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嘴里,那对他的下颌不健康,于是只围绕着柱身和龟头舔舐。
卡拉汉胸膛起伏,面具后发出一些含糊的嘟囔声,来自湿软舌头的刺激对他来说意味不明,但并不妨碍他还想要更多。
杀手挺动腰身的动作吓了席德一跳,没能收好的牙齿在阴茎前端划过,他连忙后退:“我不是故意的……”
卡拉汉抓住男孩汗湿的棕发,将他拉回身前,另一只手则撬开了他的嘴,将两根手指塞进口腔里搅动,最后夹住了那条柔软的舌头。
席德从那双暗色的眼睛里看到冷酷和危险,冰冷的感觉顺着脊背攀升,他认识到自己正在与一个疯子周旋。
这个精神病杀手刚刚杀害了他的同伴,而且随时能够扯断他的舌头。
卡拉汉把那张嘴推回自己的性器前,示意席德完成他的工作。
头顶投来锐利的视线,他不敢敷衍,先张嘴包裹住阴茎头部,然后尽力吞咽柱身,全部塞进去是不可能的事,而且他的动作不熟练,牙齿再次发生磕碰。
卡拉汉发怒了,把湿漉漉的阴茎从男孩口中退出,用力拉扯后者的头发,使席德发出凄厉的惨叫,然后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对巨人的大手来说,非常细,非常脆弱,非常白皙的脖颈,在微弱月光中几乎闪闪发光。
卡拉汉知道,只要稍一用力,这个男孩的脖子就会在他面前折断。
这本来是他踢开这扇房门的目的,但他暂时不想这么做,男孩用一种奇怪的方式触碰了他的身体,并引起了一连串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非常棒的感觉,他现在还想要。
卡拉汉把男孩推倒在矮柜上,自己也改变了姿势。他半跪在席德的身体两侧,以主动的方式将阴茎捅进那张嘴里。
非常难受。席德觉得自己的舌头很疼,脸颊也疼,脊背也疼;卡拉汉的一只手还在不停拉扯他的头发,那也很疼。
口水和呜咽声不受控制地从男孩嘴角溢出,卡拉汉激动地抽动着阴茎,让它在那根湿滑的舌头上滑动,还有那柔软的、形状好看的嘴唇,当它们擦过前端时,杀手的胸膛猛烈起伏,简直控制不住身体的战栗。
席德听到卡拉汉的呼吸变得急促了,嘴里的器官血管鼓起,然后有节奏地抽搐起来,他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下意识地用舌头将它往外推。
卡拉汉当然不愿意离开这张嘴,他按住那颗不安分的脑袋,进一步将阴茎顶到更深、更紧的位置,随后,那根肉柱似乎在男孩的嘴里爆炸了,他的心脏同时爆炸了。
从未有过的感觉。这个男孩,不知姓名的绿眼睛男孩,在他面前推开了一扇门。
此时的席德只觉得眼前有许多白点在闪烁,他确信自己的下巴受了伤,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咽喉会持续疼痛。卡
拉汉的阴茎上肯定留下了自己的齿痕,口腔里除了苦涩和咸腥外,还有可怕的铁锈味。更糟糕的是,卡拉汉迟迟没有将性器退出,他被迫吞下了一股浓稠的精液。
熬过席德以为是永恒的一段时间后,卡拉汉渐渐感到自己能够重新控制身体了,才把阴茎抽出,并松开那个男孩。
席德甚至没有力气从杀手身下爬开,他忙着喘气、干呕,以及释放泪水。
卡拉汉低头观赏泪流满面的男孩,他的棕发因汗水湿透,如同藻类紧贴在额头上,绿眼睛中盛满恐惧,脸颊苍白,嘴唇却红得不正常。
席德看到卡拉汉把手伸过来,端起自己的下巴,正狐疑时,忽然看到那根手指上沾上了一些白色浊液,原本发白的脸不由自主地涨红了。他可以肯定,那双棕色眼睛里的嘲弄笑意不是他的错觉。
但卡拉汉似乎没有继续伤害他的意图,他退开一步,捡起自己的工装裤,然后是斧头。当他开始穿裤子,席德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不受控制地往那个地方瞄了一眼。
它的尺寸肯定远超平均水平,因此与杀手的高大体格相匹配,即便是软化状态下也相当可观,垂挂在他双腿间,又粗又黑,沉甸甸的一道阴影。
席德万分庆幸,卡拉汉没有把这件随身凶器插进自己身体里的打算。
抬手擦了擦下巴上的口涎和精液,席德能想象出自己现在的模样多么可怜,他想要沐浴,如果有消毒液,他也想往嘴里塞那么几勺。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
声音距离这里还有段距离,但席德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他记起卡拉汉是怎么进入储藏间的,那扇门的下半部已经被踢碎,此时只是半掩着挂在那里。如果有人打算过来查看一番……
席德不知道自己更害怕哪件事:有人看到自己赤身裸体和卡拉汉共处一室,还是有人被卡拉汉砍掉脑袋。
卡拉汉注意到男孩不安地坐起身来,于是伸出一只手,停留在距他咽喉不过几英寸远的位置,席德深吸一口气,拼命摇头,害怕进一步的虐待。
幸好,那只手只是在他喉咙上碰了碰,引起全身颤抖后,就回到卡拉汉身边。
“有人吗?”
金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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