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良,再没有什么神奇之处。
成敏霞想到从前,自己摔坏了南国进供的夜明珠,母亲便为她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如今物是人非,没有夜明珠,只有兵临城下的北国敌人。
敖忠梅不甘心兄长和姐姐这般气馁,便站起来,举起手中的宝剑,为两位年长者打气:“为什么这么抑郁?母亲过世又怎样?我们照样能守住疆域!要我说,仙法飘忽不定,五行相克,还不如真刀真枪来得痛快。”
郡主走到两位国君面前,拍着他们的肩膀,打气道:“我们凡人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修士只是些藏头露尾的势利小人!前辈能斩杀妖魔,建功立业,我们也能!”
“小妹虽见识短浅,力有不足,但愿为前阵,替两位守住国土!”
敖子建整理被敖忠梅弄乱的衣服,反驳道:“我们多少事都是母亲解决的?甚至是父王……母亲都败在他们的修士手上,我们还要负隅顽抗吗?”
成敏霞似是被郡主激励了,她也放下玉石,站了起来。
“小妹说的没错,我们惧怕母亲、依赖母亲,毫无为王为相的做派。没有一个国家是修士建立的,他们就算能上天入地,到底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子商国杀了多少修士?我们整顿军队完毕,马上能与北国人决一死战。”
敖子建看到两位妹妹都支持开战,也就不再反对。泰王与两人商议完毕,便回国指挥援军去了。
大战在秋日的一个清晨开始,那天天降大雨,北国一伙游击队偷偷潜入城池。不料被往来百姓抓住,士兵们全部牺牲,尸首被挂在城门口示众。
这些牺牲的军士不是北国而来,所以被泰国人认为是叛徒,不久后几位的家人也全部被诛杀。川北城中早有不满之声,士兵大开杀戒更是引起众怒。况且,国母尚瑞君长久没有消息,敢怒不敢言的百姓如今也怒也言了。
城门外的北军已经修整完毕,看不见游击队回来,便顺势开始攻城。城中百姓正在闹公堂,听闻北军攻城,喜不自胜,一股子涌到城门口,为北军加油。
泰国前部支援军队已经到达,在城门附近看到攻城北军的旗帜,便火速赶来开战。相国城池上的弓箭手看到援军与北军打作一团,无法射箭。因此,城楼士兵作壁上观,直到城中将士镇压完闹事百姓,才开城迎敌。
此战,北军被两面夹击,损失惨重,但带队将军竟然神勇异常,带部分士兵逃出生天。北军听闻消息,忙率领大军来救,自此,三国打在一处,将个古城池弄得乌烟瘴气。
此战延续两年,北军节节胜利,将郡主敖忠梅俘虏回国,敖忠梅在押送回国的路上英勇就义,她的尸骨被葬在鹤桥山脉中,年年岁岁受毒虫啃食。
就在北国占领川北州,即将进军泰国时,子商突然袭击铅山,贾成宏认为不宜继续攻打。北国皇帝与敖氏贵族签订盟约,敖子建称臣,世代纳贡。
如此,北国西部叛乱基本平定。贾成宏写信指责子文驰不仁不义,攻击友军。商国于是退兵。
北国之战结束,尚氏宗亲在黄练州称臣,贾成宏为敖子建改姓,称尚子建,封其为黄练府尹,统领领土事宜。北军回皇城前,贾成宏火烧两王的王宫,并宣布再不设立异姓王。
北国之战结束,贾成宏便写信谴责子文驰不讲信用,并宣布取消两国同盟。子文驰早有此意,命令即刻入侵铅山,并宣布将在皇陵举行祭祖。两国关系剑拔弩张,边境百姓人人自危,通商的船只也不复从前。
江重山如今已有十五岁了,他辞别养父,在城市的另一头重新开了家木匠铺,每日开店营业,日子还算过得去。
别的不说,皇陵的祭祀活动还是很让人高兴的,包括江重山在内的许多人都接到了新礼器的订单。
江重山也不明白子文驰为什么又起战火,他猜测凡人便是如此不能安定吧。今日太阳即将下山,他拿着账本便想回家。他将店铺的房门拉上,锁好后拿着东西边走,今日晚间会有宴会,他不想错过这个。
城中有一条非常出名的桥,是曾经夏主前往接受神明赏赐的桥。在天地尚未分离,人与仙没有隔阂的年代,夏王朝的主人经常前往能收到来自天国的恩赐。可惜,北国蛮荒,惹怒王母,神仙动怒,牵连众多,导致遥远的南方也不能再见到神仙了。
世人,尤其是夏朝遗民常常怀念过去的日子,并妥善保管所有能留下来的遗迹。
江重山便是在这里遇见了他身生父亲,抱着许多木材杂料的时候。
那是一个穿着蓝色道袍的术士,他的神情安然地看着前方,仿佛一切不能入他的眼。江重山在与他擦肩而过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水流,那是他们共通的灵气运转。
凡人看不见灵气,但那个男人看得见。他比江重山更早发现这一点,但他没有停留。
男人甚至不愿意侧目看他,宽大的道袍遮掩了男人的手足,他看起来又神色如常。
江重山心情稍有些抑郁,但转念一想,自己并不是他希望创造的产物,被他厌弃也在情理之中。他稍微在桥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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