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来的?”
“回公主的话,奴才是前任左部侍郎温家的庶子,五年前父亲犯了错,被判全家流放,陛下仁慈特许奴才留在京城,奴才这才自愿净身进宫,以报陛下恩典。先前奴才都在勤政殿伺候,最近才调了做总领太监,所以见公主少一些。”
“原来如此。”宝儿突然想起柳亦,他家也是在五年前突然犯罪没落的,上回公瑾说其中牵扯甚广,莫非这其中有什么联系。
不等宝儿细想,那双粗糙修长的手便轻抚上了宝儿的胸,轻轻托住、拢住、凸起的茧磨蹭细嫩的皮肤,一寸寸泛起微妙的爽感。
宝儿毫不掩饰地开始哼唧,温鸠的那两根手指也随即碾上了乳尖。小小的豆儿在大手中任意捏圆搓扁,宝儿得了趣便挺起胸主动迎接男人的亵玩。
“亲亲这儿。”
温鸠得了令,低头吻上了小巧的乳粒。大力吮吸的同时牙齿时不时轻咬,稣稣麻麻的感觉舒服极了,宝儿下身开始泛滥,忍不住张开腿,仰着头,眯着眼享受。
眼见肉粒红肿,温鸠适可而止地放过了上身,彻底地将宝儿的衣裳拨了个干净,细长的手指夹住阴穴前端的凸起开始蹂躏。
“啊!”
宝儿明显喜欢这样,扭着屁股喘起气儿。温鸠到现在都敢没抬头看过一眼宝儿,错过了她绯红的脸颊,色情的十分迷人。
“公主喜欢这样。”温鸠也早没了先前正气凌然的样子,他垂着头,温热的气息离小穴那么近,只怕圣人也要染上欲望之瘾。
解药近在眼前。
他不急着喂那张微微开合的小嘴,专心致志地玩弄着凸起,或碾压或轻揉,时左时右,惹得宝儿淫叫连连,透明的液体粘湿了他前襟的布料。
“啊!快,再快点!嗯……”宝儿尖叫泄了一次,快感到达巅峰,太监的手却不停。
“停……快停下。”
无视公主的要求,太监速度越来越快,没过多久,一道透明水柱喷涌而出。
“啊……”宝儿简直要晕过去了,竟然被手玩喷了。她本能地想要罚这个大胆的太监,只是快感一波一波奔涌而来,她根本没有力气起身。
“公主……”温鸠的语气温柔依旧:“恕罪……”
话音刚落,她修长白皙的手指往下探入蜜穴,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无比,骨节在穴口来回磨蹭,宝儿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立刻连连求饶。
“大胆奴才,出去……啊……”
“公主下面这张小嘴可不是这样说的,”温鸠轻笑着说:“奴才可不敢不从。”
他的动作倏地加快,只见穴里狠狠绞紧,宝儿颤抖了几下,紧接着大量的淫液再次喷出,几秒钟后才停下。
宝儿干脆闭眼仔细享受,待快感逐渐消散,她睁眼只见温鸠的衣裳裤子都半湿着却依旧整齐如初,气不打一处来。
“真是好大胆的狗奴才!”
温鸠再次跪下,只不过手指上粘着的淫液闪着光晃眼得吓人。
宝儿一瞬间改了主意,伸脚踩在了他的肩膀上,懒洋洋地开口:“本宫迟早把你收进公主府。”
温鸠依旧低着头,轻声说了句是。
“柳家和温家交好,虽说一个是武官一个是文官,但是两位家主特别聊得来,几乎是至交。当年柳家先被查出私扣军饷,温家上书求情又被指有牵扯才一道遭了殃。这事儿其实万分蹊跷,证据不足却结案结得太快,且与这两家有关的几乎都被抄家流放了。”
宝儿皱眉疑惑道:“这哪个瞎眼的官判的?”
公瑾咬牙回道:“我爹。”
宝儿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她坐在男人怀里,手指轻点了点男人的胸膛,抬头接着问道:“那你为何不直接问问你爹?”
“他说陈年旧案早已尘埃落定,不许我再翻。”
“肯定有鬼。”宝儿转了个舒服的姿势,亲了亲公瑾的脸颊:“公瑾大人英勇无比,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公瑾没好气地摸了摸宝儿的头,倒是很受用,只是嘴上仍不饶人道:“公主惯会用这一套。不如来点实在的,公主给臣一点好处,臣保管查得又快又全。”
“大人想要什么好处?宝儿给大人舔肉棒好不好?”
眼前的公主眼睛亮晶晶的,一脸纯真无邪,嘴里说得话又这样惊世骇俗。公瑾的心软软,下身却硬起来,他忍不住低头吻住那张小嘴。
“案子查清后臣就请旨求娶公主,好不好?”
“不好。”宝儿心虚地不敢看他:“嫁人什么的还早呢,你还是想想别的,换一个。”
公瑾虽早料到她会这样说,心也还是一阵难受。他搂紧了公主的腰,把脸埋在宝儿脖颈里,闷声说:“臣别无所求。”
“那不行,你不查拉倒。这案子与本宫又没关系。”宝儿挣扎着就想起身走人。
“好公主,臣错了。”公瑾一把抓住她往身下压,下身的坚硬已经抵上了宝儿的小腹。
“臣这就查。哎,就先从公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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