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斯太太似乎放弃了追问,走廊间有脚步走开的声音。
卡拉汉随即就要把男孩放倒,却见席德紧张地摇着头,一根手指竖在嘴边,做了个嘘声的口型。
席德对卢米斯太太的了解没有出错,他们很快又听见了她的声音:“席德,真的没有人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
卡拉汉暂停了动作,使席德得以调整呼吸,他抬起头,朝门背后关切的女人道,“对不起妈妈,我只是……只是在看色情录像,没有意识到它的声音那么大。”
隔着一道门,席德也能想象出卢米斯太太此时有多么震惊和尴尬。
他知道,妈妈总是盲目地把他当成天真无辜的小男孩,一般情况下,他宁愿承认自己在抽大麻而不是看a片,但此时并不是正常情况。
卢米斯太太确实受到了惊吓,她甚至无声地诅咒了一句,然后严厉地警告席德:“关掉你的电视,明天我会让你父亲和你谈谈这件事。”
这一次凌乱的脚步声远离了走廊。
席德闭上眼,任由自己被拖抱到床上。
卡拉汉放下刀,然后从地板上捡起他的战术腰带,从上面解下一根尼龙绳,席德心惊胆战地看着自己的手腕被并拢,绑在一起。
这还不够。卡拉汉左右看了看,又拿起床边一件睡衣,很快将它变成破烂的布条。
席德原以为又要被蒙住眼睛,但卡拉汉捏住了他的下巴两侧,在他发出痛苦的声音时,手指撬开了牙关,口腔内迅速被塞满布料,随后头骨传来紧绷感,是布条被系在脑后。
现在,男孩赤身裸体,束手无策,无助地呜咽着,完全听任杀手摆布。
卡拉汉站在床边,看着那张通红的、被各种液体弄得一团糟的脸,被男孩依然很漂亮的事实弄得心烦意乱。
如果他想要杀死席德,这是一个绝好的时机。
——你有杀死我的计划吗?
席德曾经这样问过。
哪怕是现在,那双惊恐的绿眼睛依然在如此询问。
卡拉汉咆哮着拉开男孩的双腿,再次把手指插进他的身体,更加用力,更加快速,他毫无章法地用手指操棕发男孩,简陋的口塞堵住了那些哭泣和呻吟。
等到三根手指都能自由出入时,卡拉汉将它们从肉洞里扯出,趁它还没有完全合拢,把粗长的阴茎插进去,前液和津液的润滑效果是微不足道的,卡拉汉依然只能没入一截头部,紧绷的肌肉环阻挠着他的前进。
他开始使用蛮力。
席德的惨叫被布料吸收,但浑身发颤,身前身后冷汗涔涔。
见男孩脊背弓起,就像一条案板上弹起的鱼。
卡拉汉在面具下皱眉,停顿少时后,他将阴茎头抽出来,沿着年轻人的股缝摩擦,让更多的性液来充当润滑液。
席德在痛楚的间隙里看了他一眼,然后闭上眼睛,放慢呼吸,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希望能够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有所帮助。
几分钟后,卡拉汉重新将阴茎抵在后穴,将之推入,缓慢而用力,直到有一半尺寸被吞没。
席德依然在被打开的痛苦中哭泣着,但他的内壁又热又紧,有意识般吸附在肉棒上。
卡拉汉不自觉地俯下身,抱住男孩的肩膀,继续一寸一寸地将巨大阴茎推进,直到触底,阴囊拍打在男孩丝绸般光滑的屁股上。
他停顿了一些时间,让席德适应身体的被开拓,也让自己沉浸在这种强烈的、不可思议的感觉里。
两分钟后,他抬起身体,慢慢将火热性器从已经抵达的天堂里拔出来,直到只剩一个肥厚头部卡在男孩体内,再完全插入,使席德呜咽着颤抖腰身。
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个动作,以享受完全操进席德身体里的快感。
如果不是嘴里的口塞,席德会尖叫到整条街的噩梦都被惊醒。
但现在他只能咬紧布料直至牙龈渗血,耳中充斥着卡拉汉的肉体拍打自己屁股的声音,还有那根粗长狰狞的阴茎,它在用每一寸坚硬把自己操开,直到操出丰盈的汁液,丝毫不顾席德能不能接受。
然而,当敏感点被反复击中时,席德必须庆幸自己被堵住了嘴,因此没有泄露放荡的呻吟,只是失神地仰起脖子,眼角噙着泪水。
发现席德的状态起了变化,卡拉汉眸光转深。
他摸了摸男孩潮湿的脸颊,抬手脱掉衬衫,又将仰躺在床上的席德翻了个身,整个过程他都没有抽离后者的身体。
席德为体内灼热的碾磨呻吟着,然后发现一只粗壮的手臂伸到身前,将他压在宽厚的胸膛上,紧接着他被抱了起来,卡拉汉也站了起来。
不——席德无声地尖叫,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
卡拉汉紧紧抱住男孩,他的阴茎仍然完全包裹在肉洞之中,随着两人的动作而猛烈抽搐着。
他们来到梳妆台前,席德的膝盖落在桌台上,卡拉汉站在他身后,用手臂支撑着男孩,让他靠在自己毛茸茸的胸膛上,基本上,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