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圈,奶子疼的林月眼前一黑,仿佛要被彻底的拧掉了一般。
而严歌却对此得了趣,接下来的每一记都将林月的身体在空中打个转,让那可怜的两颗奶头再遭重击。
刚刚从那阵窒息的疼痛之中缓过来,林月的奶子就再次被狠狠牵连,哪怕是努力稳住身形,却也丝毫不能避免自己的奶子被一次次拧拽,每一次都是两颗奶子几乎被拧掉的剧痛。
“啊!!嗷!!!不要!……啊!!……我错了!!!”林月的惨叫声越发的凄厉,林月的两颗奶头也变成了惊人的紫黑色,两颗偌大的奶头几乎是无力的垂着,被麻绳上面的尖刺深深嵌入,周围的麻绳都已经被染成了红褐色。
等严歌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林月的两个奶子已经变成了两坨烂肉,身体上面也几乎没有了一寸完好的皮肉。
但是,对于林月来说,这还只是用于清晨给她醒神的一点小惩罚。
林月被解开后,手腕和奶子乍一回血的剧痛让林月两眼一黑狠狠的摔倒在地上,感觉自己甚至已经死了一次。
“快点,跟上”高高在上的严歌用带着鞋跟的的脚底踢了林月一脚。
林月的惨叫声堵在嗓子眼里,整个人止不住的打着哆嗦,跟着母亲的用僵硬的身体跪爬着跟着她。
走到客厅的时候,林月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钟表,惊恐的发现因为自己昨晚被吊了起来,所以,林月无论是早起打扫卫生还是磕头,就连用贱嘴服侍父母都没有做到,一想到自己待会儿可能会遭受的惩罚,林月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
林月跟着母亲走到的地方并不是卧室,而且院子里面,林月看着空荡荡的院子里面多出来的刑凳和一桶泡好的工具后,感觉自己的身上更疼了。
林月被拽着头发整个人来到了那个泡着各式工具桶前“喜欢吗?”。
工具几乎要戳到了林月的眼睛,林月也看到了桶下的浑浊,一个想法涌入林月的脑海。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里面都是食盐,用力惩罚你这个贱皮子刚好”严歌的声音在林月的头上幽幽的响起。
林月的目光所致之处只有母亲的高跟鞋以及一雪白的大腿,一想到蘸着盐水的工具抽打在自己身体上的感觉,林月几乎瞬间就有了反应,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中间那颗被抽打的烂逼兢兢业业的给予着林月疼痛,林月狠狠的战栗了一下。
看着林月的反应,母亲哪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
“贱货!”一边狠狠的训斥道,一边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的踹向林月的烂逼。
林月整个人都要被踹飞,锋利的高跟鞋剥开林月下体娇嫩的肉,重重的踹在两片逼穴里面嫩肉上面,甚至有黏腻的汁水被撞击的声音。
看着自己高跟鞋上面的黏腻,严歌冷笑一声,更加用力的踹向林月的烂逼,扑哧扑哧的水声更大了。
“啊!……唔唔……啊!啊!…………”混合着娇嫩的唇肉被狠狠撞击的声响,以及林月不成调子的惨叫声,迎着晨光,林月的烂逼就被踹的更加的肿烂,腿根和会阴自然也是布满了脏污鞋印和红肿。
林月的余光中看着父亲走了过来,心中却再也没有了一丁点的侥幸,刚刚被的糜烂的贱逼疼的钻心,看着父亲不善的脸色林月更加的恐惧。
“先打你没用的狗爪子”父亲的手里拿着藤条,藤条上面还正在滴着水,林月的母亲严歌则是转身拿了一块带孔的木板。
“呜呜……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林月的声音还带着止不住的哭腔,浑身颤抖的跪直了身体。
“骚货,赶快把你的狗爪子伸出来”林月的父亲不耐烦的说道。
“顶着一个流水的骚逼,你装什么装!”母亲严歌冷哼一声,非常了解林月。
“啪”几乎是整齐的声音,只不过一个是藤条击肉的绳子,一个是带孔木板抽打在手心上面的声音。
藤条锋利,抽打在人身上,就像是要将手掌硬生生的割开一般,连同半个手臂上面的经络都是酸胀似的疼,右边的木板抽打手掌自然也不能让林月感到好过,巨大的力道让林月的手掌直接就低了下去,火辣辣的胀痛蔓延至林月的整个手掌心。
“啪啪啪啪啪啪啪………………”脆弱的掌心被反复的鞭笞,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脆弱的掌心被反复的鞭笞,截然不同的两种剧痛炸开在掌心上面,林月的眼泪都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不要!!嗷!!………………”直接抽在骨节上的一记藤条让林月直接崩溃出声,双手也不受控制的躲闪,手心不停的痉挛,就刚刚那一下,让林月怀疑自己的骨头直接被打断了。
“重来”待林月终于忍着恐惧将自己的手掌重新放回原来的位置时,严歌轻飘飘的说道。
林月这次哭嚎的更加大声了。
藤条一记就是一道艳丽的红凛出现在林月脆弱的掌心上,反复叠加的肿凛形成大片骇人的淤紫,林月的掌心上青筋如同老树根一般盘踞,最外层的那层油皮被撑的极开,几乎到了堪堪欲破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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