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含糊的咕噜声立即从肩膀后传来,卡拉汉捂在席德脸上的手一个使劲,就将男孩重新拉回自己怀里,然后威胁性质地下移到脆弱的喉咙上按了按:不要叫喊,不要反抗。
席德小声呜咽着,瘫软了身体。
卡拉汉接受了他的示弱,在面具下满意地微笑着。他将男孩翻过来,正面欣赏那张苍白的脸,因惊惧而睁大的绿眼睛,席德,这一定是男孩的名字,有点像女孩子,但也不错[注1]。
席德背靠在坚硬粗糙的树皮上,双手被压在头顶,借着朦胧月光,他清楚地看到面具下充满兴趣的棕色眼睛,它们在席德的身体上游走,好像要剥开他的皮肤。
更可怕的是,如果卡拉汉有这个想法,他确实能做到。
羞耻。恐惧。二者都让席德颤抖。
利斧掉在地面上,卡拉汉没有去捡拾,而是脱掉裤子,让那根充血的阴茎再次暴露在席德面前。
后者身上只剩下一条平角内裤,卡拉汉轻而易举地把它撕开,将这片布料扔掉,然后让两根差异明显的阴茎碰在一起。
席德咬住嘴唇,下意识地要并拢双腿,得到的回应是面具下凶狠的咆哮,他立即被吓住,一动也不敢再动。
卡拉汉继续研究。他对席德的阴茎很好奇,它比自己的要小得多,不过男孩的手和脚也都比自己小几个号,还有他的嘴。
现在卡拉汉也很诧异,那么小的嘴是怎么能包裹住自己的大家伙。
想起不久前的体验,卡拉汉的阴茎抽搐了一下,他凭直觉贴在席德身上拱动,并空出一只手放在男孩胸口,感受着那里的激烈跳动。
一个活泼的,跳动的心脏。一具活生生的,温软火热的身躯。
卡拉汉随时能把男孩变成一块冰凉的死肉,但他正处于着迷之中。在经年累月的狩猎里,他偷窥过许多入侵者之间的亲密行为,很多时候,那是他们临死前做的最后一件事。
卡拉汉死亡的时候还太年轻,对性没有足够的理解和好奇,除屠杀外,他对入侵者没有更多想法。
直到席德唤醒这具成熟躯体里的欲望,因此他必须对此负责。
磨蹭片刻后,卡拉汉发现席德的阴茎也变硬了,身体也开始变红,一些压抑的呻吟声从他嘴里发出。
男孩试图咬紧牙关,但被卡拉汉的两根手指撬开了,他很喜欢这种声音,不同于惊恐的叫喊和痛苦的呜咽,它非常悦耳。
与此同时,绿眼睛里的恐惧也正在被另一种情绪覆盖,卡拉汉伸手握住那根阴茎缓慢抚弄,希望那双眼睛完全看向自己。
但席德只是仰起脖子,失神地看着卡拉汉肩膀后的虚空,除了羞耻,他还觉得荒谬。他喜欢的女孩正在他的房车里和他讨厌的人做爱,而他正在露天席地里被一个杀人犯猥亵。
卡拉汉的手粗糙又干燥,无法掌控力度,动作也笨拙生疏,但老天——来自另一个男人的专注目光和粗野喘息都让席德浑身发烫。
没过多久,男孩释放出来。
卡拉汉没有立即把手拿开,他握着那团变得更小更软的东西,好奇地捏了捏,然后用一根手指勾起些许乳白色的液体,蹭在席德的嘴唇上。
“不要……”
席德尴尬地扭开脸。
卡拉汉悻悻地收手。他的阴茎没有,那跳动着的家伙依然蹭在席德湿漉漉的小腹上,非常舒服,但还不够,他需要更多,他知道这个男孩能给他更多。
就在席德犹豫着要不要伸手时,不远处的音乐声停止了。卡拉汉抬头,定定地朝那边看了一眼,眸光转深,空气里的燥热情欲渐渐冷却。
他松开手臂,让男孩跌坐在树根下,然后捡起斧头,穿好裤子,把掉在草丛里的毛毯扔到男孩身上。
惊魂未定的席德重新裹好发冷又发烫的身躯时,卡拉汉已经大步朝房车方向走去。
——他是去谋杀安东尼和爱丽丝。
慢慢向后靠在冷硬的树根上,席德将毛毯拉到脸前,闭上了眼睛,它已经变得脏兮兮的,但柔软的触感仍然感觉很好,在这个寒冷而危险的夜晚,是一种难得的慰藉。
隔着几米远的距离,他看不见卡拉汉是如何关掉车后电机,又如何巧妙地潜入车厢,将热欲中的两人惊散开,一个勒毙在车窗前,一个砍杀在床垫上[注2]。弥散的血腥味和刺耳的尖叫声,席德全部闻不到听不见。
片刻后,沉重的脚步声再度接近,卡拉汉俯下身,隔着毛毯将瑟瑟发抖的年轻人打横抱起,携带着他朝夏屋方向走去。席德在卡拉汉强壮的怀抱里将下唇咬得鲜血淋漓,在残忍的杀戮过后,杀手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反而愈发平静,这不正常。
他们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穿过了树林,路程比席德印象中更短。在即将看见夏屋的轮廓之前,他首先听见了柏丽焦急的呼喊声:“……大家都去哪儿了?”
不。不是柏丽。
席德更加剧烈地颤抖,他仰起脸,在这个角度,无法看清杀手的眼神,只能看到卡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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