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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弗林是录像店的经营者,楼下是店面,楼上就是居所和仓库,也是他们偶尔聚会的窝点。
赛弗林比杰德还要大上几岁,但与两个年轻人没什么隔阂,大概是经常面对顾客的缘故,他脾气很好,脸上总是带着一种近乎谦卑讨好的笑容。
席德是经由杰德才结识赛弗林,知道他可以信任,但还没有那么熟悉。他点了和杰德一样的餐,然后朝赛弗林道谢。
赛弗林笑着搓了搓手,很快地下楼打电话订餐。
当晚,他们一起坐在地毯上吃意大利饺子,随着电视屏幕里的惨叫声越来越高亢,席德的故事也得到了补充和完善。
事情比席德所预期的更加顺利。
一方面,当他回到家中时,能掩盖的伤痕都已经被掩盖,对卢米斯太太来说,儿子虽然遇险,但没有流血,只丢失了一些行李和一辆房车,已经算是万幸。
另一方面,安东尼等人的失踪在好几天后才引起关注,与席德的回家错开了时间。他提心吊胆地看着新闻,发现似乎并没有其他人知道夏屋度假计划,而卢米斯太太也没有察觉备用钥匙的丢失。
这样很好。席德反复告诉自己,警方不会突发奇想地去黑森林搜查,卢米斯家也会继续将夏屋闲置。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发现惨案现场——以及卡拉汉的遗体,在那之前,他会想出办法处理后续。
最好是杰德又被卷入了什么麻烦事,这样席德就可以提供帮助,然后把自己的大麻烦扔给他。
总之,失踪案从表面上看已经与席德无关。只有一个名叫詹姆斯·兰迪的探长亲自上门向他问过几次话,但卢米斯镇长很不喜欢警察在自家出入,所以老探长没有在这里纠缠太久。
“虽然姓氏不一样,但兰迪探长是安东尼的亲叔叔,当然对这桩案子格外上心。”
杰德这样告诉席德。
“你不要太紧张。镇上每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两个礼拜后他们就会忘记上一批失踪的年轻人。”
这番话只是让席德开始忧心镇上的治安。
“席德……席德!”
发现儿子又在餐桌上魂不守舍,卢米斯太太提高了声音,“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席德回过神来,放下餐具,“我吃饱了。”
看了一眼餐盘里几乎没怎么动的食物,卢米斯太太掩下担忧,温言道:“所以你觉得你父亲的提议怎么样?安科莫珀有几所不错的学校,你可以从现在开始准备入学考试。”
卢米斯镇长平静地进食,好像并不关心儿子的学业。他在家里总是沉默而寡言的,看不出在公众面前演讲时的雄辩姿态。
“我……我还没想好。”
席德心烦意乱,但还是朝妈妈做出乖巧的微笑,“不过安科莫珀听起来很好,我会去查一查资料。”
“等哪天有空,我们可以亲自去考察一下你心仪的学校。”
席德点头称是,然后借口洗澡,早早回了自己的房间。
卢米斯宅邸在赫若伍德东区,是一栋典雅美观的三层建筑,席德在二楼左侧拥有一间带阳台的卧室。它整洁,舒适,是他最熟悉也最有安全感的空间。
席德穿着睡裤,站在洗手台前吹头发。除胸前深刻的牙印外,他身上已经没有夏屋之夜留下的痕迹。
如杰德所言,一切都结束了,四处泼溅的血液,惊慌失措的尖叫,折叠刀刺入脖颈的幻境,都已经和那辆房车一起沉入水晶湖。他只是一个不幸遭遇劫匪的受害者。
一切都结束了。他应该重新开始生活,交友,享乐,准备入学考试,搬到另一个城市……除了再也不能穿开领衬衫,一切都结束了。
但席德知道,还有个问题亟待解决。
他躺到柔软床铺上,放松身体,闭上眼睛,想象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苗条,但胸脯高耸,长长的红头发披散在肩膀上,双腿放浪地张开。
起先这有点效果,他起了反应,于是用手握住阴茎,根据习惯的节奏抚摸自己。但感觉还是不对,无论幻想中的女人摆出什么姿势,他都没有更加兴奋,反而逐渐变得无聊。
把手从睡裤里拿出来,席德揉了揉额头,盯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然后起身拉起床垫,从夹缝里抽出一本色情杂志。
忽略封面上丰乳肥臀的裸女,席德直奔内页,寻找那些男女共同出镜的图片。他知道自己的目光会被哪些内容吸引,强壮的,肌肉发达的,阴茎雄伟的……男人。
“天啊……”
席德将杂志扔在枕边,再次握住阴茎,快速撸动,方式比以往更加粗鲁。
幻想中的女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宽厚温暖的拥抱和低沉有力的喘息。席德放任自己回忆那些触感,而不去思考它们来自哪个人,但当他无意间抚过胸前疤痕时,无形的电流横扫全身。
咬下一声呻吟,他想象有一只手掐在下颌,迫使他张开嘴,而手的主人俯在他身上,深棕色的眼睛里满是疯狂和占有欲……席德在灼热的兴奋中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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