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宋春汐拒绝。
他道:“我可以轻点。”
她不信,往旁边缩。
可就这一个车厢能躲到哪里去,他轻易就把手搭在她脖子上。
好似被捏住了命门的感觉,她叫道:“别,这里可不像别处,你想把我弄死?”他这手劲,拧她脖子不跟拧个树枝一样?她还真有些担心。
生怕声音传到外面,他挑眉道:“想让人误会,你尽管叫。”
“……”
他往哪儿想呢?宋春汐脸一红,扯他手臂:“我不用你揉。”
他不听,开始捏起来。
她香肩紧缩想抵挡随即袭上来的疼痛,可等了好一会,没等来,真的不疼。
她忽然想到那日晚上他说不让她酸,后来确实也没有酸,她连动都不需要动一下。
唇角翘了翘,没想到霍大都督竟有伺候人的潜力呢。
她一时真的闭眼享受起来。
但很快又想到了矿山案的事,徐钝毕竟只是商人,能力有限,不知要查到何时,而今霍云态度比原先好,若她能说服霍云也一起查的话,双管齐下,案子定能更快水落石出。
她睫毛随着心思转动微微发颤,霍云不由自主想亲,不过他看出来宋春汐今日是精心打扮,他亲一下可能会破坏她的妆,破坏这足以令天下所有人都惊艳的绝世之色。
他忍住了。
马车好一会没动,宋春汐在心里打了腹稿,假装闲谈似的说起矿山案:“我在许家听来的,八年前广丰的一座矿山有铁,被一名富商雇人挖去许多,但那富商后来自缢了……你知铁是作何用的,寻常百姓家里都不准有丁点,谁知道那富商挖了多少,而且居然消失了,你觉得是去了何处?”
这段话挺煞风景,霍云收回手问:“谁告诉你的?”
“许老爷,我在许家吃饭,正好听见。”
霍云感觉宋春汐是把他当傻子,不说这案子隔得久远,便是最近的,许建和也不至于在饭桌上随意提起,定是她去问的,至于她想做什么,他猜不到。
但她上回问了天子,昌王的事,而今又是矿山,他怀疑是不是宋仁章借着宋春汐的口想要问出什么。他这岳父性子执拗,不管盯上哪位官员,都是要跟人不死不休的,以至于先帝都头疼,有回把他调去了魏县,但他这岳父毕竟心怀天下,心怀百姓,无论有何缺点,都是顶天立地的清官,他倒没有任何一点不敬。不过既说到岳父的性子,照理他不会利用宋春汐来他这里套口风……
难道是宋春汐自己发现岳父在调查八年前的矿山案,打算帮他,好让岳父立功升官?
霍云这么一想,觉得好些事情都说得通了,原来宋春汐并非像他想得那样,毫无所求,她也贪恋霍家权势,所以为此才不和离了吧?
既如此,她就安安分分做他的都督夫人,他自然会帮她,会帮宋家。霍云道:“矿山一案我不了解,如果你非要知道,我可以派人去查。”
宋春汐本来怕他不答应,还准备哄一哄,谁知这么爽快。
惊喜之下,她的笑容也格外动人:“那就多谢夫君了。”
这一张脸真是明艳至极,等会入宫,只怕要使得一些年轻官员心猿意马,霍云脑中闪过周士安的身影,心想,虽然她跟周士安的事已经了结,可难保不会再有旁人,一时竟恨不得寻个东西将她全身都遮盖住才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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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超过了以前。
到达宫门口已快巳时。
宋春汐扶着霍云的手走下马车, 而后两人去接了霍夫人。
偌大的皇宫内已聚集众多官员,还有一些三品以上的诰命夫人。
最先同他们打招呼的是宋春汐至今都弄不清楚,跟霍家有七拐八弯亲戚关系的户部尚书张念祖, 他幺孙是前年殿试被先帝钦点的状元郎, 可惜妹妹不想嫁人,故而也不曾相看过。
霍夫人笑着搭话,问候起张家的长辈。
张念祖都一把年纪了, 他的长辈更是长寿之人, 听说有一位伯父都快八十五。
宋春汐在旁暗暗吃惊。
张尚书之后, 陆陆续续又有许多官员,夫人们等前来见礼, 其中大部分她都认识,有些脸孔对不上, 但有霍夫人提醒也不会出错。
人多了,霍云就发现果然如他所料,好些年轻官员都忍不住朝宋春汐看。
她本就生得明丽, 原先在一群闺秀中都是鹤立鸡群, 一枝独秀,别说在这些诰命夫人之间了,就属她最年轻,最夺目,不吸引人才怪。
霍云忍不住生出几分不悦, 奈何太皇太后尚未准备好,只能原地等候。
乐善见他脸色微沉,只当是为昌王而烦心:“你是不是又怕昌王殿下发酒疯?”
“……”霍云总不能说实话, “希望他有点节制。”
“这几日一点没看出来昌王的节制, 那些后来的藩王个个被他灌酒灌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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