木摇椅摆出来,陶诺喝完药窝进摇椅,手里捧着闫承骁的暖手炉,舒舒服服晒太阳。
闫承骁坐他旁边,往他嘴里塞了一小块差使豆泥刚买来的糖饼,哄道:“好夫人,气儿消了没有?”
奶头给他咬得疼,虽说已过去几日,痛感早消失了,但条件还是要讲的。陶诺嚼着糖饼,说:“除非你对天发誓以后都不摸我。”
那哪儿成啊!闫承骁肯定不答应。
陶诺心里头连骂好几声无赖,不理他了。
闫五爷舔着脸凑上前帮自家太太捏肩膀,“你原谅了我,我今儿个送你个好玩意。”
“什么玩意?”
狐狸精抬个眼,闫承骁心都化了,摆在陶诺肩头的手挪到耳朵上,捏捏他耳垂。耳垂也软,叫他想到自家太太藏在小裤里的风景春光。
陶诺耳垂被他揉得痒痒,偏头躲过去,催促道:“说呀。”
闫承骁揉过了,舒坦了,说:“你得先原谅了我。”
本就答应给五爷摸的,也没什么原谅不原谅,他就是气五爷偷摸爬自个儿床,还有咬得疼了穿衣裳难受的事。现下一心想知道闫五爷准备了什么好玩意,陶诺点头说:“您拿来我瞧瞧。”
“好太太。”闫承骁吆喝,“豆泥,过来。”
豆泥吭哧哧提了顶笼子。鸟笼体型大,上头盖件绣着山水图的笼衣,隐约能听到里头传来的细微动静。
陶诺撩起笼衣一角,里头竟是只威风凛凛的黑鸟。
他以前见过大户人家的少爷小姐遛鸟时提溜过类似的,认不得这是什么鸟,只晓得它喙上浅黄色,鼻尖儿冠羽成簇,豆点一般大的眼睛眨么来眨么去,是个精明模样。
闫承骁指头敲敲鸟笼:“这畜生会说话。来,说个给太太听听。”
黑鸟开了口:“好夫人,消消气!好夫人,消消气!”
陶诺惊喜道:“真的会说话。”
黑鸟在鸟笼里蹦跶几下,又道:“漂亮夫人,漂亮夫人!”
话是谁教的,不动脑子也晓得了。陶诺羞恼地瞪了眼闫承骁。
闫五爷这厮不要脸,“嘿呀,这鸟儿怎么还跟五爷我抢夫人。”他盯着陶诺,凶巴巴地说,“再漂亮你也是爷们儿我的人。”
这叫什么话,“柳昕”是五爷的姨太太,他陶诺可和五爷没有半点瓜葛。
八哥鸟的叫声脆生生飘在院子里,“好夫人”、“漂亮夫人”轮着叫,干事儿的下人听了忍俊不禁,更别提在俩人前的豆泥,笑得见牙不见眼,腰都直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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