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遁地,还能点石成金、鱼目混珠,若容他们存活于世,确实是有违天道。
“月虹弓非是凡品,能摄人心魄,用来烧光那些破楼正好。叫那领兵的祝植武叫来,去北地时顺便解决了当地的捧月宫。”子文驰吩咐道。
女官称是,便去叫人。
子文驰犹豫一下,吩咐人把那些月奴送到皇陵看守,便写信给林辉,嘱咐她早日回国。
林辉自郊外告别了陆蕴椟,便回林家看望家人。林耀忙请她进屋,并招呼她住上几日,也不等人拒绝,便命人叫把林辉原来的园子打扫出来。
林辉见兄长如此热情便同意住上几日。
林辉自离开皇宫便一身轻松,不仅是卸下了保守折磨的皇宫禁制,也是逃脱了子文驰、子骁辉的监控。林辉将近一整年都在被逼着学各种法术,又不许随便使用,又问东问西,好似有所隐瞒便要将林辉扒皮抽筋。
“皇室的女人真是可怕。”林辉在闺房中坐下,放松地活动着经脉中的灵力。
据典籍上说,修为越高者越不该食五谷,林辉在晚宴上以酒代食,与家人聚餐。林辉母亲,是当地的平民百姓,叫徐双,因为生的美丽,被林潜相中。此人颇信神明,得知林辉成为国师,喜得无可无不可,待林辉回家,便常常问林辉神仙之事。
“古籍上说天有四方,没写月神。皇宫里都是叫月宫娘娘,指的是祭天的皇后娘娘。”林辉答道。
徐双接话道:“怎会没有呢?月神不就是夏主嘛,我们商国人都有愧于夏,生生世世要吃斋念佛,为先人赎罪的。”
林耀问林辉道:“你什么时候回皇宫?”林耀指望林辉能再算算林潜的去向,只是仙师都表示这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仙术,所以林耀不想自说自话。
林耀敏锐地感觉林辉有些变化,她以前也不爱说话,那不过是害羞、不敢见外人。如今的林耀,从里到外透着冷漠,倒真像那些不可一世的仙人了。
“我不回宫,皇帝陛下准了我的告假,我想去皇陵。”林辉回答,她知道子文驰绝对在那做过什么,那个头骨,林辉想去研究一下太子殒命的因果。
“那你该去找找你的父亲,他快一个月没有消息了。”徐双接话,她很珍惜这个家,不希望有什么变故。
“是,母亲。”林辉笑道。
晚宴在几人聊天之间结束,众位都没有提及陆蕴椟。林辉不知该不该想他,若是没有去皇宫,此刻他作为夫君是否也坐在此处,与我等聊天品茶呢?
三天后,林辉告别家人,往北边去。初时,林辉还觉双脚步行、品味四方之地,才是游山的乐趣。一路上,凡是个草丛都能冒出七八个土匪,林辉也就绝了步行的心思,一路飞往皇陵。
“看来四州之地,没有奏折上表述的那么太平,子文驰也能被蒙蔽啊。”林辉想到此,不觉心情大好,将那灵气汇聚身后,加速往香山而去。
香山在沙幕南部,靠近青峦州,比林辉从前去的苗州更远。香山是子商皇室的圣山,当初,子华便是在此得玄鸟感召,废夏自立的。
香山上松散排列各个前朝皇帝、皇后、太后、亲王遗骨和棺椁。百姓除了去捧月阁祈福,便都来此祭拜。
林辉到达此处之时,子文驰送来的月奴也被押运到此。月奴生来不必吃喝与排泄,没有欲望也无法生育,既被朝廷贬低,又不受寻常百姓待见,是世道下最苦的一批人。子文驰派兵得来的这批月奴如今也只是婴儿大小,被扔在皇陵的住房里。
虎贲军休整完毕,作为先头部队,带领子骁辉借来的士兵出动,前往沙幕边境驻扎。临行前,子文驰将一把名唤“皓月剑”的宝剑当众赏赐领军大将祝植武。
“愿大将军早日旗开得胜,还我大商江河永固。”子文驰嘱咐道,祝植武行礼领命,骑马带队出发了。
大军一路行至苗州,见此地土地翻新、房屋重建,百姓预备明年播种粮食。祝植武对手下道:“那长公主还是有些本事的。”
除几人附和外,其余兵士皆不言语。
大军在近郊安营扎寨,预备近期攻打燕州。祝植武派敢死队前往城中打探消息,几个死士趁着夜色便往北方火光处去了。
,一般情况,只有午后可以见人。林辉在偏殿一处坐着,想象如何与子文驰对话。
林辉等了两个时辰也不见子文驰来,倒是等来传话太监的回应。林辉得知皇帝陛下还要吃完午饭才能见人,不觉扫兴。
林辉想:过去助她杀太子、夺皇位,叫我大半夜的来皇宫里商量,多余的事是一件不告诉的。现在又要抄写经文,又要调查月奴,时不时传信叫我早回,这会儿她倒没时间见人了。
“也许皇帝陛下还不知道她的士兵已经烧了一个捧月阁了,”林辉恶意地想,“皇帝陛下还有不知道的呢,她还不知燕州已被收服,为什么消息如此不灵呢?”
此时门外传来太监声音,皇帝陛下驾到了。
林辉从木椅上站起,向门口行礼,等了一会儿,子文驰才在宫女搀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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