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云曼!
据说已经跟着钱家被处理掉的钱云曼穿着剪裁得体的连衣白裙,她妆容精致,正坐在一旁拿着糕点吃。
薛依忍不住哆哆跑过去,“你怎么在这?”
钱云曼翻了个优雅的白眼,拍拍手上的饼干屑,“好歹是同学,你结婚了姐姐怎么也得来啊,倒是你,这么久不见还是这样的,烂、漫、天、真!可真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
“我才不是说这个!”薛依有点不好的预感,疑惑地问,“当初,当初不是你叫人打、打我的吗?”
“呃,你是傻子吗?”钱云曼不可置信,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的人,“我打你干嘛?用你的脑子想想!”
或许是不想和准结婚人一般见识,她走到一旁去和别人攀谈。
薛依留在原地,脑子里却回响着对方的话。
用脑子想想……
他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似乎弄错了什么?
可惜本就浅薄的小脑袋瓜里一点东西都想不起来,他被揽着浑浑噩噩地结束了婚礼,路凡抱着他亲了一口送进房间让他先休息。
路凡这一整天还是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空调暖男一样,温和有礼地跟着父母接待客人,婚礼的各种礼节也完美的执行完毕,把他送进房间还留下了桌子上的食物,温柔地说,“你吃点东西,等会可能还要很久。”
杨辉也像个普通同学一样跟在父母身边,眼神都没有往他身上瞟过。
便宜哥哥薛皓雅和路家双亲一起坐在主座,冰凉的脸在今天着喜庆日子里看着都有些慈祥了。
……总的来说,事情就是按照流程完美进行着。
白色婚纱层层叠叠错落有致,据说是找了意大利大师纯手工制作,耗时几个月,贴了很多钻石花边,让薛依整个人都在放光,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手上的大钻石戒指看着炫目,但一进屋就被薛依脱下来扔在床头柜上,钻石在灯光下反射出七彩的光辉。薛依精致的眉眼在头纱下潋滟生光,他咬着红唇,还在苦苦思索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突然的他站了起来,但是马上脑子一昏,又虚弱地趴倒在了床上。
突然好晕、怎么回事。是、之前的那杯水…………
“醒醒吧,骚宝贝。”
熟悉的声音,但是他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啊,这话——
这话应该是骚话男说的!
薛依猛地惊醒,却见平时温文尔雅的校草路凡笑得诡异,不复平日里的温和可欺,看着到有些像影视剧里的变态行凶狂。
路凡还是穿着婚礼时的笔挺沉稳的黑色西装,他身上的婚纱也还是好好的套在身上。但是他已经被绑起来了,而且还回到了熟悉的地下室里。
这个房间昏暗空旷,他躺在中间的大床上,除了中央吊灯明亮,四周漆黑。虽然薛依在被绑架时并没有看到过四周的环境,但是这地方就明显符合那个地下室在他脑海里的样子!
如果说是婚房,这和他睡前的房间明显不同,路凡还用诡异的表情说出这熟悉的话语。
薛依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长而翘的睫毛轻微抖动着,路凡痴迷地舔了一下他泛红的眼尾。
“骚宝贝今天真漂亮,我当时就想在他们面前直接把你操了。”
薛依皱眉扭过头,一双美目因为这熟悉的骚话自动浮现一层水雾,身体也条件反射地酸软起来。
美人含泪委屈的样子像是已经接收了这个事实,但是路凡却笑着箍住他下巴扭过来,嘴唇在他脸颊流连,舌头也伸进耳蜗里舔舐,低低的声音却像是在薛依的心里炸开一道惊雷:“想拿了钱就跑吗?”
薛依惊诧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我是怎么知道的。”路凡手撑在他脸旁,另一只手隔着婚纱抚摸纤细窈窕的腰线,“你这小笨蛋,除了挨肏还有什么能力,不如老老实实地做路夫人。”
路凡笑着,说出了薛依不知道的事情:“一开始我就知道了,不然我为什么要主动和钱云曼退婚。”
“他们也知道呢。”
随着路凡的话语,黑暗中走过来一个高大的男人,是穿着灰色西装的杨辉。
杨辉身材挺壮,宽肩窄腰特别适合穿西装,是完美的衣架子身材,今天他是个表情成熟稳重,深目挺鼻的帅哥,和平时的狼狗型校霸完全不一样。
薛依却从他深深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点端倪,他噎了一口口水,早知如此他真的不该招惹杨辉的。
“……他们?”薛依愣愣道,“除了你和杨辉,还有谁……”
薛依把周围和他们三人有交集的同学想了一通,再一个个排除,剩下一个再不可能也是答案。
果然,路凡回答了他:“是薛皓雅。”
“你哥老早就说了,你这小骚货欠操得很,还不老实得很。”
杨辉脱掉束缚的西装,随意扯开衬衫扣子,一下子纽扣全部崩开掉在地上,他不耐烦地道,“还逼逼,这段时间为了让他好好结婚,老子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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