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茫然的神色,她对于这没来由的信任感到陌生,却又不想破坏这份脆弱的情绪。
她轻声问:“如果博士想要呢?你会将身体交付给她吗?”
乌尔比安没有回答。
强大的意志力支撑下来的结果,不过在清醒中感受到海嗣如何与自己交媾,不该用于交配的器官被插入,他甚至在撕裂的胀痛中获得了微妙而诡异的快感。
如果是博士想要呢?
他用手背抵住自己的眼睛,痛苦地蜷缩着手指,将手心掐得鲜血淋漓。
就这样麻痹自己吧,就这样,将这只恶心的海嗣当作是博士,被博士用手指,用其他的什么捅进来……
但他。
骗不了自己。
博士怔忪,她在最后好像想明白了什么,又像是隔着一层雾气看不清晰,她意识到了这场骗局带给他的慰藉,但……她愿意陪他继续玩下去。
她解开了自己最后的体面,海嗣形态的博士触肢粗暴地将他双腿掰开,她在他耳边低语:“如你所愿。”
但你会后悔的。
没有任何滞留的强暴让深海猎人的身体像是随风摇摆的破布,触手的大小远超肠肉能够承受,血液顺着触手涔涔落下,他嘶哑的痛叫像是濒临灭族之前最后的绝望呻吟。
撕裂。
贯穿。
内脏仿佛被搅碎。
以血液作为润滑的暴力性爱让他几乎失声,深海猎人强健的身体也无法抵抗如此粗鲁的抽插,他如同坏掉的玩偶,从触肢上跌落在地,血液顺着大腿蜿蜒而下,他倒在粗糙的沙砾上,腹部近乎痉挛,
淅淅沥沥的液体从前端洒出,断续,看起来像是已经失去了对器官的掌控能力,在微微的抽搐中达到失禁和高潮。
他看起来快死了。
但他还活着。
血红的眸子像是陷落进了虚无,他的发丝贴在脸上,沾着沙砾,倒在地上看着重重叠叠的巨大身影逐渐没入深海之中。
……结束了…吗。
海平面上出现了淡淡的橘色,波光粼粼的海面泛着光亮,漆黑的夜晚被初露的阳光驱散了小片角落,在不久之后,太阳会从这抹光亮里冉冉升起,悬挂在明朗的天空。
结束…了啊。
乌尔比安手指在粗糙的沙砾上蹭着,他竭尽全力想要握住不远处,那倒在地上的,沉重的锚,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了。
身后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熟悉的……
熟悉到让他心口骤然割裂,他手指因疼痛痉挛,无措地颤动着,却比不上心口半分的惊慌。
博士。
她有些小心翼翼的,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子,用手指碰了碰他的脖颈。
“乌尔比安……”她低声唤他,“你还清醒吗?”
“博士,”乌尔比安疼痛难忍,但他仍旧用力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沙哑着开口,“……别看。”
“我应该早些来的。”她握着他的手,“你的生命体征记录仪数据波动很强烈,但是我以为那只是……抱歉。”
博士低头注视着他,在他红色的眸子里,看见了苦痛过后的怆然。
……
谎言的编织需要耗费巨大的精力。
但彼此都沉溺其中的时候,编织它又是这样的甘之如饴。
她摘下兜帽,露出苍白的面颊,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瓣,将身侧的医药箱拿出来,给他挂上造血药剂,指腹上有着伤口快速愈合的药膏,将它们均匀地涂抹在他的伤口上。
肠肉有些外翻,血随着浊液一起流出,淫靡又肮脏。
她注视着自己的杰作。
乌尔比安。
她在心底默念着,手指抚摸着他嫩滑肠肉,触摸着里面被撕裂的伤口,将药物一点点涂抹,将他的身体一寸寸摸透……这些特制的药物不会让他舒坦,成瘾性的药物能最大程度延缓高潮的余韵,令人在一次次回味中堕落。
成为繁衍的母体,成为她满足欲望的巢穴……
博士垂着眸,静静地望着他略涣散的眸子。
她期待着。
他彻彻底底……沦陷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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