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先做清炒空心菜,再做冬瓜汤,肉的话,她想到陆西洲的口味,决定做个红烧肉,用冰糖来着色提鲜,做法更偏向于长三角那边,端出锅时,香味一阵阵,颜色又亮。
陆西洲在她做冬瓜汤的时候就回来了,曲南风忙着炒菜,没时间搭理他,抬头就说了句屋里有绿豆糕叫他先拿着吃,垫垫肚子。
“好了,吃饭!”
陆西洲过来帮忙端菜端稀饭,曲南风洗完手坐上桌时,他已经盛好饭,还顺带从橱柜里拿了瓶辣椒酱,两个月的时间,曲南风已经习惯了甘市的口味,顿顿要不吃点辣,总觉得少点什么。她虽然没说,陆西洲却一直注意着。
曲南风接过,往碗里倒了点辣椒酱,这才夹菜和着酱稀饭一块吃。
饭后,陆西洲主动包了清理的工作,曲南风吃得心满意足,整个人摊在椅子上,前后摇晃,眼睛却一直没离开前方忙碌的人影。这人一旦吃饱,就容易胡思乱想,她又想起自己纠结了大半晚的问题。
曲母的话又开始在耳边嗡嗡响,一边是理智小人,在说像现在循序渐进,慢慢来不好嘛,一边又不由被那些话影响,你不试试要是真不行怎么办?要实在害羞,你可以先这样也可以那样
曲母的话像是魔鬼一样,一点点引诱曲南风,她的理智在疯狂摇摆,要不就先按照曲母说的法子试试?
晚上洗完澡,曲南风犹豫了下,换上了曲母给做的另一条棉质的裙子,长度在膝盖上,之前在曲家时她就爱穿着睡觉,和陆西洲睡同一张床后因为不好意思就收起来。
她换上后,就一直在房间晃悠,视线时不时飘向陆西洲,今日难得两人都不困,那人坐着不知道在干什么。曲南风想过去看,可到底还是头一回干这种事,有些放不开,试探了一会,结果陆西洲自始至终就没看过来,更别提看到她后的反应。
曲南风有些泄气,她狠狠盯着陆西洲的背,冲着空气拳打脚踢一番,才躺回床上。
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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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色渐暗,蛙鸣蝈蝈声此起彼伏,陆西洲静静听了会,这才起身关窗,收拾桌上的东西。
床上的人早就睡着了,手脚岔开,身体七扭八斜,裙子边都翻到肚皮上,露出了大片风光。陆西洲避开视线,捡起被踹到一边的被子,帮她盖好。他坐在床边,安静看向她的脸,想起前不久某人刻意的勾引,他想笑的同时,又有些呼吸不稳。
他不是圣人,在面对自己妻子的诱惑时能坐怀不乱,可到底还是理智压过了情欲。他还记得他们之前的谈话,打一开始就非常清楚两人结婚的目的,曲南风年纪小考虑不周,她会天真认为两人合不来就散,但陆西洲比她大了六岁,看事情远远要比她考虑得长远。
他们能够走下去自然更好,如果走不下去,他今日不顾后果的行为就极有可能会在她之后的生活中埋下引雷。或许再往深想,是他不想在事情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后,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染上后悔。
但,今日的事情要再多来几遍。想到这,陆西洲突然顿住。今晚的事情还是对他造成了一定的影响,脑海里不受控制闪过一幅幅画面,尤其是旁边人的气息还在黑夜里幽幽飘荡,像是在酝酿一股暗香,缠缠绵绵,将人的心思把控,实景与幻想交织,一下就调动起男人的反应。
黑夜里,男人低低骂了句,随即轻身出去,再回来时身上带来水汽,浸过冷水的四肢冰凉,炙热的天气是最舒服的倚靠,他一上床,睡熟的人就自动翻转过来,扒着凉快的地摆成舒坦的姿势继续睡,徒留陆西洲一个人僵硬着身体不敢乱动,他直到凌晨,才睡着。
昨晚再多的情绪,睡一觉起来就没了,曲南风还意外睡得特别好,习惯了家属院这边的环境,之前在曲家养成的生物钟又回来了。她瞅着天色,估摸着时间还早,就把之前买的面粉拿出来,打算试试做一道陕西平遥那的地方美食,碗托。
她把面粉、食盐、还有碱混一块,加水搅拌,搅成糊糊状后才停下,然后盖上盖让它醒几分钟。
昨天晚上为了防止火灭,曲南风把炉子下方透气的孔给堵上了,还特意在上头放了壶,这样一来里面的煤炭既不会完全烧透,早上起来又有热水能用。她把孔捅开,又出去夹了几块煤炭进来,等到新的煤炭点燃后,她把锅放上去,又放了点冷水。
忙完这些,这时候面糊也醒好了,曲南风拿出来两个干净的碗,在上头涂了层薄薄的油后,才把面糊倒入其中,然后直接放到锅里去蒸了。
等着面糊熟的期间,曲南风顺带去洗漱了一番,回来看还有时间,就又做了碗蘸料。
陆西洲早练结束回来时,碗托刚刚出锅。碗面被蒸得烫手,曲南风拿了块布,沾了冷水叠了好几层才敢上手。等都端出来,她两只手的指尖已经变得通红,一眼望去,还有些触目惊心。陆西洲看到之初被吓了一跳,抓住她的手就往冷水里浸。
“没事没事。”她就单纯皮肤嫩,所以看着严重。曲南风抽出来,摊开掌心给他看,陆西洲仔细查看了番,确定没有水泡后才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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