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意思出来吓人,在我爸房间守着呢!”白振良想到妹妹脸上的伤,眼里寒光毕露。
“你妈还没回来?一会儿你送完鸡去迎一迎你妈,她一个女人,也不容易啊。”
王秀芬经历这么多,心气也不像以前了,对徐洛秋也渐渐好了起来。
不用王秀芬说,白振良也准备去迎一她妈。
徐洛秋一大早就开着三马去镇上买东西,明天摆过寿的席,今天就要把东西准备出来。
等大厨来了,直接下锅炒就行。
王秀芬慢慢挪到房间里,靠在炕桌上,一言不发。
这时,白永铭、老白头和白永柱回来了,三人坐在堂屋说话。
“大哥、二哥,你们就没有去看一下南风?
今天我可见到他了,身体挺弱的,自家孩子有啥隔夜仇呢?
我要是有一个这么有出息的儿子,我能在梦里笑醒。”
白永柱察觉到白南风今天态度不对,这是连他一起记恨上了。
“听说这个厂子投资了不少钱,南风也是股东,钱是他老丈人出的。
他倒插门就倒插门吧!大哥你就当没有生过这个长子吧,反正你也不待见他。”
王秀芬在屋里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就静静的听着兄弟仨说话。
堂屋里,白永铭吹胡子瞪眼,“你看到卫华那惨样了没,还有棠棠那一身刺?
到现在还没处理好呢,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白南风那样子纯粹是自找的,还割指断生恩!”
白永铭拍了一下桌子,“他身上流着老子的血,岂是他想断就能断得了?”
老白头沉默,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现在自己一个户口本,分户前爹是白永亮,娘是王秀芬。
还真跟你没啥关系,何必把关系弄的这么僵,这孩子就是吃软不吃硬。”
白永柱直接怼回去,没顾忌两个哥哥的心情。
“咱们先把他哄回来,这厂子的好处咱不也能占着吗?”
王秀芬突然从房间走出来,也没理会堂屋里的三个人,径直向门外走去。
这三兄弟都是一路人啊。
走到白南风家门口,王秀芬犹豫了。
从医院回来
最终,王秀芬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
她转身回去了。
她边走还边安慰自己,“罢了,随他们怎么样吧!我还是带着老大一家子把日子过好吧!”
“奶,你这是去哪里了?去二叔家了?”白振良这时端着一大搪瓷盆,里面的鸡喷香扑鼻。
半路上,白振良恰好和王秀芬走了个头儿碰头儿。
“没事儿,我就是去地里转了一圈儿,你快去吧!”王秀芬随便找了个借口,把白振良打发走。
白振良还小声嘀咕,“那边哪有地啊,想去二叔家就直接去呗。”
等白振良敲开白南风家的大门,“振良,原来是你啊!”
顾惜容还以为是王秀芬呢。
他们一家三口在监控里看到王秀芬站在大门口,她特意出来开门的。
“我奶让我送鸡肉过来,让给三叔补补。这可是我奶一早就炖上的,我还以为是给大爷炖的呢!”
白振良还真以为是用来招待客人的。
没想到王秀芬一大早起来忙活,是给二叔炖汤。
顾惜容看着汤里漂浮的红枣桂圆,默默的接过去。
“快进来吧,给你妹妹再拿点儿药,让她擦脸。”
“二婶,等我回来再拿,我先去迎一迎我妈。”
白振良一溜烟跑了,直接朝着镇上方向飞奔。
顾惜容端着鸡进厨房,“来,给你们父女俩加个菜。”
“妈妈,我奶不是没叫门吗?这是谁送来的。”
“这是你奶奶让振良送来的,给你爸补身体,听说是一早就炖上了。”
顾惜容给白南风盛了一碗,放在他跟前,“呦,里面还有参片呢!”
白南风低头看着鸡汤,沉默不语,碗里荡起一小圈儿涟漪。
“溯之,一会儿你去池塘钓一些鱼上来,再取一些肉出来,一会儿我们给老院送过去。”
白南风抽了抽鼻子,抬起头,眼睛微红。
看到妻女关心的目光,急忙低下头,“我没事儿,你们别担心。”
“容容,你别怪我,以后咱们和老院那边就当个亲戚走动。这次爹过寿,咱们就拿点东西给村里人看看。”
顾惜容这些年受的委屈,白南风也不想轻易就这样过去。
这两天他历经波折,这碗鸡汤又怎能抚平这些年的委屈。
“我明白的,风哥,你不用顾忌我,只要你心里舒坦就好。”
昨天,他的落寞,顾惜容也是看在眼里,风哥还真是六亲无靠啊。
“既然这样,我就多取点儿出来,省的有人又在后面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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