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几句话,旁边还有几个老娘们,想来是被她们听到了,她们添油加醋传出去的。”
“当天白老哥都回来了,我猜人指定没事!我可真不知道是哪个嘴碎的胡说八道!”
王秀芬看了王有财一眼,“真不是你?”
“绝对不是!”王有财斩钉截铁的保证这些闲言碎语不是他传出去的。
王秀芬领着俩儿子回家,扯着嗓门大骂,“哪个老娘们传我家的闲话,咒人一家子死,叔伯卖侄女,还抢赔偿金,你咋这么能编呢!”
“你咋这么能编呢,再编排我家,让我知道了,去你家锅里扬沙子去!”
“咒人一家子死,说的跟真的似的,我是抱你家孩子下井了,还是把你家老人扔山里了!咋能编这种瞎话?”
回家的路上,王秀芬一路上骂骂咧咧的,“叮咣”的关门声也响个不停。
住不下
当三人回到家,小麦已经被卸到木棚子下面,等到天晴暴晒了装起来。
王秀芬拉着脸,“老大媳妇儿,你们就这么干活的?眼看就要下雨了,麦子就这么扔棚子底下了?”
徐洛秋平白无故挨顿骂,也不乐意了,“娘,这不还没下吗,油毡儿我都放麦子旁边了,现在苫了麦子不捂坏了。”
徐洛秋刚说完,嘴里就吃了一口土。
这时候狂风大作,卷起泥土,四处飞舞。
徐洛秋“呸”了一声,把嘴里的土吐出来,大喊:“振华,你们还不快出来,要下雨了,别猫儿屋里了,赶紧把麦子苫了!”
徐洛秋一嗓子吼出六个半大小子,接着七个人麻利地拿起油毡布,把两三亩麦子苫好,又拿砖头把油毡布的边角压好。
刚收拾好,大雨倾盆而至,一群人赶紧往屋里冲。
一家人换好干净的衣服,都聚集到堂屋等着吃饭。
这时王秀芬也从里屋走出来,坐到老白头旁边的位置上,开口就训斥俩儿子,“你们平常在家挺能的,出去咋那么面儿?”
“还有你,你不说你村里小媳妇儿里面人缘最好,瞎话在村里都传开了,咋没人告诉你一声,”王秀芬指着徐洛秋鼻子开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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