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兔崽子,快四十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
袁子兔笑骂几句,七哥头都没抬,继续吃饭。
白南风推门而入,“师傅,你看七哥也在啊!”
他看到有外人在,又恢复成一本正经的稳重样儿。
七哥点头示意,没有搭理师徒二人。
“师傅,快猜猜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白南风一脸神秘的拍着小布包。
袁子兔放下碗筷,“菜谱?”
白南风点头,袁子兔立马抢过来,“算你小子有良心。”
袁子兔读的津津有味,七哥离开他都没有察觉。
袁子兔看完攥在手里,“这些菜妙啊!你哪来的?怎么卖?”
菜谱分为酸、甜、苦、辣四本,样式都是从来没出现过的,这些菜到了京城,那生意可做的红红火火呦。
白南风声音有些哽咽,“不卖,给你的!”
袁子兔失踪这些年,他也曾经试图找过,可仍是一无所获。
最后还是仇志远告诉他,袁子兔去了他该去的地方,很安全,他才放下心。
袁子兔拍了拍白南风的肩膀,“有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既然不要钱,那就拿分红吧!”
白南风还想拒绝,他师傅摆了摆手,揣着菜谱乐颠颠的往后厨去了。
他师傅又去研究新菜式了,哎,本来想说会儿话的。
他师傅在忙,他也就没多停留。
白南风到了药平砖窑厂,七哥正坐在办公室里等他。
“七哥,我明天早上就回梨花堡,这边就交给你了!”
白南风也是今天才知道,七哥竟是那第二大股东,运输车队也是七哥的。
这十来年,七哥从未在砖窑厂露面。
白南风把他这两天整理出来的资料拿给七哥,有一部分是工艺上的技术改进,有一部分是客户资料。
七哥只接过技术的那个本子,“客户资料咱自己留着,没准以后用得着呢!”
这个月的订单基本忙完了,七月份他们也没有再接新订单。
“你那些砖,明天我安排人给你拉回去!后天就有人来看砖窑厂。”
白南风听到这里心里就有数了,这是要迅速出手。
“砖窑厂处理出去咱们干什么?”
“仇哥回来你会知道的!”
七哥站起来,把两个本子让白南风收起来,“走,先带我熟悉一下。”
白南风带七哥各个地方转了一圈,尤其在砖窑那里停留最久,也是砖窑厂最值钱的地方。
他边讲技术核心边用眼角余光盯着七哥,这时七哥正眉头紧锁抿着嘴。
白南风嘴角上翘,这货天天冷着那张脸吓人,终于换了一种表情,真不容易。
他思绪放飞,嘴角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往回收。
七哥突然转头,“你家盖房子的时候,让程家三兄弟帮你看着,后天你来接待买家!”
村里流言
白南风搓搓脸,表情回归正常,“可以!”
七哥没再多待,骑上摩托车走了。
白南风哈哈大笑,硬是从七哥的背影里品出一丝落荒而逃的意味。
等他看到那三十万块砖的时候,又开始发愁,这些砖明天要拉回村里,不知道又会出现啥情况。
最开始那几年,他的分红大部分投到砖窑厂。
前几年盈利利润并没有想象中的大,当初为了节约成本,他还跑深山老林去招工。
那会儿利润分到手也就两三万块,他分红投进去,现在也才占15的股。
仇志远是第一大股东,占45,他出现金多。
传说中的二股东出车队,占40。
仇志远和七哥是占大头,分的最多。
砖窑厂刨去各项成本,每年盈利最高六十来万。
白南风边走边想,等回到宿舍,满眼不舍,这里承载着他的十年啊!
收拾一下午,白南风把东西都整理好捆摩托车后面。
他看了房间最后一眼,锁门离开。
他刚回到家,送农具和种子的正好离开。
白南风指着那些农具和种子,“这都买的什么呀?这到底是买了多少东西啊?”
院子里下不去脚,他只能找空隙踩过去,一路摇摇晃晃走到屋檐底下。
“容容,怎么买这么多?有的工具乡下就有卖的!这么多太占地方。”
白南风有点无奈,就算放里面,他家现在的小院子,突然拿出这么多东西也没地方安置。靈魊尛説
总频繁从里面向外拿东西,程家三兄弟那边也会察觉。
那哥仨看着不靠谱,心里可啥都明白,不好糊弄。
顾惜容也很无奈,“就给了他一千块钱,买了这么多,也不知道他怎么还价的!”
一家三口都很佩服,各种类型的几乎都配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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